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公主,公主!”奥兰尼大清早的就跑来叫门了。
“喊魂还是喊冤,发疯一样?”香香公主心情不好,正一肚子的气无处放。气归气,还得起来把房门打开。
“公主,怕是要开战了,城墙上都准备了好多大石头,防止敌人攻城。……”公主的手下对公主小声说。
“哥!……”公主想到哥哥变卦了,把弃城而逃变为坚守城池了。
以前的隔河比武都是瞎忙活,到头来还是要真刀真枪的干,真是恶梦难逃。香香公主示意奥兰尼先离开,自己退回房来。见展郎还在睡着未醒,就有一点儿不好意思把他叫醒,就像看着刚刚哭闹的孩子睡着了,抽泣声还在慢慢退隐中,真不忍心。
公主好爱怜的伸出手去摸展郎的脸,虽然是很轻,但展昭还是被弄醒了,何许人也?侠客,会睡成死猪吗?非也。
“公主,你早就醒来了,天都亮了好久吗?”展昭说着就坐起来了。
“刚刚天亮,睡吧,没事。”香香公主口中说没事,脸上却挂着乌云密布,你这暴风雨都快要浇灌在屁股上了,还说没事来着。
“我们今天出去看看,这都有些时间了,哥哥准备得怎么样?”展郎问哥哥准备逃出城外的情况怎么样了。
“可能变卦了,刚才奥兰尼来报信说城墙上出现了好多士兵在运石头上去,这是为守城作的准备,不然的话,人都要逃走了,难道哥哥这是在做掩护?明守暗逃?”公主在思考哥哥的作法。
“怎么会呢。不是说好了准备弃城而逃吗,有可能是明守暗逃,这在兵书上有这一招。”南侠展昭展雄辉说,但脸上不敢露出过多的愁绪,因为自己是外人,如果意思是怕公主的哥哥不去弃城而逃,对敌军很不利。会让人家香香公主在中间当夹心饼干。
“公主。早餐来了……”奥兰尼端来公主和展昭吃的早餐,就在公主接过早餐时,奥兰尼朝公主使了一个眼色。
公主放下早餐就跟奥兰尼来到房外。奥兰尼小声对公主说了一些暗话,让香香公主听了顿时脸色巨变。但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这挂在脸上的东西,是好是坏。是让人看得看不得自己会不清楚吗?非也。别忘了人家展郎不是你的闺密,没有义务来为你分担忧愁。何况有些事情又涉及到有关军事秘密。
香香公主示意奥兰尼快点离开,心想哥哥肯定暗中有眼睛在监视自己,事情到了非常时刻,该懂事了。
“吃吧。吃饱一点儿,要是出去了不知要什么时候归来。”公主不敢看展郎的脸。
“你也多吃点,千事万事吃饭是大事。”展昭看出了公主的心思。这还逃得过侠客的眼睛?
公主完全倒口味了,但还是强蛮着吃了一个半饱了。意为陪同展郎,强作欢颜。公主吃完饭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感觉好憔悴,于是就开始用上展郎学到丽达的方法做的化妆品了。
“我去帅府见见哥哥,你就在房中等我回来。”公主说。
“我跟你一起去……”展昭快速的跟着说,不加半点犹豫不决。
“我看你还是就在房屋里好,如果哥哥要见你,我就叫他来我的闺房……”香香公主心里好复杂,她在捉摸不定哥哥的心思。
“我什么时候都没有离开过你的视线,还是我们一起去吧,不管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展昭说。
把香香公主都说哭了,是福是祸,听天由命吧。
好几天没有出房门,也没有给香香公主干傻事,虽然香香公主对此有一点儿不满意,但也是香香公主自己主动放弃暂时一时的男欢女爱,以便让展郎快点恢复身体健康,既然爱了,还愁日后不得吃个饱吗?
