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没有等到巡抚大人前来的消息,倒是等到京城人的口信,要将徐东升押京听候发落。
益州天高皇帝远的,哪里能知道京城的事,说是去京城发落,弄不好是给他逃脱的办法呢。
毕竟,徐东升在京城是有势力的,季华徽绝对不允许他被送往京城。
他还没等到季华徽跑到府衙,就听到徐东升已经被扣押,择日问斩的消息。
这是为何?
原来,就在徐东升要被押往京城的时候,府衙中一个本来是徐东升安插其中的内应,目的是为了监视知府大人的一举一动。不知为何却突然倒戈,将徐东升贪污,搜刮民脂民膏的证据一一摆了出来。
这一大张旗鼓的举报,自然激起的民愤。
而知府大人也气怒自己被人监视,根本没有给徐东升留一点情面,便公事公办的处理了,并且上报给朝廷。
这一切进展的太过顺利,仿佛有幕后推手,但不管如何,季华徽的目的已经达到,那背后之事也不是该她去想的。
华徽得到这个消息后,匆忙的去往白玉楼,想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给何弦乐,可是却发现白玉楼大门紧闭。
华徽不由有些奇怪,大好的日子,怎么说关门就关门了?带着疑惑绕到白云楼的后面,进入了后堂,也就是何弦乐经常居住的地方。
这才发现,整个白玉楼的后廊全部布满了白布,明显在办着丧事。
难道
华徽急忙的跑到屋中,果然看见哭着像泪人一般的何弦乐。
“季姐姐,父亲他去了,我可该怎么办呢。”何弦乐因为伤心过度,身子有些不稳,华徽忙是上前几步,将她拥入怀中。
感受着怀中女子的柔弱,季华徽也忍不住流下了泪水。
华徽知道,父亲对于何弦乐来讲是有多么的重要,可是生老病死,这种事谁也无法掌握。
“弦乐,父亲虽然走了,但你还有姐姐啊,不要哭哭啼啼的,你的父亲还在上面看着你呢,他肯定希望你天天开开心心的,将白玉楼做大做好。”
季华徽出言安慰,但心下皆是苦涩。她知道,人走了,其实说什么都没有用,而这番说辞,也只是能让活着的人稍微振作一些吧。
“季姐姐你说的对,爹爹他还在天上看着我,我要振作起来,给他举办一个风风光光的葬礼。”
季华徽知道何弦乐身体不好,也跟着她忙东忙西。何弦乐将葬礼的每处都做得十分的细致,华徽自然看在眼里,她明白,弦乐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寄托对父亲最后的相思。
偌大的葬礼就靠两个小姑娘来忙活,自然十分疲惫。
翌日清晨,华徽起身太猛,差一点就摔了下来,幸亏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抬头望去,见来人竟是秦修远,有些不好意思的从他的怀中退了出来,出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再忙也要注意身体。”
秦修远对华徽的羞涩仿若不见,继而将她拥入怀中,轻轻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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