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接近我问是谁,我说我是香香公主。他又问为什么半夜三更会在这荒山野岭?我说我是带着同伴出来猎鹿,在追赶猎物时我从马背上跌下来了,同伴向前追赶猎物去了……”香香公主在向哥哥希波科翁讲述夜猎的一次偶然相遇。
“你没有问他他半夜三更又怎么会从那里经过?”香香公主的哥哥在要香香公主说出当时的详情,意在听出这其中的真实性。
“我问了,他说他是海伦的哥哥波吕丢克斯,是在偷着夜出去完成一个妈妈丽达交给的任务……他叫我姐姐。还问我说伯父好吗?我说你就别问这么多了,你们都决定要攻克我们的城池,我们还好什么呀?”
“他又是怎么回答你的?”哥哥希波科翁说。
“他让我暂时不要让你去出兵,等他完成任务以后回来会和妈妈商量一下和平解决的问题!现在我们不要等他们的回答了,我们得抢先逃出关口,等到讲和我们就会被落到被软禁起来的地步了,到那时候我们再想到逃走就带不出一兵一卒了,哥哥呀!”香香公主真的哭了,一山藏不得二虎,香香公主在兵书中读到过这一章。
“妹妹,我们能逃到哪里去?”哥哥希波科翁也哭了,深知在劫难逃。
“哥哥若已经拿定注意,就请到妹妹房中与展将军一同商量逃亡去路?”公主说。
“好吧,那我们就去商量商量看,若有好的脱身去路,就尽早脱身,要败就败在一个不战之前。”希波科翁也在功读兵书。书中其中也有说到,若两军对垒胜算在一半以下,最好是败在不战之前,从此销声匿迹,或者暗中养兵等待时机卷土重来。
香香公主把哥哥领到自己的闺房,展昭此时正在一张纸上聚精会神的,凝神沉思。听见公主来敲门了。就把这一张近乎破破烂烂的纸儿藏了起来再起身去把房门打开。
公主让哥哥走在自己的身后。我们多聪明的公主,这是给展昭一个缓冲。
果然,展昭与香香公主的哥哥四目相遇的一刹那间。两个男人的心里都咯噔了一下,都有一种相互看好的意思。两个男人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的见面,此时有重大事情要会见,并要求得一个很好的共识。
“哥哥!”展昭先伸出了一只男人伟大的手。
“妹夫!”两个男人的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香香公主满意的笑着端着两杯热茶。一杯给哥哥,因为此时到了哥哥是客的味道。展昭是自己的老公,更亲一些放在后一步也属常理也。
“事情到了这一步,妹妹说要先做好逃亡的准备,我正在为难之中。妹夫有何高见?”希波科翁先开口说。
“我不占主张,请哥哥原谅!”展昭有点儿顾虑重重,怕自己说了主张逃走。会被香香公主的哥哥嫌疑自己是卧底。
“将军若有何良策就请讲来,都已经是一家人了。就请不要说两家话。”希波科翁确实是想听听妹夫的看法,或者其中有什么好主意。
“说吧,哥哥相信你,我们都一家人了,你就别把哥哥当外人了。”香香公主依坐在展昭的怀中,半扬着脸看上展昭说。
“我这里有一张逃亡图,是斯巴达先王时期的一个先知者给国王绘制的。逃亡者可以带着此图去到一个很远的地方,并在那里准备好了一批宝藏,有此宝藏可以在那里重新建立自己的王国。……”展昭说完就把此图拿出来给希波科翁看。
希波科翁左看右看,就感觉这纸被人擦过屁股一样,除留下了一些屎印记之外就好像什么也看不出来:“这一点门道都看不出来,何以能寻找到宝藏?我们就把这城中的宝藏全部带走不就得了。”
“哥哥没有听出展昭郎的意思来,远处有先王留下的号令万民的圣旨,得到了圣旨就可以在那里建立新的王朝。不求卷土重来,只求安邦定国。”香香公主这是听展昭说的,但香香公主不管这么多,就算是假的也是一个逃亡的善意借口,有必要去叫真真假吗?
香香公主说完就把眼睛看上哥哥和展昭郎的脸,看看这两个男人是否有同一种反映,他们是否有各有所想,能从微弱的表情上看得出来吗?
