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另辟蹊径,还是在此等待,等他们开出了路在他们背后跟着进到内岛去?”卡斯托耳说。
“不妥,我们得绕过他们的船队去寻找一个可行的登陆点,有可能我们会赶在他们的前面到达内岛。因为我们几乎是同一时刻在登陆,他们的部队太长了,不是一时半火能过得完的,与其在这里等,不如自己去开出一条路来,而可获得比他们先到达。跟在他们身后,那可以肯定是在他们之后到达内岛,这就很被动了,一旦被他们抢先夺取了金羊毛,要想夺回,那就是难上加难了。”波吕丢克斯说。
这时,海伦的三个哥哥都把眼睛看上了李元芳,意思是,你李元芳说说看,有何高见?
李元芳自从晓得狄仁杰带兵马来了,他的心就没有平静过,他被落进了为人两难的中间,也就是削弱了他对海伦的忠诚感,好像是破釜还没有沉舟的意思,有点儿还想带跟狄仁杰回到中国,这种想法虽然不强烈,但总归是一种对海伦家族的不利影响。
“跟着唐朝大军进到内岛,这是一种省时又省力的好处,也可以取到监视唐朝军队是否夺取了金羊毛,这就如同用显微镜在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但这其中也有坏处,那就是只能在他们身后,而且还要比较偷偷摸摸。再就是有可能他们会派人看守这开出的新道路,不让后来者通过,因为他们不会不发现现在有好几家军队都在寻找这希腊的传奇宝藏……”李元芳这两句话纯属是在b叫,如果不加以深度思考。
李元芳采取了一个兔子伤风法,避开了一个正面回答。只是搪塞了一下而已也。但也可以从侧面反映李元芳总是处在被动的状态下,受到客观原因限制性,他认为自己只能说出一点可以让人选择性的观点,不能说明可以采取那一条是完全合理的。
对于李元芳的话,海伦的三个哥哥都在大脑里面在深度加工,在仔细的分析研究这二选一。因为他们也知道,李元芳能说出这样的话就算是做到了他的仁至义尽了。
“我们另辟蹊径。争取在他们之前到达内陆岛。自家兄弟意见如何?”波吕丢克斯说。
此时三个男子汉都在心里想到若是妈妈在此。就由妈妈一个人说了算,虽然不能百分之百的准确,但都有对妈妈的认同感。但确实也是要老靠一些,有主见一些。
“绕过唐朝军队去寻找登陆点,这可能是上策,但是我们要从大海的中间绕过。最少要有五十海里远,才可能不被唐朝的军队发现我们。”卡斯托耳说。
“不。”克吕泰涅斯特拉说:“我们不用太怕唐朝军队发现了我们,就在二十海里处绕过,假装或者意思不让他们发现而已……在有金羊毛的内岛,我们一定会三军总会师或者四军总会师。因为有金羊毛的地方一定是一个非常神秘和险境的地方,不是说谁先到谁就可以先伸出手去一拿就走了了事。
海伦的三个哥哥意见都统一了,决定绕过唐朝军队沿海岸线再去寻找另外一个更好的登陆点。以求抢在唐朝军队到达之前先夺取金羊毛。
意见一致了,波吕丢克斯大手一挥。整个船队斜向海的中间绕过唐朝军队的船只,去寻找更好的登陆地。
这几乎是旧路重回,只绕远了一些,如一把弓的形状,本来只走弓线上就可以,这是直线,而要弯一下,就得走背上,如火车站上的一个月台……
他们绕过唐朝军队,回到海岸线上行走了一段时间之后他们来到了一片沼泽地。
“沼泽地!”波吕丢克斯惊呼着说。
“是否可以考虑在沼泽地上登陆?”卡斯托耳说。
“不妥,沼泽一般都是烂泥组成,一旦被陷入进去了,就会越陷越深,我曾经去偷运军饷,就是经过了一片沼泽,几乎丢了性命!”
