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好睡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陡然之间,似乎被号角之声见自己似乎又回到了那军中大帐里,似乎正在议事,又有铁勒大军前来复仇,李绩大叔勃然大怒,猛一摆头,就跟川剧变脸似的,哐的一声烟雾腾起,顶着一张程叔叔的嘴脸,哇呀呀地叫唤着,耍起了一把宣花大斧头跳将出去,本公子也很生气,盔甲也没穿,就一身的仕子装扮,左手捏起诀,右手抄着狼牙棒窜了出去,铁勒人傻呆呆的,就像是一群棒椎,我就这么耍将起来,直杀得个尸横遍野、血肉横流,总之,很血腥的架势,终于没敌人了,然后,就看到了铁勒人的大旗之下,一部电视机还有一张真皮沙发在我眼前晃悠,边上的茶几上还摆着一瓶可口可乐?左看右看,啥人也没,不像是在拍广告啊?
丢了捧子,一屁股坐上了沙发上,绿蝶、宫女姐姐那几位漂亮妞就在电视机里轮番地出现,就像是后代的时装肥皂剧一般,明明媚媚的俏脸蛋在我眼前就这么晃悠着,似乎在争论什么,渐渐地揉杂在了一起,容貌一变,转眼间,就像是换台,竟然出现了我的娘亲的轮廓,娘亲笑着拧着我的耳朵,不知道嘴里在嘀咕啥子,我极力想听得清楚,去发现什么也没听到,只是隐隐地从听到了棉软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叮咛着。
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一个身影就坐在我的身畔,窈窕的身段渐渐地变得清晰了起来......
抬眼望下向窗户外边,天色竟然已是黄昏,“照儿?你怎么在这儿,我睡了多久了?”揉着依旧显得有些发麻的脸颊,朝着宫女姐姐笑了一个。左右一看,一切都那么熟悉与真实,还是在咱的小院子里,想来,李绩大叔还是李绩,程叔叔自然还是那副老货模样。想来是俩月不见,有些想这老家伙了?想到了这,由不得打了个寒战,想他干吗?咱的雄性荷尔蒙可是分泌正常得紧。
宫女姐姐赶紧抄起了放在煤炉上的水壶,倾了些热水进铜盆里,脸蛋上泛着轻快的笑意:“姐姐们还有绿蝶原是在这儿坐了一夜,本想是等起来说话的,谁曾想,俊郎这一觉竟然睡到了现下,上午的时候,公主与程家姐姐已经回屋去休息了,只是嘱照儿,若是俊郎醒了,便让我去唤她们过来,刚才绿蝶那丫头撑不住,我让她自去歇息去了......哎呀,郎,郎君。”宫女姐姐把热气腾腾的毛巾递到了我的手里,抹了两把脸,嗯,精神抖擞了,精气神恢复的差不多了,眼前就呆着个漂亮妞,多日不见了着实想得厉害。
一把就将嘴里絮叨着,手正忙着替我打理头发的宫里姐姐揽到了怀里,搂个结实,就这么把头脸埋在宫女姐姐丰满的乳胸之间,嗅着那熟悉的乳香与芬芳揉碎在一起的香味,实在是太让我沉醉了,我心里头并没有其他的想法,就只是想这么搂着宫女,就这么搂着这个如花似玉,身材绝佳的美人儿,就这么惬意地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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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姐姐似乎知道我的心意一般,轻呢地唤着我,一双玉臂柔曼地揽住了我的头颅,她亦幸福地闭上了眼,满足地低叹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很有可能是我出现了呼吸困难,只好极度恋恋不舍地把脑袋抬了起来,顺势在那傲人突起的顶端处,隔着衣裳轻轻吮了一口,宫女姐姐浑身一颤,差点就没力气站我跟前了,慵懒地偎进了我的怀里,红着如花般娇艳的俏脸,明眸里波光流漓,丰唇轻启,似怨实嗔地吐了一口如兰的气息:“你这冤家,可想死妾身了......”这软而柔糯的声音,仿佛就像是那往我本公子这条炕了年余的干柴之上溅落下来的火苗一般,这一句话,还有那轻若娇喘的吐息,直接把我的欲念点燃了全身,理智被升腾的欲火直接吹飞过了喜玛拉雅山,越过了印度?还是身毒,管他奶奶的啥子地名,总之一句话,我直接就把这位美人打横在了榻间,飞快地脱着自个的衣服。
“美人小心肚,本将军来也!知道不知道,本公子可真是憋了俩月的。嘿嘿嘿......”一脸的淫笑,嘴里疯言疯语的让亦同样被情欲涨满了心房的宫女姐姐欲拒还迎的揽住了我的头脸,妖艳欲滴的丰唇喷吐着变得滚烫的气息和如泣似怨的呻吟,半眯双眸里荡漾着那如同和风拂柳般的盎然春意......
