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华徵还有点比较好奇。以她对孙家那母老虎的了解,虽然她性格暴躁,但应该没有脑子做这种陷害的事。
就像上次,她也不过是带人来季家大闹了一趟。
而且季雪莲是怎么出现在他们村口的,还有孙逸怎么会恰巧不在?如果也是她提前设计好的,那她倒真算是有些手段了。
想到这,华徵又问:“那季雪莲呢?现在在哪里?”
杜氏摇头,“这个倒是没问,不过听说被孙家下人打了一顿就仍到他们村口去了。”看华徵那样子,又劝她,“你可别心软啊,她这是自作自受,你要是心软了,往后指不定还要被她怎么坑害。”
华徵点头,“二伯娘放心,她们怎么对我的,我都知道。”对陌生人或许她可能心软,但是对张氏和季雪莲,绝对不可能。
但她却没想到,第二天张氏竟然就找上门来了。
不过这回张氏没有进来,大概也是知道季华年回来了,欺负不了这姐妹俩,就只是站在门口骂。
什么挨千刀的,娼妇养的,千人骑万人跨,什么难听捡着什么骂。
华徵拿着掏火棍就要出去,被季华年拦住,“你出去,那老姑婆闹得更厉害,看我的。”
季华年端了一盆厨房的馊水,跳上墙边一棵树,对华徵:“给我递上来。”
华徵跟华羽合力才给他递上去,季华年接过来,用力一泼,正好泼到张氏头上,张氏大叫着后退。
馊水从她头上流下来,她又叫又跳,冲到他们门口。
季华年赶紧给华徵两姐妹打手势,“抵住门,抵住!”
华徵和华羽反应过来,连忙抵在门上。
季华年就在树上喊:“什么东西在外面,谁家的疯狗又放出来乱叫了,还不快拉回去,再不拉回去,我可要棍子招呼了。”
张氏听到有人说话,又跳到墙根下,看到季华年站在那树上,指着他:“你骂谁呢,谁是狗,你老子才是狗,老狗生出来的小狗,才能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
季华年抱着手臂冷笑:“对,要不是老狗,怎么生的出那种不要脸的小狗。张氏,你要继续在这里骂,等人围过来了,可别怪我们不给你脸。”
“你给老娘脸,老娘的脸是你给的,你们三个贱人生的小贱人,别以为老娘不知道你们干的事。”
“老狗,你嘴巴放干净点。”
季华年最听不得自己骂自己爹娘,就着手里的盆就给她扔下去了。
张氏又跑去踢门,季华年跳下树,华徵看哥哥要来真的了,怕真的出什么事。赶紧大叫:“哥哥,哥哥你冷静点。”
“哎,哥哥把棍子放下……”
“别、别拿刀啊!”
华羽愣了下,也反应过来,跟着大喊:“哥哥,哥哥算了,别把人砍死了!”
张氏在外头踢了几下门,听得心惊肉跳,似乎听到里头有开门的声音,转身连滚带爬地跑了。
华徵听到外头跑远的脚步声,才打开门。几个人往外看了眼,华徵和华羽笑起来,季华年还有几分气恼。
“这个张氏,死性不改。”
华徵拍拍他的背,“哥哥别跟这种人置气,你看她现在,不是也怕咱们吗?”
季华年在她鼻子上点了下,“你呀,就你鬼主意多。”
华徵吐了吐舌头,“跟着哥哥学的。”
想了想,又道:“不过,这事儿我倒是觉得,哪里有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