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刚才还满面春风,现在瞧来,真真是让她心里百感交集。
她对于窦枭是不信任的,本以为同为秦修远麾下的谋士,就算不赶尽杀绝也会给她几分薄面,现在看来,真真是心狠手辣,算计谋划颇深。
也难怪先帝对于西厂重视非常。
傅寰鸢一时说不出话来,忐忑的拿着手中佛珠,不慎掉落,低垂着的眼眸里瞟过几缕细微的光芒,沉声说道:“我要见秦大人,秦修远。”
人已经转过身,抬起头,平时着他眼眸,灰褐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诧异,继而回复平静。
“他还病着,暂时不能。”
手中的簪子放在手心里,一点点攥紧,华徵看准了时机出来,却忘了身后的念风,被拦住,一把抓住手腕往回拖。
“你放开我!”
华徵咬牙狠狠道,手中的簪子扎的手心疼得厉害,一时半会酥麻的厉害。
“你休要胡来,若是秦修远醒来,少不了要责怪我没把你看牢,你且小心些,招惹上什么事,我对你也不会客气!”怒目看着华徵,警告她的话句句说的浑身气力,就怕一旦稍微有个偏重的地方,就是他真是受够了。
华徵领会之后也便明白了,他对秦修远的情感过于热烈,连带着也把她给照顾了。
难不成这就是所谓的爱屋及乌?
华徵颇有兴致的挑了挑眉,听着外面的吵闹声,再瞟了一眼念风,心里头乱糟糟的,一边是西厂的人,思来想去,她拿走秦修远的衣衫套在身上,略微把头发扎起来,与秦修远的一般无二,再看人已经变成了个男子,这才往外面走了出去。
缓步自在的走着,说道:“听闻端王爷府中的嫡长女郡主来了,修远真是感激不尽,多谢王爷与郡主的厚爱。”
手上抱拳,毕恭毕敬。
“大人这是说的哪的话,不过是皇上的事情怕您在益州暂时还不了解,所以父亲才派了纸鸢前来,算是知会您一声。”
华徵是了解的。
端亲王府一家当初拒绝秦修远的时候说的那是多么果断,现如今能登着府门前来拜见,已经是给了他们多大的脸面。
既然出了事情才来,她当然也有气力对付,当头便有些难言之隐的低下了头,手中帕子放置在一旁,交给郡主,劝慰道:“旁的修远已经知晓,请郡主回吧。”
三声两句便要哄她离开。
窦骁从未说过面前人到底是谁,在一旁静静的观察着,耳边传来手帕撕碎的声音,一回头,果然没错。
面前的人已经把华徵递过来的帕子狠狠撕开,抽出内里的丝绸。
“果真是好材料!”
笑里藏着刀,慢慢的开始隐着,透漏出一丝丝蛛丝马迹,让旁人看着暗暗生恨。
傅寰鸢差点咬断了牙,死死的盯着华徵的面容,不敢高声质骂,强忍着。
“郡主,你该明白,修远是怎样的人。”
呵。
轻笑声从窦骁嘴里吐出来,看的华徵和郡主都吸引了视线过去。
朗朗君子,一身荣臭。
锦衣玉食,面如冠玉。
该是形容此人,只是眼角的一抹阴郁色,显得此人不安稳。百度一下“辣妻难驯:带着系统去种田杰众文学”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