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顺子听着皇上的话,从秦修远的院子里出来,一路上从东城抬轿子回到皇宫。
跟在轿子一旁的三顺子作为大太监一直小心谨慎的,不敢出错。
“爷,您说秦大人伤成这样,西厂的那位,您打算怎么办?”三顺子等到了宫里头,让其他的小太监都退下了,大殿之上只剩下他跟皇上两个人。
瞧着大殿龙椅之上的人,一双手摸索着龙椅上的金色龙纹,笑的越发的得意。
可见皇上对秦大人受伤的事情颇为高兴。
“西厂?那又如何?就算秦修远有时间夺权,他也不能不忌惮西厂的势力,就像当年的朕,还不是照样得让着窦枭?窦枭此人,很是阴狠,与朕是敌非友。”
皇上冷了脸,似乎想起了关于当年他登基之时的情景,手掌上冒起了青筋,咬牙切齿道。
三顺子知道不能再继续问下去,反而说了晚上召哪位妃子侍寝,缓解了刚才的气氛。
秦府。
皇上离开之后,秦修远便下了床,吃了解药,他身上本就留着各种各样的药丸,刚才华徵的担心,他记在心中也颇为注意,但是身上这股子瘙痒很是难受。
华徵小心翼翼的进来,脚上沾着些湿润的泥土,踩在地板上留下了湿润的脚印。
“怎么样?”
“人已经走了。”
华徵长叹一口气,坐在椅子上,仰头便灌了一杯茶水下肚,没好气的说道:“可真是差一点,那老太监就要发现我了,好在皇上给叫走了。”
秦修远宠溺的瞧着华徵大大咧咧的模样,宠溺的点了点华徵的额头,笑着说道:“你啊你,真是让人不省心。”
“哎呦,疼。”
华徵捂着被秦修远戳疼的额头,生气的瞪着眼睛看着他,颇有几分你再戳我我给你好看的嚣张样,既而又瞧着秦修远冷淡的对她,便委屈巴巴的上前讨糖吃。
“好了,别闹了,一会儿还要去母亲那里去请罪,你可记住了,到时候别又出什么岔子。”
秦修远瞧着华徵的女儿家的情形,越发笑的欢了,一把揽住华徵,抱在怀中,轻声呢喃道:“我母亲最是心善,定不会为难你的。”
鬓角的长发绕过华徵的脖颈,引起一阵痒,华徵便有些不自在的抽出手,想要推开秦修远,而抱着她的人明显感觉到华徵的抗拒,眉头轻轻皱起,询问道:“怎么了?”
华徵扭着头,慢慢的往低下缩脖子,可越缩,那发丝动弹的也越快,她不禁有些燥红了脸,尴尬的说道:“你的头发掉进我脖子里了,很痒。”
而身边的人听闻,撒开了手,果真长发掉落在华徵的脖颈,墨色的发丝与华徵洁白的脖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引得修远眸色深了深,他起身,华徵也得了轻松。
两人却还未刚才的事情觉得尴尬,如此情形,华徵敛了敛衣服的脖领,毫不在意的说道:“刚才的事情我并未在意,只是身上确实有些难受,一时之间有些难以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