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不能的。”
长孙无垢羞不可抑,差点就把螓首垂到了自己的胸前。
“按照礼规,你我在婚前即便要见面,也需要有长辈在场。哪有像你这样?偷偷跑到别人闺房的。这要是被人看见了,名声倒在其次,你让我把脸往哪里放?”
“这确是我思虑不周。”
李世民先是叹了一口气,随后就直接伸手一扯,将长孙无垢强行扯到了自己怀里。
“可我心悦观音婢,这些人对你日思夜想,可没法忍耐一年时间不见。在长辈面前见面,循规滔礼的,那有什么意思?”
长孙无垢再次一惊,下意识的就想要挣扎,可你是李世民现在的力量是何等巨大,一双手臂宛如铁箍一般的把她环绕着,根本就没法挣开。
此时更有一股强烈的雄性气息,冲入到她的耳鼻之内,让长孙无垢浑身发软,心跳加剧,只能狠狠的用小手捶了捶李世民的胸膛:“你这个坏人,登徒子!”
李世民闻言,却‘嘿’然一笑:“无垢你既然敢说你未来夫婿是登徒子,那么我今天就做一回登徒子何方?”
说完这句,李世民就猛然低下了头,噙住了长孙无垢的嘴唇。初时如狂风暴雨,攻势如潮,之后再细加品尝,缠绵如丝。
长孙无垢这些事感觉自己的头脑之内‘轰’的一声,仿佛快要爆炸,之后就觉得一阵浑身发烧,心慌意乱,双脚连一丝力气也无,只能将无力的依在李世民身上,呼吸紧促,娇喘吁吁。
再之后就是一股让她颤栗的愉悦,极致的甜蜜,从那胡乱跳动的心肝里面潮涌出来,蔓延全身。
这让长孙无垢彻底沦陷,沉迷在这唇舌交缠的感觉当中。她甚至微微扬起头,更方便李世民采撷着她的红唇。即便后者,已经把双手深入到她的衣襟内,也全无所觉,反倒是微微挺身,似乎在鼓励着着李世民更进一步深入。
直到长孙无垢的一身衣物半褪,露出了大片的雪白肌肤,而李世民的那一双魔手,已经接近到少女裙下的禁地,长孙无垢才猛然惊醒过来,她连忙用手指甲,在大腿上重重一掐,让自己的情欲稍退,随后就以哀求的眼神,定定的看着李世民。
或者则是苦恼万分,内心挣扎了许久,才终于将长孙无垢放开。他不愿违背长孙无垢的心意,在婚前做出那等事情,也的确是违背礼制,让长孙无垢的名声有损。
可他既然喜欢着观音婢,又岂能容许自己心爱的女人,活在别人异样的眼光中?
不过李世民现在,也是真的很难受。感觉身体里面有一团火在燃烧,使他的吐息如火,下面的某条东西也快要胀到爆炸,恨不得现在就将观音婢推倒,然后为所欲为。
这是李世民之前完全没有料到的,原本他只是顺从自己心意,本能的想要与长孙无垢亲热一番。那个时候他心里虽然也觉不妥,却对自己的定力很有自信,以为自己一定可以点到为止。请万万没有想到,他们之间差点就走到了最后一步,也把自己坑害的不浅。
“无垢你先站远一点。”
李世民感觉光是长孙无垢身上的体香,就让他快要再次失控了,没有把少女推开三步,然后捡起了旁边的茶罐,今晚自己的口里面倒,试图借助这茶水刺激,让自己的*稍稍平静几分。
不过这‘茶’刚到嘴里面,李世民就又感觉味道不对,
“那不是茶。”
长孙无垢的面上红霞满布,显得娇艳无比。而此时她的身上,依然没有一丁点力气,可她也不敢往李世民身上的靠了,只能缓缓的依靠在后方的一根房柱上。
“是母亲给我炖的羊外肾汤,她说我身体有些虚,需要以食疗滋补一番。我受不了那腥气,也不喜欢喝,就偷偷倒在茶壶里。”
李世民已经尝到了羊肾的味道,顿时‘噗’的一声,将口里的汤水全部喷射出去。
长孙无垢见状,不由‘扑哧’一笑,随后又见李世民的下身,依旧撑着帐篷。她心里暗道了一声活该,就若无其事的把目光转向了窗外。
“毗卢遮哥哥你这次来,看我是顺便,想要问我结果才是目的吧?”