久未临甘露的宫女姐姐迫求温存的心似乎亦不压于我,一双丰盈而有力的大腿紧紧绞缠着我的腰背,近乎呓语般在我耳边吹吐着气息:“俊郎......唔!”丰盈的唇瓣被我堵得严实,大手在她的全身上下摩挲着,似乎想寻找着过去的痕迹一般,手在宫女姐姐身上的每一次揉捏抚摸,都会惹来宫女姐姐那渴望与压仰的低喊。
宫女姐姐像是在绝望与幸福之间徘徊,双手向后扶住我的腰,她丰润的美臀紧紧贴紧了我,紧得不能分离一般,水汪汪的双眸偶尔微张,见到了我那张坏笑的脸庞,羞不可抑地又闭了去,宫女姐姐的妖姿妍态,实在能令人销魂蚀骨。搂着这个纤腰惊细,双乳挺翘的美人儿,奋力地在她那完美的性感女体之上攻城拔寨、挥撒着汗水。
仿佛是想把这两个月的欲念于一时之间皆尽要倾出一般,疯狂地在宫女姐姐那丰盈可人的玉体上大加征伐,于床榻之上缠绵了一下午,到了晚间,这个连求饶的力气也欠奉的宫女姐姐只剩下了喘气的份了,虽然有些不甘心,可瞧着她已经溶成了水面的娇俏模样,只能不甘地在她那粉嫩的身子上掏了两把,惹来了两声似有似无的娇吟,放方过了她。本公子终于褪去了色狼的外披,恢复了正人君子本色,替已经娇弱无力、俏脸蛋上红云稍散的宫女姐姐穿好了衣裳,方自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去唤醒了这些个漂亮妞,自然是少不了一番温存。
晚宴时分,吃着喷香的饭菜,今天,总算是能一如以往一般细细品尝菜肴的滋味了,昨天可根本就是为了填饱肚子而战。边上,宫女姐姐总算是恢复常态,不过步履之间,仍显蹒跚,我与她自然知晓其个的秘密与滋味,每每我目光移了过去,都会让这个饱承雨露的美人儿羞怯地垂下了玉颈,这一切自然瞒不过其他几位,程鸾鸾与绿蝶倒还没说什么,只是在那吃吃地偷笑着,害的宫女姐姐连拈菜都差点而拈不住了,李漱这丫头倒是一个劲地吃味儿,老拿眼镖戳我,本公子自然回以大义凛然的眼神,丫头,晚上再收拾你!倒把李漱逗得花枝乱颤,拿秋天的菠菜朝我乱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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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吃什么,尽管跟娘说,这就给你做去......”娘亲一个劲地往我碗里挟菜。“够了娘,再吃下去,我这肚子都撑不下了。”
“什么话!军营里的辛苦,别以为娘亲不知道,当年你爹跟陛下征战之时,三天里头能有两顿饱饭就算得不错了。快吃!”娘亲的话让我着实无言以对。
老爷子尽量心平气和地朝着娘亲道:“夫人,现下不比当年,当年天下大乱,莫说是我朝大军,就算是平民百姓同样衣不遮体,食不足......”
