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寒想了想,又去了房中从枕头底下拿出来三把小匕首,一一分给顾氏和华徵,越发的小心的说道:“你们且先拿着防身,若是出了不测,咱们就……”
先下手为强!
后一句没听见春寒说出口,不过瞧着春寒的眼神,阴森森的扫过几人,顺便还颇为阴狠的刷了几把匕首,可这些瞧在华徵的眼中,如同一只小猫呲着牙装作老虎一般凶狠。
倒不是说春寒的威慑力低,而是春寒毕竟也是闺阁中的姑娘,比起刚才的斗笠人,实属是大刀与小刀罢了。
“不必,我有些事情还需要与斗笠人交谈,你暂且不能对他颇为无礼,况且跟着顾氏身边的人,多一个先生愿意出来帮忙,与顾氏来说还是不错的,所以春寒,你不需要小心。”
华徵瞧着春寒听懂了的模样,淡淡一笑。
反观顾氏,似乎脸色有些不大好。
也许是因为刚才出来没看清的缘故?
华徵总觉得顾氏的脸苍白的几乎和雪一样的颜色。
只看着顾氏眉眼有些往下拖拉,双眼无神,嘴角轻启道:“他可曾和你说过关于我的事情?”
此话一出,身边的春寒都觉得母亲似乎话里有话,而且对于斗笠男的来历有所了解。
转头瞧着华徵,一双眉头紧皱,双手的手指纠缠在一起,像是心口上的乱麻一般,纠缠不清也理不断。
“顾姑姑,我……”
华徵欲言又止,抿了抿嘴角,略微抬了眼皮看了一下顾氏,转瞬又低下了,似乎颇为心不在焉的说道:“顾姑姑,等您过去瞧瞧您就全都知晓了。”
暗叹一声,左右不过是为了个陌生人,她左右都要去瞧瞧到底是谁,底气这么足。
春寒想着便撺掇着顾氏一同前去。
等见了斗笠人,春寒反而觉得无所谓,毕竟面纱之下的面容,她是丝毫未曾见过。
有些兴致阑珊,摆摆手,就要离开。
可跟在春寒身后的顾氏,抬起头瞧见斗笠男的第一眼,一双眸子就再也没有移动过,嘴角糯糯的蠕动了几下,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看口型似乎是在喊一个人的名字。
“华徵,你先带春寒回房间。”
顾氏低垂了眉眼,从一旁唤了丫鬟过来,服侍着春寒和华徵先下去,而两侧的其他人也一并退下了,亭子里只剩下斗笠男和顾氏两个人。
华徵和春寒离开之后,春寒越想越不对劲,母亲的情形就像是见到旧人一般,而且这个旧人似乎还不简单。
“华徵,你说,母亲会不会与那斗笠男有什么联系?我怎么从未见过?”
“确实,看顾姑姑的模样,还真的像是旧人。”
华徵并未说清楚,也暗地里寻思过顾氏与斗笠男的关系,不够她能记得的只有斗笠男曾经提起过的一个名字,流苏。
顿了顿,想了想,便说道:“春寒,你记不记得你母亲认识一个叫做流苏的男人?”
春寒瞪大了眼睛,调高了声线,说道:“流苏?顾流苏?你在哪里听见的?”
手机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