“再向前推进一段时间再说,只要出现了登陆点,就算是茂密的丛林……穿越树林也比穿越沼泽要好。”卡斯托耳说。
船只没有停留下来,依然是以最快的速度在前进着,有抢渡大渡河的味道。
又经过一段时间的快速前进以后,终于发现了一处是平原地带……“上帝万岁!”卡斯托耳大声高呼着上帝万岁,那是一片一眼望不到边的开阔草地,如蒙古大草原来着。
“我等先打开地图来看看,看是否有与之同等的图标出现?别忽视了妈妈的意旨。”波吕丢克斯说。
李元芳站立在船头凝思神想,看眼前这片草地,真是一片最好的登陆点,纵使登陆以后会碰到很多困难重重,最起码第一印象是好的。但这已经不要他来做决定了,说出来纯粹是在凑热闹,是托马屁和奉为。
海伦的三个哥哥都在聚精会神的把妈妈绘制的地图看个仔细,希望从中看出一条通往内岛的最佳路径。
“这里是不是这条浅色带状,这带状一直通到了一个小圆点上,这小圆点是不是就是藏有金羊毛的内岛?”波吕丢克斯说,他一只手托着腮,一只手指着地图上,慢慢划过。
“我们就当它是一条通往金羊毛的路径,快速把人上岸前进一段路,若再可稳定前进,就挥手示意全部前进。”克吕泰涅斯特拉说。
波吕丢克斯留下在船上等待看到挥手示意,卡斯托耳和克吕泰涅斯特拉带了一小部人马上岸探索前进的去路。他们在草地上向前奔跑着前进,他们要跑过这近似一个天上掉落下来的大面包的顶上,这之后才能看到更远处的去路是否可行,或者是最优秀的可行。
这个天上掉下的面包看起来是不太大,但要是用人的脚去丈量它,可就要以上万步来计算的东西了。
“大家停下来歇一歇,这可是漫长岁月的路线,不是说一时路到了尽头就算完事了,我们要有更加充分的力量去战胜很多要战胜的事情……”卡斯托耳说,他正跑得口中在冒烟,将心比心的想到可不要把全部队伍的身体在这一次性上累倒了。
刚一坐下不久,卡斯托耳就感到屁股上好像有一只狗咬了一口样的。这也太夸张了,狗会从地上钻出来咬人的屁股?当然不是,只是这地方的蚂蚁特别的个大,咬在人身上如同狗咬了一口一样。而且又是出血不止,又痛又痒,还红肿了起来。
“全部站起来继续前进,这地上有特大蚂蚁,会叮死人的!”卡斯托耳感到十分不妙,唯恐已经可能就造成了好多人被这巨大蚂蚁咬上了,得把军医请上来。
卡斯托耳直感到屁股上的这块被叮了的肉,已经开始发木了,走起路来有一种被屁股上被捆绑上了一块石头似的。同时他发现了有好多人都在和他一样,走起路都失去了平衡……
“有没有被蚂蚁叮咬屁股的人快去到船上,叫来军医为被蚂蚁叮咬的人治疗咬伤,想办法解毒……”卡斯托耳的命令下得非常即时,一个没有被咬的小士兵飞快的跑到了船边。
“报告,前面的行军部队有被大蚂蚁咬得不能行军了,请军医带上消毒药品速上岸上来去为他们止痛消毒……”
船上真有三个老者一样的人就是专门为军队治病的,听到上岸的军队中有人被大蚂蚁咬得不行了,就都背起自己的药箱上岸去了。
军队中要带上医护人员这是古往今来一惯的常识。
“扯一把青叶草揉搓着敷上……”老者背着药箱边走边说。
“你们自己扯一把青草揉搓着敷上就行了,敷在蚂蚁咬了的地方。”士兵们都在一路传告着说。
一个医术老者来到了卡斯托耳身边说:“将军……”
“你们说得用青草叶子敷上就行吗?”卡斯托耳问老军医说。
“你来上点好药吧,其他士兵就自己去处理算了。”老军医对卡斯托耳说。
“如果就扯一把青草揉搓着敷上就行的话,那就不用敷好药了,这好药要以备以后用得上。”卡斯托耳说。
“这好药比青草药来得快些,将军你可是主帅呀,怎能与士兵同等也?”老军医说。
“不,你就把好药留着吧,等以后碰到更大的困难再用好药。这次能扛得过去就算了?”卡斯托耳坚持与士兵同等,不以位高权大获得更好的待遇。
“将军有所不知,将军与士兵待遇不一样这不代表将军得到了更好的待遇,而是一种责任。这是一种有毒的蚂蚁,它的毒会影响到人的大脑思辨能力,你是将军,你的大脑是整个军队的生命,这是能受得了影响的东西吗?虽然用青草也会好,但时间会长一些,在这段时间里,它妨碍你的正常思想工作,这种潜在的毒素会让你受到了损害还不知道,一个优质思想与一个一般思想,你能分辨得出来吗?
还是用点好药吧我的将军,你没有权力让你的大脑受到影响,这话难道还要我说得很清楚吗?”老军医说得句句在理上,你一个将军的脑袋,怎么能与一个士兵去同等?
卡斯托耳微然一笑说:“来吧,但愿上帝给我一颗非常清醒的脑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