“妾身可不管这些,俊儿,家里的菜该是比军营里的粗食要香罢?”娘亲打断了老爷子摆显的话头,自顾自地一面朝我碗里挟着菜道。哽得老爷子连翻白眼,直摇脑袋,对于娘亲的想法简直就是无言以对了。
我也无言,只是一个劲地点头脑袋,任由娘亲给我把碗都堆成了火山。李漱与程鸾鸾二位妻子与大嫂坐在另一边,一面逗弄着小侄子,一面偷偷朝着这边瞧来,见已经挺着胀鼓鼓肚子的我,一脸苦笑地硬着头皮吃着碗中的饭菜。几个漂亮妞差点就没笑出声来,媚眼儿乱瞄,没良心的......
正苦思无记,突然想起了一件大事来,赶紧抹抹嘴,抬起案几上的漆耳杯抿了口酒,朝着大哥老爷子笑了笑道:“父亲,孩儿身处边关月余,消息闭塞,有件事,还想向父亲打听一二。”
“哦,何事你且说来,为父尽力为你解答便是。”老爷子与大哥皆一饮而尽杯之中物后,抚着胡须笑着点点头道。
“孩儿是想问苏将军那一路人马可有消息?孩儿与那苏将军甚为相当,脾性相投,自去边关之后,无有联系,孩儿想问问......”我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声,眨巴着眼,却看到了老爷子的双眉微微拧起,表情有些阴沉了下来,我的心情也就随之而沉入了谷底。
大哥见了父亲的脸色,不由得把目光移向了我。
老爷子微微一翘嘴角,涩声道:“苏定芳一去,居延海时,呈传消息回来,后过了十余日,又传来消息,说是已入了漠北草原,全军战力无损,不过此后,再无音讯,半月之前,曾有消息传来,漠北草原突降大雪,至今......”老爷子话毕后,略略低叹了一声。
见我脸色有些灰败,裂裂嘴露了一个笑容:“俊儿莫要做这些儿女之姿,身为军人,早就存了马革裹尸之念,况且,现下大雪肆虐,消息闭塞,或许苏已然寻得安处亦有可能。大雪之际,信息不畅,途中略有耽搁,亦是难免。”
“父亲教训得是,孩儿失礼了。”嘴里说着,但是心里头闷闷的,苏定芳,大唐有名的名将,身经百战而得不死,昔日与我一起相谈甚得的场面还历历在目,可偏偏得到这么一个不利的消息。
娘亲嗔怪地横了老爷子一眼,拍拍我的手道:“俊儿,那位苏将军是什么人,让你如此上心?”
“娘亲,此事说来话长,未出战之日,二弟曾向陛下献策......”大哥把当日我曾经告诉他的献策,以一只精骑,越大漠,至漠北薛延陀大闹,直取薛延陀王庭,意欲奇袭一事详说了一遍。
“二弟与那位苏将军甚是相得,想必是觉得,”大哥顿了顿没有再开口而言,只是拍拍我的肩膀,用目光来安慰我,嗯,心领了。
“俊儿,想来吉人自有天象,况且你父亲说的也在理,看得宽些,人生在世,若是皆放不开,哪还有甚子活头,嗯?”
“呵呵呵,是,孩儿这是有些糊涂了,苏将军乃我大唐名将,多次以少击多,当年二百骑夜袭突厥王帐皆有余力,何况今日,父亲娘亲教诲得是。”嘴里答道,暗骂自己是神经病,人家领二百骑去冲突厥可汗都能大获全胜,何况于领一万精骑去只剩老弱残兵的铁勒草原拜访,至少应该难度比以往的小得多。
虽然心里头隐隐还是觉得不太舒服,可毕竟比之早先要舒服了许多。
两天之后,李叔叔宣诏让我等一干有功之臣皆往皇宫,进行封赏。就在皇宫城门处,遇上了李靖伯父。李靖见是我,缓下了步子,缓缓笑着朝我点头道,我赶紧几步上前:“小侄拜见李伯父!”