在半个月前的时候,她就接到了由长孙无忌转交的书信,李世民在信中拜托她,看看能否从她师尊那边的关系,寻一位可靠的三品以上术师作为供奉客卿。
“想要问结果的话,我问长孙无忌就可以,哪里需要半夜跑过来?”
李世民摇了摇头,很是认真的看着长孙无垢:“来这里的目的很简单,我想观音婢了,之前的婚约推迟了,我也很担心你——”
他的话才说到一半,就发现长孙无垢眼里面的丝丝情意,就仿佛快要溢出来似的。还有那可能是还未来得及,也可能是长孙无垢忘了,一直暴露在外的雪白肌肤,宛如磁石一般在吸引着他的眼睛。
李世民心中猛跳,下身也再次开始胀痛,他忙偏开视线,不敢再与少女对视。
“快点把衣服穿好!坦胸露乳的,像什么样?”
他发现在观音婢闺房内的每一分钟,对他的定力,都是一次极大的挑战。时时刻刻都是心猿意马,那萦绕在闺房里的香气,则好似剧毒。
而长孙无垢闻言,却反倒是安静下来,她有些新奇,又有些恶趣味的看着李世民的表情。只觉毗卢遮此时的神态,尤其可爱。
“可这是毗卢遮哥哥你帮我脱掉的。”
观音婢调皮的轻倚着房柱,语声娇弱,声如银铃:“所谓一事不烦二主,我现在没力气,毗卢遮哥哥你帮我来穿上可好——”
李世民面色一木,随后咬牙切齿:“观音婢,你可别玩火!”
观音婢也会担心引火烧身,不敢继续挑逗。她装模作样的喘息了几声,又勉力把身上那些散乱不堪的衣服收拾好,才又再次开口埋怨:“我以后一定会被毗卢遮哥哥你欺负死的。”
“是么?可我感觉以后到底谁欺负谁,还不知道.”
李世民一声失笑之后,就再次转身,抓住了长孙无垢的小手:“观音婢,我定不会负你,所以没必要为婚事担心好么?”
“可我从来没有为此担心过,毗卢遮哥哥是什么人,我难道还不清楚吗?窦夫人也也从来都是一言九鼎,绝不会做背信弃义之事。”
长孙无垢摇着头:“我真正担心的,是毗卢遮哥哥你的安危。你能够瞒过我哥哥,却瞒不过无垢。可知每一次,齐王府那边的人发生命案,我都是提心吊胆,枕夜不能寐。”
“所以你在学这门回春术?”
李世民若有所思的,看向了旁边那已经枯萎了的松柏盆栽,还有不远处堆着的那些医书:“这是想要帮我吗?”
“观音碑自然没法坐视,可我现在能做的事情不多。”
长孙无垢的很色微黯:“观音婢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是与人厮杀的那块料。跟在毗卢遮哥哥你身边,只会是你的累赘。唯一能够帮得上忙的,就是我的灵术了,师尊说她传授给我的太乙长生功,在治病疗伤方面卓有异能,我在这方面的天资,也是最顶级的。可观音婢感觉自己真没用,一门小回春术,学得一个月时间都没有成功,”
李世民却不这么看,心想那位清华元君,既然说长孙无垢在这方面有天资,那么他未婚妻在这方面的资质,就多半是很不得了的。
且小回春术这门术法他也是听说过的,修习这门术法的难度,可是远超于他观想勾陈大帝的过程之上,
不但需要施展之人对灵力,具有极高的控制之能,还要对人的骨骼,经络,血脉,都有足够的了解。否则的话,在给人回春自愈的时候,一旦把血管或者经络接错,岂非是后患无穷。
那就今天他看到的结果,长孙无垢对自身灵力的控制能力,简直是高到让人瞠目结舌,不可思议。
她所以不能将这门小回春术,完整的施展出来,只是因不了解那株松柏的具体构造。
李世民本欲训斥几句,让长孙无垢打消那不实际的念头、可随后她又想,如果只是修炼小回春术的话,那也没有什么危险,让这丫头的心灵有个寄托,其实也是一件好事,免得整天东想西想,忧虑伤神。
所以他接下来语锋一转:“我猜你一定没有请教过你的师尊,对着松树这样的草木生灵练习这回春术,也真亏你想得出来。如果继续下去,你估计一辈子都没可能学会这门小回春,真要想学的话,可以让你哥哥为你抓几只小白鼠过来,或者白兔也行,对家人就说是想要养些宠物。等到你什么时候把它们的身体构造,了解透彻,练熟了术法,就可以转到人身上尝试了。如果对自己还不放心,还可以找一只猴子,或者猿猴再试。后者的身体构造,与人类是差不太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