此时展昭觉得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纵使还没有恢复到一卵操得牛死,但这已经只是一个尾声了,很快随着身体的一活动起来,身体的各个脏器功能立马上班运转,血流量增加,通达全身,劲就来了。
“你一定要去吗?”香香公主也拿不准,是跟着自己去见哥哥,还就让他呆在房间里,那就好吧,既然展郎自己愿意去,又不要背也不要抱,纯属乖孩子的一个。
“是的。”展昭没有犹豫不决,他想到要去争取一个主动权,说出守城的不利性……
香香公主挽着展郎的手,沿着走廊转上半圈。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一股阴森森的杀气,公主只感到自己的脚步是在一脚一脚踩在展郎的心上,心里在演绎着哥哥与展郎的对话,是去是留但愿两个男人是一条心,一有分歧,后果就不堪设想。
“哥!”香香公主一进帅府看到哥哥就叫了一声。
“哥哥!”展郎也不把自己当外人。
“请坐下,妹妹有何事前来见我?”希波科翁比较平静的问。
香香公主左右看了看,意思是这么多人还不好问来着。希波科翁示意两边的人先退下,整个朝野文武面面相觑,有的面带敬佩,有的面带阴凉,各有不同。
“妹妹有话就请说,不必有所顾虑重重了。”希波科翁对妹妹说。
“我要问的是,哥哥不是说要弃城而退吗,为什么还不去做弃城的准备工作,还等什么?”香香公主稍有绕弯儿的说。
“我已经变卦了,我不弃城而逃。只要不自己打开城门,这斯巴达城就固若金汤了。”希波科翁坚定的说。
听哥哥说出这样的话来,香香公主就感觉把自己掉了冰窟窿,在这座城池中再也没有人高出哥哥的权力了,这还有救吗?叫谁来也说服不了哥哥守城的决心了。
“哥哥怕是听了歹意,要祸殃全城百姓了。”香香公主回哥哥的话说。
“妹妹此话怎讲,你莫是中了奸细之计划……反过来说哥哥我听了歹意之词?”希波科翁。斯巴达国国王说。
“我说得是我们都已经说好了,弃城而逃不要让战争血洗全城百姓。哥哥出尔反尔必定有人从中使坏,请哥哥不要听从对事无关紧要的人。”香香公主试探性的把话慢慢说重些。
“妹妹可不要把哥哥我看做是三岁小孩了,我从来就没有打算过放去斯巴达城池。至于妹妹说的哥哥出尔反尔,那是在妹妹房中当着妹夫展郎的面,哥是顾了妹妹的情面也。”国王说出了自己对妹妹说话出尔反尔的客观原因。
“狡辩……”香香公主无词了,出于权力的大小。也容易产生词条断开。
“你这是在为展将军说话。展将军是不是?有话就直说,都一家人了,放胆直说无防。”国王要展将军说话。
南侠展昭展雄辉。此时才看清了香香公主毕竟只是一个公主,比起哥哥来就虽然只是一级别之差,这就只是一家人而已,在处理国事上就是相差万里了。硬着头皮说吧。努力了心中无愧。
“哥哥是怕出城之后寻找不到先王留下的宝藏?”展昭只敢问这句话,没有权力问为什么不弃城而逃?
“你以为我真会相信你所说的先王留下了宝藏。你随便捡来一张茅坑上擦屁股的破纸就说是藏宝图,鬼信?”希波科翁看上展昭的脸说。
“好吧,就算这张藏宝图是假的,你同廷达瑞奥斯是亲兄弟这总该是真的吧?”展昭开始用大道理。他打算当好这两家人的说客。
香香公主都坐不住了忙帮助展郎说话:“这王位之争从来就是没有道理可讲,今天你有本事你把别人赶走,明天别人有本事别人又回过头来把你赶走。是留是战得看自己的势力。哥哥。我们能守得住吗?”
“休得再说出这灭自己的志气长他人威风的屁话,哥哥怎比你这妇人之心。没有尊严的半性人种。”希波科翁管妹妹是女性,是没有尊严的半性人,只是男人的一半,在尊严上比男人要简单好多。
“在两军比较悬殊之大时,在战之必败放在不战之前,这是兵家计谋中的三十六计之中的走为上策。……”展昭见香香公主来帮自己的忙了,就说出战将必败的话,这是缺乏辩驳能力的话,太直接了。
“展将军是不是卧底来着?”希波科翁这句问话不亚于一刀砍下南侠展昭展雄辉的头颅。
展昭虽然是侠客,但听到国王问出这样的话来,心里伸手就往脖子上摸,头还在吗?“哥哥可不要拿军事来开玩笑,展郎不要往心里记,他这是言多必失。……”香香公主她这是想在中间和架的味道,有要双方都先别说了,伤和气。
“他这是在咒哥哥,我有固若金汤的城池,怎么就让我不战先逃,他这是丽达放来的说客……这婊x子是好人吗?(指敌军的主帅丽达。)”希波科翁在动真个的,他觉得逃走是下策,是不光彩,是蹲着撒尿,也确实想到了展昭提出弃城而逃是来自敌军主帅丽达的主意。
展昭想说什么,突然被香香公主一只手示意过来拦住了。公主说:“哥哥此言差矣,展将军是我半夜去突然偷来的,难道他的主帅会有读心术不成,读到了我会去偷展将军,先把码子教好了?”
“对。你以为你真能从敌人军营中偷来一员如此有名的大将,这婊x子存心把展昭化妆成小白脸,就是专门用来钓你这蠢货的大鱼。这是孙子兵法中的一个漏笔,美男计。你以为孙子兵法中就把军事计谋写绝了?非也。其中就没有写到美男计。妹妹,你让哥哥说你什么好,你还嫩着。……”希波科翁说这话时脸色就开始阴沉了。
“哥哥你可不要胡来。展郎我们走……”香香公主起身就拉起展昭的手要出帅府。
果然不妙了,帅府门口已经有战将在长矛侍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