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剑在傍晚的时候见到了魏丽珍,对这位的执着劲倒是佩服,下车后还客气的对她说道:“魏小姐等久了吧!”
“也不久。”魏丽珍渐渐的一笑,看着张子剑那种装模作样的表情,心里就恨的痒痒的。
“今个非要见我,到底啥事儿啊!”张子剑没时间和她客道下去,直接问道。
“天色也不早了,张书记赏个脸,咱们边吃边聊。”魏丽珍说道。
“下次吧,我晚上还有事情,先到我办公室。”张子剑抬手看了一下手表,又说道:“给你十分钟时间。”说完转身上楼。
魏丽珍的看着他的背影一脸的怒气,一跺脚,跟上他的步伐。来到张子剑的办公室,张子剑坐下后,对她说道:“说吧,到底啥事儿。”
“哦!毛巾厂的那块地,我们想入手。”魏丽珍也坐下,做出一副谈判的架势更有一种入主的感觉。
说实话,张子剑很讨厌这种喜欢蹦跶拿大头的女人,这种架势给谁看,或许卫东,惠安县困难的时候,求着你们,拿点架子,装个大头完事。但现在张子剑需要吗?他去联系这些商家的时候,不得不做个低态,要是熬着过去,谁啰啰他啊!所以现在的主场主动权在张子剑手中。
“很抱歉。你们来晚了。”张子剑点上一根烟,很是清淡的说道,而且表情很平稳,甚至口气还有点傲。
“应该不晚,据我们所知,万方还没和你们签约,论实力他们是比我们大,可论资金,我们比他们多。”魏丽珍侧头的看着张子剑,自从下午回到市里。和他舅舅那么已谈,她多少明白很多,卫东张子剑难玩是顶了,但还有惠安县的侯立国和县长吴润忠啊!她也是多条路准备的,今个过来就是看看张子剑心里到底对嘉德什么态度。
“黄总不是说不介入,怕风险吗?”张子剑轻微的一笑,拿着黄嘉德的那番话来挤兑魏丽珍。
“计划不如变化。我们有我们的打算。张书记,难道一家真正有实力的公司进入惠安,你会错过?”魏丽珍一边看着张子剑的表情,眼神中还带有点恨意。但表面更是带出一点点的微笑来。
张子剑看在眼里,心道:“这女人有病啊!眼神那样了,还装出笑容来。一点都没真诚实意的。和她谈话纯粹是浪费时间。”
于是张子剑也说道:“那是你们的计划,我们的计划不变。”
“张书记,我们可是很有诚意的。”
“那就拿出你们的诚意来,现在我是没看到。”张子剑一说,魏丽珍的脸色变的难看起来,直接甩给张子剑脸色,张子剑厌恶的看了她一眼后,抬手看看手表后说道:“魏小姐。我还有事儿,抱歉。”说着站起身来,就要走。
魏丽珍回到市里,也不知道为何就看张子剑不顺眼。心里越发的对张子剑不满。独自跑去酒吧喝酒。
张子剑对回到家中,就琢磨魏丽珍今天和他说的话,感觉魏丽珍代表的嘉德公司消息还灵通的,那么为何从没看中那块地,到改变主意呢?
百思不得其解,太反常了?按理说他们需要详细的考察后才会做出结论,怎么万方以行动,他们就跟着动,虽然比慢上一拍,但行动起来也不慢啊!难道想要压制万方?
可感觉对方又有点不自量力。万方前身是国营企业,虽然改革了,但监管还是处于地方政府的监管中。一种变相的权利,俗话说瘦死了的骆驼比马大。虽然钱能开道。但有时候不是万能的。
商机瞬间多变,嘉德公司横插过来,确实有点让张子剑不好接受,要是一开始都来竞争,还好说,但他联系过后,就万方那么一家给出诚意,从心里张子剑还是清秀万方的。
想着想着。拿起电话,找到董其贵家中的电话。打过去,对方没在家。张子剑留下姓名和电话号码,让董其贵回来的时候,立马回电。
等到十点多钟的时候,董其贵回电,笑呵呵的对张子剑问道:“张书记,不知道这么晚打电话来,有什么事情。”
张子剑说道:“嘉德公司也参与进来,今天找我要那块地,前两天还对我说,对毛巾厂的地不感兴趣,但现在又有点着急。”
董其贵听了之后,晃晃脑袋,醒醒酒劲,心中也在急速的盘算着,嘉德公司,他太熟悉啊!尤其是黄嘉德更熟悉。对方和他们拼实力,更没发拼,可唯一能拼的就是当地的关系了。谁主导这件事,现在看张子剑领衔主导这项工作,可能说上话的人也不少啊!
