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出口,华徵便明了,此人便是二夫人。
“哎哟,您这是说什么话,咱们情同姐妹一般,陪你回个院子瞧给你说的,都成什么样子了?”其他夫人一同应和着。
“走吧,都到了房门前了,哪有不进门的道理。”
却听着耳边的靡靡之声,都停了步子,不敢动作。
“这……”二夫人欲言又止,有瞧着身边的丫鬟,上前哭诉着说道:“莺儿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记得您叫了奴婢去唤季小姐过来,奴婢把人领到房内,便离开了。”
“是哪个季小姐?”
左边身侧离着二夫人近些,此人便是刚才说话的,像是晓得便提高了声音,颇为惊讶的问道:“难不成是季华徵?”
“怎么可能,那季华徵不是已经离开了吗?还能被二夫人身边的丫鬟请来?”
冷眼瞧着的夫人,嘴上说着讽刺的话,其实心里头也隐隐猜测。
二夫人手上拿着的佛珠转动一圈,便吩咐莺儿去开门,哪晓得刚推门进去,里面发出一声大喊,女声尖锐,吓得莺儿一个哆嗦。
“你是谁,这是怎么回事?”
旁的夫人也算是看见屋内床上的情况,面面相觑,一句话都不敢说。
二夫人看清床上的人,眼前猛地一黑,手上的佛珠都忘了转动,可万万不能让人传出去,只好肃清了一张脸,怒骂道:“你们是怎么当差的,难不成脑袋都没了不成,这糊涂事,真是丢脸!”
季雪莲一脸阴狠的看着房间的男人,抬头又瞧着原本安排事情的二夫人,狠绝的笑着。
旁人偷偷溜走,通报了前院的老太太。
二夫人被唤道前院,连带着季雪莲也一并去了。
可未曾走多远,那些个嘴杂的就出去说了。
“老太太寿宴居然能出这等的事儿?”
明了要处置季雪莲,又思量着钦差大人的面子,不好动手,就换了人过来,吩咐道:“去把这贼夫人送去钦差大人的府中,让他自个做主去。”
老太婆子一声令下,谁还敢不从,只是那小厮扣留了下来,问话的时候,断然是半句多言都不敢说。
不过大抵是逃不过一死了。
寿诞出了岔子,接下来也就草草的说了场,晚宴的时候,许府闹出了大动静。
扣留在许府的妇人和小姐都被送进了房中关押了起来,有人按时送饭菜,照看着。
秦修远得了华徵派青儿送来的消息,急匆匆的带人赶到。
老太太高台上坐着,一言不发。
“听说老太太前几日寿诞,修远本想前来可却被耽搁了,如今听说益州的夫人和小姐都被老太太关了起来,可有此事?”
秦修远被人带进了府门,又打听前几日发生的事情。
“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觉得府中的事情,还请几人夫人嘴巴严一些,就多留了几日。无妨无妨,便都放出去吧。”
老太太摆手,小厮丫鬟得了吩咐,打开房门,带着人出了许府。
接着扣留的事,请到秦修远,她老太太也是思虑多时,不然凭着拜见,她指不定什么时候能让他过来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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