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海伦感觉妈妈弄痛了自己。
“出鬼,你还真没有被男人弄过这地方?”丽达的逻辑公司总裁,她认为只有没有被男人弄过的女孩子才会感到被人一弄就痛。事实当然如此,难道一个嫁了老公的女子,或者都让孩子喂奶了,这地方就没有了痛感?我用两百磅的锤砸一下也不痛?真是非也。
“你是没有被男人弄过……”丽达小声对女儿海伦说,以示妈妈的不对。
“弄过了就不痛吗?你以为你会比一个男人残疾吗?比男人都个子大些……”海伦都被闷出了眼泪了。
“让妈妈看看,是妈妈没有关心你,总认为娘女之间不好意思。”丽达说。
海伦听妈妈的话,撸起胸衣,就在那奶帽子上一个好大的红晕儿。丽达伸出手去摸摸几说:“这是我弄红的吗?又像是本来面目。我都不记得我在你这么大仔的时候是不是这样来着?又像一个菜米鼓,又像一鹅公包。
这东西可别让男人去弄,听到了吗?男人的手弄一下比妈妈的要重一万倍,痛死你都有多。”丽达要海伦杯弓蛇影,让她以后看到酒盅就认为里面又会有蛇,从此以后再也不敢酒后驾车了。
“妈妈,要是我喜欢的男人呢?”海伦此时还真只是长了一个料子,有成熟女人的身体,没有成熟女人的脑子。
这句话又是兔子伤风了,越是聪明的妈妈越是回答不上来。只有如亚历山大的蝉头一样的女人才能以快刀斩乱麻的方式说出:任何男人都不能挨!
因为聪明的妈妈会想到这真还不能一竹竿打死一船人。流氓不能挨这是自然,男朋友不能挨等老了嫁给鬼。这难道不是当妈妈的心痛?
丽达装着打着咳嗽走去看门外。外面的细雨还只在朦胧的下着,正如此时娘女两人的心,让人感到潮湿。
突然想到了什么。丽达弯下腰捡起一个小些的石子来当展昭了:“海伦,你背过身去,我来盖碗了。”
“妈妈,其实你不用换石子,换两个大些的碗不就得了吗。就如男人还是这两个男人,换两个大个子妇女不同样能奈何得了吗?”海伦把对别性的思维方式直接说了出来。
“来,你来开碗。大的是展昭。”丽达把碗盖了说。
“我百分之百能开到展昭。你只要让我把手推动一下碗就行。”海伦说。
“别耍小聪明,让你推动一下碗你就能知道这碗的空间大小了,得出的结论就是这碗下面的石子有多大了。你是物理学博士。我是物理学博士后。”娘女同心,一猜便是。
听妈妈说破了自己的诡计多端,海伦便突然折转身来抱着妈妈的背后猛挺几下,就是狗打花的前半未进动作。妈妈丽达只好往下一蹲。脱手跑到门口去看了一下外面,见外面近处无人。再回过头来看上海伦的脸,娘女双方的脸都红成了猴子的屁股。
“看我,妈妈!”海伦围绕两个碗碗转了三圈,猛然伸出手去把一个碗掀开。里面果真是一个大石头:“妈妈,我搞上了展昭,这总没有作假。我都转了三圈了,头都把我搞昏了。”
“由现实主义变为幻想主义了。你还高兴一个卵。”丽达笑着说。
“此话怎讲,妈妈?”海伦不知其然的说。
“此时人家展昭是香香公主的马子,她剥夺了你的现实,所以你只能是幻想了。这就是所谓的幻想主义也。”丽达说完便伸手理了一下头发。
“妈妈奥特了,把凯子说成马子,还谈什么鬼现实主义和幻想主义?应该说展昭现在是人家香香公主的凯子了。你干脆说一个‘无头脑主义’算了。”说完这一句话海伦笑湿了裤子。
从这种心里场面我们可以看到两只纯母货的野犀牛,因为吃饱了春草,为了消化得快些,在无公牛的情况下,只能暂时让其扮演一下它性,在明媚的阳光下相互追逐一下,假纵情欢愉也是欢愉。
请不要把这一段看得是乱写来着,在孩子得不到伙伴来一起玩时,你做大人的就要把你们所谓的尊称和尊重丢给狗吃,不要那么形像高大好不好?把自己变弱智一些,与孩子玩和慢慢启发性的掺和一些暗中教育在里面,这是未来让孩子和群生活的情商,它比智商要实用要抵钱。
玩够了自然就回到安静中,海伦在绣展昭的身无一布图。她这是看了大卫的图像后的一个启发。问题是,海伦在某些方面,或者在某些程度上还是一个妹子家里,这男人的生x殖x器,该怎么表现出来?是极端大还是极端小,实物记忆都太模糊了。自己当时就是为什么要那么怕羞,现在弄得图在用时方恨羞了。
“妈妈,我在绣展昭的卵,当时害羞没有看得太清楚?”海伦在想到要妈妈指破一下。
“你是在绣他的实体吗?”丽达的眼睛还在为自己绣花,只嘴巴低着头说。
“身高的比率都差不多,就是他的几几很难琢磨,我说得是大小。”海伦说。
“就按照他身体的千分之一的比率就行。(一个两百市斤重的男人,他的几几在二两重上是差不多吧?)”妈妈还是低自己的头说别人的话。
“就这些吗?”海伦还是不放心的问。
“你这反正是在写生,别叫真好不好?”