“呵呵呵,遗爱贤侄,此番铁勒之战你可是立下了大功一件,力降突厥神牛,折服突厥部众,定襄城一战,学院一干精锐更是打出了我大唐的威风,现下,满朝文武,可是皆对此战之中,参谋院先期谋划之功,多有赞喻......”李靖伯父一脸和蔼地拍着我的肩膀笑言道。
李靖伯父,大唐第一军神、兼我顶头上司的称赞,实在是让我有受宠若惊之感,笑着谦虚了几句少年轻狂,不堪重责之类的屁话之后,若得李靖伯父笑着直摆脑袋,拿手指头指了指我,一同往里走去,进了含元殿后,见到了早已等候在那的李绩大叔、段云松等一干此战的功勋之臣,当然,本将军亦属于这一行业。
方一步进了大殿,就觉得一股热浪袭来,如同走进了后世的澡堂子或是锅炉房一般,总之,与外面的天气真可谓是天差地别。很是好奇,仔细打量了半天才明白是什么回事,原本含元殿中的十八根巨柱下都会倚着一尊巨形的铜炉,式样很是古朴,雕龙描凤的,就连那烟管也变成了工匠们挥撒艺术和想象的地方,斜穿出了大殿之外,怪不得大殿之内如此温暖,站不了多时,全身上下亦觉得暖意洋洋起来。不像以前烤炭火时老有股子酸味在鼻子前转悠。
烤着炉火,跟着李绩大叔等人吹牛打屁,过不多时,一声狂笑,身后寒风突起,啪!一巴掌带着尖啸的风声直接把俺这小青年拍的差点把脸贴烟管之上,烙出个龙凤呈祥。他妈的!肯定是程叔叔那老流氓!
“嘿嘿嘿,贤婿小后生。见了老夫,还不打招呼?!”程叔叔裹着一身的雪花在我眼前出现。
“小婿见过岳父大人。”赶紧见礼。程叔叔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得宦官的那不男不女的尖吼声,李叔叔要来了,只好悻悻然地放开了我。
借此机会,赶紧与段云松与席君买躲到了队伍的最后,离这老货越远,安全系数越高。不多时,一身滚金龙袍的李叔叔终于从后殿走了出来,走上了台阶,稳坐于龙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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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厥俟利苾可汗到......”一声声地传唤声中,突厥俟利苾可汗等一行人终于进入了皇宫,来到了伟大的唐帝国皇帝陛下李世民所在的含元大殿跪下,用膝盖往里走,一面作痛哭流滴状,表情很生动,就像是突破了无数险阻,历经了千辛万苦,终于看到了组织的地下工作者一般。
“罪臣突厥俟利苾,归顺来迟,还请天可汗治微臣之罪啊......”说唱都很出色。
可我怎么听着都觉得想笑,是对又一个突厥部落的消亡而兴灾乐祸呢?还是为大唐帝国的强盛让四夷臣服而感到兴奋,反正有些激动,接着,原本板着块老脸坐在上边的李叔叔终于有了一丝表情,从僵硬,到平板,到柔和,到慈祥,当李叔叔走下了龙案,步到了突厥俟利苾可汗身前搀起他时,李叔叔的表现就像是见到了历经迷路之后回家的孩子一般,嗔怒与喜悦,很有悲喜交加的意思。
“起来起来,爱卿且起,有朋至远方来,不亦乐呼,且爱卿非是外人,同为我大唐袍泽,终是寻得归家之路,就莫要做那些儿女之姿了,来来来,坐下坐下......呵呵呵。”李叔叔不愧是帝皇级的表演艺术家,至少,一句不提你是某某突厥部落,或者是叉叉可汗,总之李叔叔就是俩字:爱卿,那意思就是,你是我的臣子,也只能是我的臣子了,所以可怜的俟利苾可汗痛哭流涕的表情想来应该不是假装出来的,肯定后悔加心痛,由一位逍遥自在,在草原上乱跑马的部落之主,转眼间就变成了李叔叔这位帝国皇帝手下一个不起眼、没有一丝一毫权利的闲散臣子。
