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徵眸色盯着一旁的林清瑶,林清瑶污浊的面上一双眸子死死的盯着她,阴狠而又毒辣,那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隐隐的藏着。
“何罪?”
调高了声线,越发的肆意嚣张起来。
“我季华徵还需要让奴仆去欺辱她?大人,您这番不分青红皂白就断案,是不是太果断了?”断了一声,瞧了一眼林清瑶,又说道:“更何况,如果是我想让她死,早就解决了她,不用别人,我亲自动手!”
林清瑶瞧见季华徵有恃无恐,心里却不以为然。
她在尼姑庵里受尽折磨,她如今若是还耐不住性子,那她可就不是现在的林清瑶。
跪在地上,柔弱无依一般,小声的哭泣着,“大人,您想想,她季华徵都能如此放狠话与我,她难不成真的不会派人过来杀了我吗,就凭她现在说的话,您都可以断案啊。”
越说着声音越大,哭声也越来越放大。
百姓在一旁围观,上前便要冲着府中的季华徵冲进去打骂起来。
制止了外面吵闹的百姓。
大人不是蠢人。
不然不会派认把季华徵给请过来。
如今秦修远在益州还算是顶头的上司,他暂时不敢动季华徵,若是让百姓群起而攻之,确实不错。
但是他还不想丢了头上的乌纱帽!
此一番,可真是头痛。
“季华徵,你且还有什么话想说的吗?”大人看着台下的季华徵,华徵一双眸子冷淡的看向林清瑶,没有提起刚才的事情,只是瞧着林清瑶身上的衣袖,冷笑。
华徵转身,直视的看着高台上坐着的大人,恭敬道:“如今华徵有些事情不得不说,林小姐身上的衣服虽是尼姑庵的衣物,可大人您瞧瞧,林大小姐除了身上的一件衣服,身上哪有什么伤口?手指甲里面都没有淤泥,在说那身边的人,当年的那小丫鬟铃儿还有尼姑庵的大婆子刘氏去哪了,我想问问林小姐,您知道吗?”
说着便低头瞧着下面跪着的人,压低了声音,走进了林清瑶的身边问道:“林清瑶,你说说看,她们都去哪了?”
而另一边却用着只有两个人能够听清的声音说道:“林府在益州不过是小小的府门,你以为秦修远会在意吗?更何况,秦修远本就不曾喜欢过你,林清瑶,你不要再痴心妄想了!”
身边跪着的林清瑶整个身子有些下坠的痕迹。
低着头的林清瑶额头上布满了冷汗,一双眸子断然是失望,恐慌,沮丧。
更有的便是对秦修远的……
她说不出什么感情,可她现在就是一口气堵在胸口,发不来,咽不下去。
林清瑶起身,浑身上下皆颤抖不已,可是那嗓子里沙哑梗塞,说话声如同老妪,一字一句的停顿着说道:“季华徵,你该死!”
袖口掩着的刀子冲着季华徵的胸口便要穿过去。
一瞬间。
华徵闭上了眼睛。
她想,今日一搏,恐怕数日都难以起身了。
血涌出胸口,满开了血花。
手机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