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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侃走后,封寒幽怨的看着韩舞,“这就有点过分了吧,我可以自己申请办卡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用我的方便,放心,我不会昧下你那份的,又不差你那点钱~”韩舞难得的对封寒笑了,这是一次全面胜利。
看到这笑容,封寒还能说什么,毕竟对方是喜欢自己的~
韩舞继续,“对了,你把那些故事跟我讲讲,我要想想该怎么画。”
“答应给大熊小鹿的结婚贺礼你完成了吗?”见韩舞煞有介事的拿出了笔和本,封寒问。
“啧,你不说我差点忘了,我还缺几种颜料要买!”韩舞合上速写本,告诉封寒,“等会我爸和阿姨会来接你出院了,我先走了!”
韩舞风风火火地走了,封寒这才舍得拿出曾老爷子的书法欣赏,这是惊喜,自然不能提前曝光。
临近中午的时候,韩士群梅凤巢带着苏苏来接封寒,“锅锅,我想死你了!”
苏苏开心的贴上封寒,而她身上已经布满了Hello Kitty的元素,妈妈确实手巧,短短时间竟能在衣服裙子和帽子上都绣上这只猫,而且猫身上还有不同的衣服款式,走在医院楼道上,如此一个小可爱,实在太吸睛了,此时版权保护已经办好,也就不在乎招摇过市了。
中午在饭店吃,算是庆祝封寒康复出院,一家人,最重要的是整整齐齐,所以开饭前买颜料的韩舞也赶到了,她和封寒很默契的都没有提乐侃的事。
餐桌上,封寒的表现让母亲和继父非常欣慰,经过了这件事,孩子似乎成长了不少,他还主动敬了韩士群一杯酒,把韩士群高兴的跟那什么似的,对,哈士奇~
韩士群抹了一把嘴,“能够有你们三个孩子,我和梅梅真的太幸福了,小舞,马上要开学了,到了京城,你可要记得经常打电话。”
见老爸要真情流露,韩舞忙安慰,“知道了,另外放假我也会经常回来的,我也舍不得你们啊!”
“姐姐最舍不得我了~”酷爱争第一的苏苏含着筷子道。
韩舞笑着摸摸小妹的头,“对,姐就喜欢你这个鬼灵精!”
一家人正有说有笑着,韩士群突然看到一个男子从门前经过,笑容顿时淡了几分,当那个男子第二次出现在门外的时候,封寒也看到了。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对方已经推门而入,伴着刺耳的笑声,“啊哈哈,韩主编,果然是你,好巧啊,这位应该是你女儿小舞小姐吧,真是太漂亮了!”
被称赞是件令人开心的事,可这话从石一拓口中说出来,再配合他那副油头粉面色眯眯的样子,韩舞只觉得恶心,幸好还没吃,不然该吐了。
何止韩舞,即便此人是自己老板的儿子,韩士群也没什么好脸色,“石一拓,今天是我的家庭聚会,你没什么事就请回吧。”
“谁说我没事的,我有啊!”石一拓拉了把椅子,坐在韩舞旁边,深吸一口气,“知道我正在宴请谁吗,蔡蝶飞!他可是现在杨州最火的青春文学作家!多少杂志报刊都在争他的新书,能和他搭上关系,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换做以前的韩士群,蔡蝶飞这种级别的作家,真的不够他看的,但现在,他点点头,“身为副主编,你总算干了件正事,如果能让他的新书落户东扬文艺,我们将增强对青少年阶层的吸引力,这样吧,我去跟他聊一聊。”
石一拓举手拦了一下,“韩主编,蔡蝶飞对你没兴趣,我们那个场子集合了不少婺城文坛的青年才俊,可就是有点不好,阳气太重,需要阴气调和,要不,还是让令嫒跟我去吧,放心,喝点小酒,很快就给你送回来。”
说着,石一拓的手已经搭在了韩舞的椅背上,马上就要碰上她露在外面的肩膀了。
“啊!”在他将要得手的时候,封寒一筷子敲了过去,快准狠,颇有剑道风采。
“你特么谁啊!敢打我!”石一拓甩着红彤彤的手,暴跳如雷。
“我见她肩膀上有一坨屎,敲打敲打,不服吗!”封寒站起来,十六岁的他比二十五的石一拓还要高半头,而且明显壮实不少,被酒色掏空身体的石一拓在他面前,就像,哦不,就是一只弱鸡。
见封寒站出来帮自己出头,韩舞回顾托腮,有趣有趣,当初小时候被自己欺负镇压的臭小子,为了报复回来拼命锻炼身体,结果练得人高马大,却维护了她,莫非……
想到那种可能,韩舞的脸咻的红了一下,不会不会,怎么可能!估计是怕自己昧下他的稿费,所以才好好表现吧。
虽然身体素质不占优,但石一拓依然跋扈嚣张,“你知不知道,我最恨别人拿我的名字开玩笑!你知不知道,你老子是给我们家打工的!你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让你们一家喝西北风!”
石一拓的话惹怒了韩士群,自己视若珍宝的女儿,他竟然要拉过去陪酒,现在还敢威胁自己的继子,他重重地拍在桌子上,“石一拓,给你父亲打电话,把你刚才那番话对他说一遍,来啊!”
“你以为我不敢是吧,韩士群,你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东扬文艺离了你照样能转!”石一拓恼羞成怒,完全忘了他老子是怎么叮嘱他的,更忘了,东扬文艺周刊是如何有了今日。
两人正对峙着,一个长发微醺的男子走了过来,晃悠着找到石一拓,“石公子,屙个屎要这么久的啊,怎么,遇到熟人了?”
来人正是上部书创造了百万销量的偶像作家蔡蝶飞,石一拓拼命巴结的对象,他先是在韩舞身上扫了几眼,然后转到韩士群身上,迷离的眼睛突然正经起来,“阁下莫非就是文偶前主编韩士群韩老师?”
石一拓听蔡蝶飞这么问,不禁一怔,听这意思,莫非他们之前认识?
韩士群和蔡蝶飞没交情,坦然道,“是我,不过我现在是东扬文艺周刊的主编,当然,可能很快就不是了,蔡蝶飞先生是吧,久仰大名。”
蔡蝶飞突然阴恻恻怪笑了起来,“哦,真的久仰大名?那蔡小飞这个名字,你还记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