“爱卿此番来投,朕,自是不会负卿,来人,宣诏!”李叔叔虚扶了这位可汗,让他站起来之后,清了清嗓子,宣布了给予这位草原可汗的策封,得了个郡王的虚衔,封千户。可怜的玩意,封地竟然封到了岭南,岭南是啥子地方,也就是后世的两广之地,害的我跟段云松与席君买躲在后边笑的东歪西倒,岭南,对于关中人士来说,那个地方就是另一个世界,一般来说,流放人才会往那种地方丢,最主要就是路途太远,去一趟的话,好歹也得走上几个月。
这位可怜的突厥可汗?嗯,已经不是了,这位现下是亲爱的同志兼战友,很快,他就挥泪告别了长安,领着他的侍从卫队,还有家眷,前往岭南,为我大唐边疆建设作出巨大的贡献。
俟利苾很是乐呵呵向李叔叔五体投地献恩,至少,跟了李叔叔这边,能够当个轻闲王爷,也是不错的,总比死在薛延陀真珠可汗的刀下,或者是可怜巴巴地任由对方把他的势力完全吞并,那样,既便不杀他,照样也无法在草原之上生存下去。
目送着这位新晋郡王离开了含元殿,李叔叔一脸的满足,嗯,至少,这个突厥的十余万人口,无数牛马羊群,已经皆尽归于李叔叔,归于大唐王朝。光是合格的战马就有数万,精悍的突厥骑士在大唐军事制度的调教之下,将会为成大唐帝国军方的骑兵储备库。
首先,由当朝首辅,嗯,也就是我家老爷子站了出来,在李叔叔的英明领导之下,大唐帝国又取得了一次几可与当年破突厥的大胜,不仅毁掉了北方薛延陀部这一渐渐壮大起来的游牧民族的威胁,更震摄了周边国家及地区的不安定因素,总之,这一次战争带来的效益非常明显。
在一干朝臣的马屁声中,李叔叔很是龙颜大悦,眉头色舞,终于,近半个时辰就这么浪费在了无谓的口水话里,听得我直摇头,都还是大唐精英,马屁话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本将军最少也能少上两三个时辰的吹捧话不重复,嗯,有些夸张,但是,信心,来源于我渊博的知识。
想当年,开起先进事迹报告会,咱们的校长那个才叫牛,煽情牌、可怜牌、激励牌总之,能用的全用上,能涛涛不绝如醉如痴几个小时,有本事把中学生的美术课程跟
然后,朝堂之上开始论功行赏,首先是李绩大叔,然后张士贵等几位行军总管,还有几位老兵痞,最后,才到我们这些学院精英。
“臣房俊、臣段云松、臣席君买叩见陛下。”咱们仨,齐齐朝着李叔叔五体投地。
“众爱卿平身......呵呵呵,尔等皆是我大唐年轻俊杰,难得难得,都平身,席君买,当日陇右一战,你百骑溃吐谷浑万余叛军,打出了我大唐威风,此次随大军往北战铁勒,甚多斩获,卿之材,朕心甚尉之,席卿原为何官职?”李叔叔问向边上的吏部尚书长孙阴人。
长孙阴人微一沉吟便答道:“席君买原为大唐陇右道拆冲府校尉,因陇右土谷浑一战之后,奉陛下之诏命,晋其为昭武校尉,正六品上。”
李叔叔点了点头,决定给席君买升官,晋为游击将军,从五品下,另授其为大唐军事学院骑兵科主事,嘿嘿嘿,自然是听从本将军的领导。