“我到不是妈妈的认为,也许我这一绣像会一鸣惊鬼。”海伦在把手托着腮思考着,她就横着来,比一鸣惊人更猛些。
“你认为就在卵上下功夫就会一鸣惊人?那你就绣得卵比人太算了。”丽达一直在努力绣好自己的李元芳,这就是艺术家,一旦进入了创作,就想一气呵成。
海伦似乎在妈妈的最后一句话中听出了什么鬼可能性,虽然不能绣得卵比人大,但扩大一些比率总可以吧。她几乎是把展昭绣成三条腿了,这形像活像大象低头在喝水,因为是陡坡,鼻子还没有挨到水上。
海伦想到这儿自个儿笑了起来,实在是觉得太夸张了一点儿,她想改成一条黄瓜大小,可又已经到了图以成样了。瞎折腾不要紧,妈妈会驮骂,这是浪费布料和绣线了。能不能干脆让它就这样大下去,把它叫做梦幻中的男人?
好久了,妈妈已经把自己的李元芳绣得可以说只剩下一根尾巴了,她就来到女儿海伦身后静静看,不做声色,看海伦绣出这一行字来。听到妈妈的呼气声海伦扬起头来看上妈妈的脸。
“如果没有文字标题你这绣图鬼看得懂,一时回不过神来还真以为这个男人长了三条腿脚。把它绣成翻皮,头子上太一点,你真没有看过男人的几几?”丽达妈妈一本正经的说。
海伦扬起头来看着妈妈笑笑,轻微的摇摇头又转为点点头,因为妈妈的这句问话,可以摇头的意思是真正的没有看过。点头也可以是同样的没有看过的意思,比如妈妈问的是没有,女儿点头回答是没有。海伦还可以有一层意思是:看是看过,但要是用来创作,就缺乏经验或者很多认识不够。
(这你又不相信,一个没有结过婚的男人或者女人,就算她被流氓弄得生崽了,对这东西也会非常陌生,或者连看都没有看到过,当时吓花了眼,这又不是?有一次我问一个我的好友,他是画画的,我问他能画出一个女孩子的全生育过程?从一岁下面是怎么样,一岁一个图像,到十六岁,他说能。
此时我敢说他是b叫。猜想这成立吗?忽弄人当然可以,不然你从什么地方去看到这十六个真实的模特儿?难道你还敢去偷澡堂不成?这也看不到,这东西不会给你明摆着。你要完成这一套油画那六岁到十三岁中间几乎是一个死节,估计大小估计颜色这是假的。
世界上有这样一套油画吗?这又是流氓?宇宙都要去探索,这自己的身体就是流氓?这任务要由一个女画家去完成任务,但她必须要自己生一个女儿,不然她捕捉不到自己五六岁以后的货色?扯你妈的b作者。)
“把他的眼睛绣好,这一定是在一个特殊性的场所,他可能是在偷看一个漂亮女子洗澡……”妈妈说。
“笑死人,妈妈看都看到了标题,这只是一个假像,是少女梦幻中的男人。你还以为他真的在偷看女人洗澡,荷尔蒙就像尿素一样让他的几几猛长得这么太?我把他的眼睛绣成瞎子,这更加有说服力。”说完海伦就站起身来哈哈大笑。
“你真是荒诞无稽!也许吧,也许你以后会绣出超凡的杰作。上帝给了你想象的空间,你就自由的飞吧,只愿你的天空永远是一片蔚蓝。”妈妈无奈的笑笑走开了。
听外面有声音在向这边走来,丽达首先就想到了说:“海伦,快把你那不堪入目的鬼图收将起来,外面有人来了……”
丽达出得门来一看,心里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是他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