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徵拆开信封,里面详细的写着关于秦修远这几日的路程经过,提到华徵的时候又写了些报平安的话。
拿着信封的手,微微颤了颤,夹杂着些不可置信。
京城,果然已经对秦修远下了狠手,布置的陷阱的人,竟然如此心思缜密。
华徵越发的担心秦修远,拿着信封追了出去,见到刚才送信过来的店小二,拽住小二的袖口,急迫的问道:“刚才给你送信的人在哪?”
店小二哪里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记着的也就是把信送到华徵的手里,而送信的人却有些模糊不清,虎头虎脑的摸了摸后脑勺,抱歉的微微弓了弓身子,说道:“小的也并不知道,刚才送信过来的人走的匆忙,交代的话语也少,客栈里来往的人也很多,小的记不清了。”
一旁走过的小厮,忙着吩咐着,“赶紧的,快点。”
店小二侧过身子,冲着华徵伏了伏身子,双条腿麻溜的跑了。
“哎……”
二楼雅间,东厢房的第三间房间里的琴儿收拾着包袱,脸色忧愁的瞧着站在面前的季华徵,慢慢悠悠的不想继续收拾下去。
带着哭腔的琴儿一脸哀求的瞧着华徵,撒手便放开了已经系好的包裹,双膝跪在地上,哭丧着求道:“小姐,您就让琴儿跟着您一起去,好吗?您不要把琴儿自个儿留在这里好吗?”
“水路你走着不习惯,还是留在川州最合适,且不说你到了京城会如何,暂且还是川州最为安全。”
华徵面上却没有丝毫的变化,只听着身边的人抽泣,眉角低垂,苦苦哀求,心里却没有触碰。
窗户外的风透过来,吹起华徵的散落的青丝,丝丝柔顺,眉眼微微上挑,就听季华徵继续说道:“琴儿,让你留在这,你就留在这,好好看看川州的发展,日后杨三过来也能带你离开。”
话语刚落,便让跪在地上的琴儿猛地抬起头,还噙着泪水的眼睛朦胧的瞧着华徵,眼神里透漏着不可置信。
她没想到季华徵居然是让她留在这等着人来把她带回去。
惊讶的问道:“小姐,您说的是杨大哥?”
华徵点了点头,见琴儿脸色好了些,就再也不管面前的人,转过身子,便离开了。
如今事情颇多,她不能再等下去了。
医馆的人过来给卫津瞧了病,准备了药材送上商船,华徵也一并上了船。
四周都是些商人,还有些是一些客流,因为商船在川州行走颇为频繁,而且途中经过的地方都是些繁荣昌盛的地界,所以来往的人,有的是要去卖货和买货的。
“小姐,你说秦主子已经走了几日了,如今虽说也不能到达京城,可咱们紧赶慢赶的,兴许能在路碰见。”
卫津在一旁抱着剑守在华徵身边,双眼瞧着华徵脸色有些发白,淡淡道。
可未曾想到,原本以为做了商船也就少了贼人,可没想到才上船行了一夜的路,又出现了一群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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