随后,段云松也得到了封赏,晋游骑将军,另授为大唐军事学院步兵科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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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爱婿此次初战,可有功勋啊?!”李叔叔从皇位之上站了起来,很是嬉皮笑脸地踱步走下了台阶,溜达到了我跟前,没一点帝皇派头,倒像是个老流氓似地,冲我扯嘴角笑了笑。
这么问我,我好意思厚着脸皮说自己?嗯,至少在老爷子就在边上端坐着,我可不好意思,吭哧了老半天,组织好言语作答道:“微臣些许微功,多为将士用命,平日训练得法之故,微臣,实在无功。”不知道为什么,脑袋里总是闪过苏名将那张贱笑的嘴脸。
“父皇,儿臣有事禀报。”太子哥出列了,一脸无害的笑容,见我把目光移向了他,朝我略一点头,依旧很善良的表情,这丫要是脾性跟他现下的表情一致就好了,可问题是我清楚得很,这位与爱死病渊源颇深的太子哥本就不是啥子好人,眼下的模样,总让我觉得是猫哭耗子假慈悲。
“哦?”李叔叔微微一扬眉头,凝目看了我一眼,旋及把目光落到了太子的身上,和颜悦色地道:“你且说说。”
“儿臣以为,妹婿之功暂且不赏为好。”太子哥面带笑容,目光诚恳。
“为何?!”李叔叔踱起了方步,缓步走到了太子哥跟前顿住,朝堂之上的众臣皆尽沉默以对,一个二个皆如垂眸菩萨一般,长孙阴人双目微微一凝,目光照向太子,似乎是想让太子哥住嘴,然后太子哥就像是没看到了一般,长孙阴人的表情旋及又复平板,只是目光不停地在李叔叔与太子之间来回穿梭,很是让人琢磨不定。
“儿臣自然知道,妹婿此战功勋甚著,然,另有一路人马,乃是循妹婿之策,奇袭漠北,尚未知其战果,故尔,儿臣以为,不若待苏将军得胜而归之后,再行为妹婿封赏,不知父皇意下如何?”太子哥目光清朗,于朝堂之上侃侃而言。
此言一出,顿时听得朝堂之上偶有讶然声出,然后,皆尽默然,苏定芳出兵日久,过大漠后再无音讯传回,吉凶未卜,太子哥这时这番言语虽然合理,却不合情。现下太子哥把问题推到了我的头上,在朝堂之上言明此策乃是我,陛下的女婿、大唐军事学院院正大人房俊房遗爱所献。若是苏定芳大胜,两功并举,对于我来说自是喜上加喜,太子哥自然会在不明所以的朝臣眼中,稍得改变一些以往颓废,不理政务的形象;但若苏定芳败还,抑或全军覆没,那么,本将军就成了害偏师万军尽没的罪魁祸首,此罪,大矣......
可眼下,太子承乾此言一出,可谓是毒得流脓,让人心头发寒,听得老子心头一凉,娘哎,太影响仕途了,莫说仕途了,就算是性命亦在两可之间,最重要的是,苏定芳全军已然失去了消息整整将近一个半月了,一个半月的时间,未有一丝消息让大唐朝野上下得知,若说全军无事,打死我都不信,虽然我对苏名将的本领很看好,但也无活保证苏名将真能全身而退,只是在心底里希望苏名将能保全一条性命,便算是好的了。
“呵呵呵......好,不愧是朕的太子,有此心思,不错。”李叔叔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不过这会子,任谁都听到了李叔叔语气之中的那丝丝溢散地寒意。
坐在方榻之上的长孙阴人目光微露失望之色,表情似乎很无奈地模样,看样子,他也明白,李叔叔今日分明就是想封赏这位女婿,太子哥话语虽巧,可是凭着李叔叔的脑水,难道还想不透这一关节?