然,展昭郎的表情是有一点儿带微笑着,而自家哥哥就是不同了,有一点儿愁云密布,好像十分犯难的意思。
“想必你们两个人早有准备了逃亡之计策,可以说来听听吗?”希波科翁拨开愁云从迷雾中钻了出来,是说心里话的时候了,妹妹都被你鸟了,你要所坏不得好死那是女人说的话,有愧于站着撒尿。
“是我先想到要逃亡的,求展昭郎出主意,那是我们决定生死与共之后,为了幸福不至于像昙花一现的短暂,唯有弃城而逃!”香香公主为了打消哥哥心里的顾虑重重,说是自己先想到要逃走,而并非展郎在有意把城池让给丽达。
“这张地图就是行军前夕丽达交给我的,说如果攻克不了斯巴达,就直接去掠夺先王藏宝地,在那里建立新的王朝……”南侠展昭展雄飞,把自己的最高军事机密都说出来了,可见香香公主的美丽不是在一般之中了。
大侠这句话让希波科翁听得把自己站起来了,他在这小小的妹妹闺房开始踱步起来。这女子真不简单,她真有如此宏大的气度?掠夺先王号令建立新的王朝……她想到了首先是要攻克斯巴达,如果攻克不下就去掠夺先王的号令,立马组建一个新的斯巴达国家,是要卷土重来?希波科翁的脑袋在每秒钟一千万转,慎重考虑其中。
这女人的心好毒,她为什么会想到要去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国家?她老公都已经逃亡了这么多年了,为什么又要回来分家产?一山藏不得二虎,不是战败就是自逃,如果有留下来在丽达手下称臣,那也迟早是祸,可别图了一时安逸,到头来还是祸害其身?
要逃,带多少兵马,带走多少皇家宝贵财富?这东西并非是越多越好,而是要考虑到自己的负载能力。如果大张旗鼓的全巢出洞,这会不会引起轰动,被丽达的亲军自认为这是去先让出一座空城,待把部队壮大之后再来杀她一个天翻地覆?
若遇到出城后的围剿,那兵马全都负载着钱财,溃散之军怎有迎战之力和迎战之心?希波科翁在想得头痛,等出了城池再想回来,那就是比蹬天还难。站着撒尿的主为什么会怕一个母货?
当时赶走廷达瑞奥斯似乎就想到了会有今天,今天果然来临了,如果不想办法弃城而逃,必将血染城池!丽达,这个女人已经是一只睡足了的母老虎了,她要是开口咬起人来肯定是精气神十足了。希波科翁想到这里心里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本来就是都是皇家祖业的后主,让出去也是自己已经享受这么多年了,现在该轮到自家兄弟去享受了,何必要等人家把刀架到脖子上才算买人家的帐?自己死一个,全城百姓遭殃自己这当城主的就不要在阎王面前交差?
“我们可以带走多少兵马?”希波科翁沉思许久之后,思想开始偏向于妹妹,同时也想到了全城百姓,该作出决定的时候了。
“带几百卫队就行了,多了反而惹招扬,有精兵卫队押运粮草,保护家眷就可以了。你看如何?”展昭说。
“我也是这样想的,把有名的造船匠多带些,若遇到水域就要快速造船横渡了。”希波科翁说。
“我们可以先给能工巧匠们发放一些高工钱,让他们携家带口,免除后顾之忧。”展昭说。
“可能不行,这样的话一个能工巧匠就要占好多个员了,这会造成远行军前进非常缓慢,一时间很难摆脱斯巴达国的境内,若叛军追杀过来,这些家眷的老弱残兵就会像做恶梦一样被鬼扯脚了。”希波科翁想到坏的一面,当然有这种可能,不追杀那是叛军的良心,追杀那是兵书战略,斩草除根。
“由哥哥做主吧,我等帮助哥哥就是了。”香香公主说,事实也是如此,哥哥是国王,逃与不逃,怎么逃法,都是直接关系到国王生命的安危。
“哥哥自做主张吧,你是国王,我只是你手下的一员兵将也。”展昭见香香公主把哥哥推到了最前面,就自己也退出一步了,不要让哥哥留下后悔,不是自己的主张。
“逃亡图上有遇水域吗,我们要去到的地方,是不是一个岛屿?”希波科翁沉思片刻之后问展昭。
“不只是一个岛屿,而是一个岛屿群,此时那里还没有一个族类,全是土著人,可以训化成纯人种族。一个一个收服起来,自立为王就成为一个国家了……”展昭对这图作了长时间的分析研究,太概就是这样。
“那我们就多带一些造船匠,这是必须的。也要带上我们这里原有的物种,让土著人感到我们是他们的恩人,从实际上我们也给他们带去福音。”希波科翁说。(小说在347章节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