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大管家颇为欢喜,起身走向季华徵,大笑道:“既然如此,明日就请小姐锦雀楼一聚如何?”
华徵让人接过帖子,算是应下了。
等人走了,刘老拦住华徵说道:“想来锦雀楼的过来求和,必定是圈套,你小心些。”
说着也收拾收拾,把门给关了。
晚上回了,华徵总觉得这件事情好像哪里不对,可又觉得锦雀楼的除了那楚家的楚绿茶不晓得如何,她可还真是不放心。
写了一封信,飞鸽传书送去修远那里,等来等去,天色深邃,卫津求见。
“小姐,秦主子派人说,如今齐家知晓您哥哥是知府,不敢有所动作,而且那锦雀楼背后的主儿……”卫津低声说道:“倒了。”
怪不得,怪不得!
今日的事情还没过去多久,齐大管事的就来了。
说完,卫津便退下了。
第二日,一早。
华徵便坐上轿子去了锦雀楼,齐大管家的亲自迎接,还说了些许的客气话,她也奉承着,瞧着锦雀楼里的富丽堂皇,做派端正,放心了许多。
齐大管家的招呼着华徵,进了雅间,爽朗着笑着说道:“咱们也都是些直爽性子的人,不兜圈子,锦雀楼日后绝对不会找季小姐的麻烦。”
说完就举起酒杯,示意。
一杯一杯的,华徵虽说酒量不低,可也晓得再喝下去,一定会酩酊大醉。
好在齐大管家的也知道分寸,便拦下了敬酒的其他人,大声说道:“从今日起,我锦雀楼的鸭货都从季小姐这进货,你们若是谁不识相,可不要怪咱家的不客气。”
说完,无不应承。
华徵昏昏沉沉的从锦雀楼回来,睡了一天一夜,等醒来的时候,天雾蒙蒙的,往外看去,都见不到个人影。
“青儿?”
华徵浑身无力,虚弱的叫了几声,也没见有人回应,便自个扶着床头,慢慢的挪动到桌前,坐下,倒了一杯茶水喝下。
季华年过来的时候看见房门附近无人看着,进来一瞧,华徵坐在桌子前自顾自的倒着茶水喝,一股脑,火气上来,便命人过来:“人呢,你们小姐如今这般,都死哪去了?”
“大哥,你这是做什么,我吩咐他们下去了,只是刚醒来,便没叫人侍奉。”华徵一番耍赖打诨,嬉笑着说道。
才让季华年的疑心消了,就听季华年说起军中的事情,华徵假装头疼,便要倒床上睡过去了,被他一把拉了过来。
华徵瞧着季华年凝重的神色,正色道:“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华徵,你去益州吧。”
半晌没说话的季华年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话,让华徵有些不适应。
怎么会这个时候让她去益州?
华徵拧着眉头,脸色还是宿醉后的苍白。
还未等华徵开口,就听见房门外,一阵慌乱的小步跑,转眼人就到了房间里头,焦急的叫着:“小姐,您没事吧,可担心死青儿了。”喘了一会儿气,才说道:“昨天实在是太忙了,订货的客人太多了,杨三和卫津他们都没忙得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