通过市里的关系给惠安县某些领导施加压力,或者走偏门的关系,政治利益上的东西牵扯太多,谁给谁面子,谁不给谁面子,太讲究。别看一个项目,没人过问的时候,他们求爷爷告***。可一旦竞争多了,哪怕只有一个,就咋呼出公平来。
公平吗?喊着公平的口号就是让人家带他们玩,至于最后玩到什么成果,那要看这帮领导了,最后谁也不知道。
就想现在这样,本来十拿十稳的项目,被嘉德一掺和,有点悬,张子剑打来电话,就是给他提个醒。但他不知道张子剑最后的心态是什么?
几只螃蟹能买下张子剑支持他,不可能,但两人直接出了项目接触的关系之外,更进一步的关系没有,但董其贵还想到一层意思,就是张子剑告诉他这件事后,就得需要他表示点啥了。
黄嘉德能出的起价格送的起礼,他董其贵也不差啊!但关键一条就是董其贵多少懂政治意图,能看透很多事儿。脑子在琢磨张子剑真正意图的时候。听到张子剑说道:“董总,要是真想要这块地,就需要速度了。”
“嗯。谢谢张书记的好意,明天咱们见面在详聊。”董其贵说道。
“那好,明天我去县委,你在县委门口等我。”张子剑说完扣上电话,该告诉董其贵的也说了,他是个明白人,怎么去防范嘉德公司的攻击和背后的小动作,那是董其贵的事儿了,他只想把这件事儿赶紧的促成,省的夜长梦多。
魏丽珍在酒吧喝多后,并没有回家,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身边还有位陌生的男人,一阵头疼让她想不起昨晚到底发生什么,掀开薄薄的被子,突然想到什么?低头往裤里一看,脸上顿时怒气横飞,一把拽住陌生男的头发,把他从梦中弄醒,对方刚睁开朦胧的眼睛,魏丽珍一个耳光就甩过去,大声骂道:“你傻啊!没吃药就给我往里射,你这个王八蛋”说着又两个耳光扇过去。
陌生男有点懵,刚醒不说还不知道哪儿的事儿,朦朦胧胧中又被扇了两耳光,脑袋正晕着呢?突听到魏丽珍怒说,更是懵了。等到魏丽珍慌忙穿上衣服走到门口的时候,才反应过来。
捂着脸自言自语道:“吃不吃药是你的事儿,怎么赖我了。麻痹的,昨晚叫的那么骚,谁还顾及啊!”
当然这话魏丽珍也听不到,一夜的荒唐,她偶尔能断断续续的想起一些片段来,但昨晚喝的实在太多,现在头还疼着呢?更奇的是,她把错算在张子剑身上,要不是张子剑让她生那么大的气,弄的心里郁闷的狠,也不会去酒吧喝点酒,解解闷。更稀里糊涂的和人家上床。
一想到张子剑那张嘴脸,她那个气啊!甭提了。来到公司,他舅舅黄嘉德正在等着她呢?她先去了一趟洗手间,把自己整的像样点,谁知道从酒店房间出来的急,光顾着穿衣服,忘穿内裤和胸罩了。
在洗手间的镜子前,两颗黑葡萄透过轻薄的衣衫显得那么诱人。一声娇呵,都不敢出门。还是遇见公司的一个文秘进洗手间,才换上对方的胸衣,走出门。没穿内裤,反正没人看出来,但是没穿胸罩,那太明显了。
黄嘉德在办公室见到魏丽珍的时候,说道:“现在几点了,昨晚干啥去来,也没回家。对了,先说正事,你见张子剑后,他怎么说。”
一提张子剑,魏丽珍的脸色就难看,甩出脸色来,说道:“还能怎么说?委婉的拒绝呗!我看还是走上层路线,绕开他。我就不信他不听领导的话。”
黄嘉德轻微的摇摇头,叹声气后,说道:“张子剑那边还要保持联系,我不是说过吗?适当的时候,你应该放下架子,板着个脸,给谁看呢?他这个人还是不错的,你们要是能交上朋友。。。。”
黄嘉德还没说完,魏丽珍带着不屑的表情说道:“就他,德行,我看不惯,就算他看上我,我还看不上他呢?舅舅,我的事儿你就别管了,就算他是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男人也和我无关。”
“你。。。”黄嘉德气的用手指头数落着,不知道说什么好。气的他一扭头。
魏丽珍说道:“我现在先去拜访一下惠安县当家人侯立国,看看他的态度。要找男人,也要找官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