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到他可爱的萌萌的小脸,又听到他这软在她心窝里的话,那些责罚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她将小团子抱起来,起身走向客厅。
餐桌上已经摆放了三菜一汤,菜上还冒着热气,看得她在小团子的脸上宠爱的亲了一口,略带责备的道:“下次别等妈咪回来了,小孩子不早睡,小心以后长不高。”
“人家怕你在宴会上吃不饱嘛。”池忘炮低头对小手指,像个错做事的孩子。
这模样儿看得池早早的心软软的、湿湿的,不过她还是摆起了脸,假意生气的道:“没有下次!”
池忘炮立马抬起头,大大的眼睛亮亮的,使劲儿的点头,“嗯嗯。”
池早早将池忘炮放在椅子上,她才坐下。
池忘炮指着一盘宫爆鸡丁说道:“池早早,这宫爆鸡丁里的鸡丁全都是新鲜的鸡肉,你快尝尝,看好不好吃。”
池早早放下筷子,望向对面的池忘炮,池忘炮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立马捂住嘴巴,满脸无辜的望着池早早。
中指和无名指中间开个小洞,他糯糯的道:“这鸡不是我杀的,我只是……”
后面的话全部由池早早说了出来,“你只是将杀好去毛的鸡当作实验对象解剖了是不是?然后做完实验,秉着不浪费的良好观念,将这只鸡给切了练习刀法,是不是?!”
池忘炮赶紧将中指和无名指合拢,遮住眼睛,小脑袋一个劲儿的摇晃个不停,口中喃喃自语,“我只是想给妈咪做好吃的宫爆鸡丁。”
即使是做错事不肯认错的样子,也是可爱呆萌的,池早早叹了一口气,用筷子的一头敲了池忘炮还在如拨浪鼓摇摆不停的小脑袋,“去把手术刀全部交出来。”
就算池忘炮在M国取得了外科医师证,但是他毕竟还只是个五岁大的孩子,玩刀,很可能会玩出人命,她不放心。
所以对于他的手术刀,她见到一把就会收缴一把,只是奈何这孩子太聪明了,总是能搞到新的手术刀而不让她发现。
这不,回国的时候,坐飞机过来,管制工具根本不准携带,可是到这酒店里,也就一天的时间,她从晚宴上回来,他就玩上手术刀了。
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搞来的。
“哦哦~~”池忘炮可怜巴巴的将小屁股从座椅上挪下来,然后一步三回头的去将自己的手术刀交给池早早,“妈,我有爹地吗”
果然,他这句话问出来之后,池早早的脸色微变,和他所预想的一样。
“我的爹地肯定是坏爹地,要不然,怎么不肯和我们在一起哦。”
“忘炮……”池早早将池忘炮宝宝抱进怀里,下巴搁在忘炮宝宝的小脑袋上,叹息……
她很想告诉他,他有爸爸,可是,那个爸爸如果知道忘炮的存在,以秦大炮对她的厌恶程度,肯定会派人杀了忘炮宝宝。
她担不起这个风险,她如今根本不能失去忘炮。
只是她没注意到的是,忘炮宝宝圆溜溜的眼珠里快速的闪过一抹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