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内容开始-->此时训练场上的人已经很少,大部分的人都去吃中饭了,温暖暖这边只有她一个人还在训练着,君洛川走了过去,拧开一瓶水,递给她,“带你去吃饭。”
“嗯,好。”温暖暖接过水,喝了几口,便跟着君洛川离开。
两人的婚事部队里的人都清楚,所以即使见他们两人动作亲密一些,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
“川哥,不是要吃饭吗?”温暖暖见君洛川带着她走的不是去食堂方向的路,也不是去他的办公室的路,更不是去他宿舍的路,有点儿摸不着头了。
“到了你就知道了。”君洛川牵着温暖暖的手,笑着道。
温暖暖心里也跃起了好奇心,一路上跟着君洛川走着,看着周围的风景,这边她来过,有几间房子,原本是专门给长官住的,但是,君洛川过来当长官之后,住的却不是这边,而是住在距离他的办公楼不远的一栋小楼里,这边的楼房比那栋小楼的条件要好得多,只是距离君洛川的办公楼却有些远了。
温暖暖不知道君洛川此时带她来这边做什么,也没有发问,跟着他一起走了过去。
过去后,君洛川掏出钥匙,打开一间房门,带着温暖暖进了房。
温暖暖看着房内,见房内的家具都是换成新的,她惊讶道:“川哥,你打算过来住了?”
君洛川没有回答她,而是将另外一串钥匙递给她,带着她又出了房门,打开隔壁的一间房,温暖暖见这间房子和他所在房子大体上一样,家具也是换了全新的,看着手里的钥匙,她抬眸望向君洛川,“川哥,你……”
“这间给你住,旁边的那间我住。”昨晚她想留着他,但是,他最后又不得不离开,今天一早,他便将这边的房子重新整理了一遍。
“川哥,你这样做的话,部队的人不会说什么吧?”
“两间房,他们敢说什么?”在君家的时候,君洛川就知道自己女人的那点小心思,知道她如今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们两人的那事,其实他倒是希望所有人都知道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不过,得为她考虑着,他便想出这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也行,只是,我觉得还是有些不妥,要是半夜有人来找你怎么办?”温暖暖轻抚着额头说道,既然君洛川打算住在这边,部队里很多事情都不分白天黑夜的,所以,半夜有人前来找君洛川应该是会时有发生的事情。
听到温暖暖的这个疑惑,君洛川神秘地笑了笑,而后领着温暖暖来到卧房的浴室里,浴室里有一面大约有人高的镜子,君洛川拉着温暖暖来到镜子前,搂着她,神秘地笑道:“你推推看那面镜子。”
温暖暖不明白,这只是面镜子,难不成她推推看,会芝麻开门?
在她心里想着这些的时候,她的手已经按了过去,轻轻地推了镜面一下,发现镜子真的在往后退,她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渐渐的镜子被缓缓地推开,而待镜子完全被推开后,温暖暖惊讶的发现,对面竟然是君洛川的房间。
这面镜子就像是一道门一样,推开后,看到的是君洛川的屋。
君洛川拥着她走了过去,将镜门关上,温暖暖从这边看,见君洛川的这边也是一面镜子,不过,他这镜子不是在浴室里,而是在他的卧房里。
“川哥,你怎么想到的?”温暖暖觉得大为惊奇,如果这样的话,即使两人是住在两个房间,但是,中间却有一扇镜门,方便得太多。
“有奖励没?”君洛川抱着温暖暖坐在大床上,笑着望着她。
温暖暖高兴地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君洛川很主动地将没有被亲到的右边脸也露了出来,温暖暖坐在他的腿上,双手圈着他的脖子,不肯去亲他的右边脸,而是狡黠的说道:“你还没告诉我呢,告诉我你是怎么想到这个点子后,再奖励你。”
“小家伙,再不奖励我,我可要主动索取了。”
温暖暖的小手撑着他的胸膛,小脸蛋红得滴血,哪里料想他的暗火来得这般的快,被他这般火辣辣的威胁着,她只能屈服在他的强权之下,飞快地亲了一口他的右颊,软声道:“可以说了吧。”
得到怀中女人的奖励,君洛川这才将自己的构想跟她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温暖暖一拳就锤在他的肩膀上,“那为什么镜子按在我的浴室里,不能安装在我的卧房吗?”
对面的他都可以随时地进到她的浴室中来,她要是当时在洗澡怎么办?
温暖暖的小心思像是被君洛川看透彻了,只听他轻笑道:“又没差。”
温暖暖微微地动了动身子,觉得再跟他这般姿势地跟他讨论镜子的问题,待会儿非得生出点火出来,于是她赶紧转移话题,“对了,不是说吃饭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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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搬到这边后,温暖暖早中晚的时间都被君洛川给占完了,就连夜晚,她在给小队的人设计训练方案的时候,君洛川也会抱着她,要着她,时不时给她提点一两个地方,这倒是让温暖暖给队友们设计的训练方案更全了,她便由着他。
今天快要到中午的时候,温暖暖接到了皇甫佟的电话。
“暖暖,我们回来了,你在哪里呢?”
“我在部队。”温暖暖应道。
“那我们也过来。”
“对了,菲菲跟你在一起吗?”温暖暖突然想到了刘菲菲几天前去金三角找皇甫佟的事情。
“暖暖,原来是你告诉她的。”皇甫佟磨着牙说道。
温暖暖一拍脑门,这些日子就光顾着训练了,将是自己暗示了菲菲,菲菲才过去金三角找皇甫佟的事情给忘记了,只是,她可不会承认,当即说道:“菲菲说要去金山角地区看山,我便想着她是不是跟你在一起,听你口气,你们俩是见过面了?”
话是这么说,温暖暖心里可乐了。
“不说她了,说起她来我就恼火。”皇甫佟愤恨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