谢凝蕾嘟着粉润润的小嘴:“应该可以吧,你们给我一天时间,如果我研制不出解药,你们再去找古剑宗,怎么样?”
龙行惊喜地去抱她:“我相信你一定会研制出解药!”
谢凝蕾足下翩跹从他胸膛避开:“本小姐先去研制解药啦。”
龙行看着她妙曼的背影,眼中温柔得几乎可以掐出水来。
任闲感受到身后的目光,玩味地摸了摸下巴。
人果然要经常出门浪一浪。
看,他出门还没多久,撩汉指数就要突破天际了。
解区区一个“最美时刻”对他来说只是动动手指的事情,但他还是把青山宗的人都支使了一遍,又在青山宗的人望穿秋水地等了十二个时辰之后,才把解药端出来。
天罗神殿的人向来横惯了,受几次被团灭的气,吃下解药解了毒之后,立刻抄家伙去干衍族。
龙行担心谢凝蕾在战斗之中被杀,让谢凝蕾稳坐后方。
所以,当青山宗和衍族干得你死我活时,任闲双手环胸在青山宗驻地里冷笑。
由紫云宸执导,由他和洛清吟联合演出的这一场闹剧持续至今,得到了三赢的局面。
衍族大换血,紫云宸掌控了衍族甚至是大衍神帝。
洛清吟成了衍族的恩人,又让衍族和天罗神殿大打出手而她坐收渔翁之利。
而他,终于打消了天罗神殿对他的最后一丝疑虑,重回谢凝蕾当初在天罗神殿的地位,天罗神殿甚至又给他派了四名强者,两个武皇,两个武王。
想到未来会有四个强者傀儡,任闲对未来充满了信心。
总有一天,他会把天罗神殿的人都变成他的傀儡!
……
洛清吟和任闲演完戏之后出了幻界,在软榻上抱着紫云宸笑道:“小妖精,我觉得我们去演戏,然后用留影玉录下来卖肯定能赚大钱。”
提到留影玉,紫云宸立刻想歪到尤黑城十大女神的留影玉的上面去,义正言辞地拒绝了:“爱爱是两个人的事情,怎么能让别人看?”
洛清吟:“……”
扑过去咬着他的耳朵道:“笨蛋,我说的是演戏。像我们在幻界里的演戏,你看,我们和任闲才演一出戏就有这么好的效果,我们要是多演几回,是不是把天下都能掌控了?”
紫云宸宠溺地把她揽进怀里:“试试不就知道了?你有时间的话。”
洛清吟一听就蔫了。
时间,还真没有。
要修炼,要照顾儿子,要炼化青莲幽火,还要去桃花岛见紫云宸的渣爹,过段时间应该还要去考炼丹宗师和布阵宗师。
考到炼丹宗师之后,又面临涂山九澈的约定,那就是帮他炼制七彩复魂丹。
话说回来,湖老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炼制生生造化丹,到时她需要从旁协助。
越想事情越多,洛清吟哀叹了一声,窝进他的怀里:“算了,我决定什么都不管了,有事情你帮我解决,我只要好好修炼。”
紫云宸拍了拍她的背:“乖。”
正说着,车厢被敲响了。
紫云宸抬手卸去隔绝阵,便听到影一的声音从外面响起:“主子,衍中天衍公子来信。”
暂时松开对洛清吟的怀抱,他薄唇微启,吐出一个字:“念。”
影一立刻声情并茂地念了起来。
“……我代表幻界衍族向王妃娘娘道歉,此事由衍若晴而起,如果可以,我们希望可以押送衍若晴登门道歉……”
“衍中天要押送衍若晴来向我道歉?”洛清吟眉梢微扬,目光如水微凉,“我要去桃花岛,没有兴趣见。”
紫云宸知道她心里有个疙瘩,对影一道:“听她的。”
洛清吟从他怀里坐起来,盘膝坐到一边:“算了,我去空间修炼室修炼,为了早点炼化青莲幽火。”
合上双眸刚要念幻玉诀,虚空中忽而涟漪微微激荡,一只鹤玄符落在了她的指尖上。
“一边送信一边发鹤玄符,他们是要双管齐下吗?”洛清吟撇了撇嘴,随手一点,看到内容后,唇角绽放出一抹笑意,“啧,唐律。”
从小福袋里取出一只新鹤玄符,洛清吟一边提笔写字一边叹道:“我倒是想帮他,可惜疯子不开窍……”
提到这两人,紫云宸幽深不见底的双眸中醋意翻滚:“我可以让唐律知道,战凤子怀孕了吗?”
洛清吟倏地瞪着他:“你敢?”
紫云宸心里那叫一个憋屈:“你为了她,连我们的婚事都推迟了,我连吃醋都不能吗?”
洛清吟仔细一想,深以为然:“那你要报复唐律也不该让他知道啊,应该瞒他一辈子不让他知道。”
紫云宸醍醐灌顶:“好主意。”
洛清吟:“……”
天地良心,她只是开玩笑的。
不过,这两人的事情她还真帮不上忙。
写好内容,洛清吟纤秀的手指把鹤玄符折起,发了出去。
不过,不是发给唐律,而是发给战凤子。
……
荣耀学院,灵耀居。
唐律望着墙上“心静如水”字体,揉着额头叹了一口气。
他最近过得很不好。
战凤子那张俊朗得像男人一样的脸经常在他面前晃荡,而他没有任何能力阻止。
仔细算来,他将近半年没有和战凤子见过面了。
他和战凤子半年不见本来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可战凤子离开之后,他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每天看好几百回百晓门的花笺,只为了在上面看到她的名字,看到她又打了谁,做了什么坏事。
每天抬头看好几百回天空,心里期待着她会不会突然御剑飞来,找他大战三百回合。
每天他还会去试剑台走一圈,看看她有没有在挑战荣耀学院的学员。
但是,她由始至终都没有出现!
自从那一次离开,她好像从人间蒸发一样,彻底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天将榜的冷觞玉又一次突破武侯之后,他稳坐天将榜第一,而她位居第二,每天,他都等着她来挑战他。
可是,天将榜第三的战铮都来挑战两次了,她还是连人影都没见着。
她到底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