“既如此,朕便依太子所奏,待苏定芳捷报至,再行议房俊之功。贤婿先退下去罢,去见见你那俩位学生......”李叔叔回首过来朝我温言道。
“是!”我恭身领命,离开气氛很令我不舒服的含元殿。太子哥,等着,有你好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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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哥儿,您可来了,这段时间,可让我跟慎弟憋坏了。”李治似乎比之两月前见到时瘦了些许,像是在抽条一般,个头窜了不少。
“学生李慎过过老师。”李慎到是很恭敬地给我行礼。
“嗯,李慎乖,来,这东西送你!,对了小治,你说你憋啥玩意?!难不成为师一去边关两月,你都憋着不大解不成?”不知道为啥子,见了李治,总觉得这小屁孩子那神情语气就像是在挑衅我。
掏出了一块牛骨头?嗯,用牛骨头雕成的骨笛递给了一脸喜悦的李慎。
李治听了这话,气的手指头在那哆嗦,一脸委屈状:“俊哥儿这是甚子话,我可是你的学生,正所谓一日为师......”李治很是摇头晃脑地给我吊书袋子。
“停!别说了,快把我的牙都酸掉了,学啥不好,偏学那些老学究掉书袋子,是不是想抄一百遍论语啥的?!”一屁股坐到了着暖和毛皮的榻上,巨大的铜炉炉身冒着红光,炉上的水壶滋滋冒着白气,一室的暖意,身上的外披已经脱了,唉,大唐年代,寒冬腊月里,在我的倡议之下,整个大唐,至少是我看到的长安城内,家家户户都用上了偏宜而耐用的煤炉子,现在,只要站到长安城头,绝对能看到无数冉冉的青烟。
很有点像是回到了后世的七八十年代的冬天,唯一的遗憾就是,冬天里,只有干巴巴的咸菜,没有一丝的绿色,偶尔沾高阳的光,从宫里拿到一些专用温泉栽种的专供皇宫的绿色菜肴,总算是没让我的食欲呈下降趋势,冬天对于我来说,实在是难熬到了极点。很遗憾现下大唐没有塑料大棚。
“学生这还不是给那帮子老学究给害的,整日里在我跟前子曰人云的,听得我跟慎弟都快疯了,恨不得俊哥儿天天就在我们跟前晃悠,比起那些个老古板来,您还是和蔼多了。”李治嬉笑着道。
李慎点点头:“就是,老夫子们就知道摇头晃脑的背书,死记硬背的东西让学生头疼死了。”
“嗯,知道就好,把你们俩的作业拿来我瞧瞧到是真的。前一段时间给你们布置的作业都写好了没?美术、历史、语文、数学,物理,,嗯就是那个手工课,全部都做了吗?”
“老师请看,这都在这里。”李治把自己和着李慎的作业本全递给了我,摆出了一副师长的嘴脸,很严肃的表情,抄起了一只笔,对作业的对错进行改正,很可惜,手中没有红笔改错对。
“小治,去,给我找一些朱砂,或者是其他玩意,记住,总之要调成红墨。”抬对朝着李治道。
不愧是皇宫,大唐帝国财富和资源的聚集地,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已经调制好的红墨就端上了我的案头,贞观笔拿起,恢复了当年改作业本的架势,对就打个勾,错就打个叉,过程对,结果错,嗯,就给个半勾,至于那些问答得不着边际的,简单,一个大大的叉,还搭一个超大的问号,李治和李慎好奇地瞪圆了眼,仔细地打量着我在他们俩的作业本上发彪。
成绩不错,数学题目都答对了大部份,至于历史,也许是因为我的出题太过新颖,所以李治李慎答题显得并不规范。至于手功课,两人却没有做。
“为什么没做掉?!”我生气地拍拍桌子,很严肃地道,盯着这俩心虚的小家伙。
“同样重量的银、铅和黄金,谁的比重大?请用水来测量,可是学生不知道该如何来用水来测量,也同样不明白什么叫比重。”李慎一脸的委屈,李治也赶紧点头认同李慎的话。
“哦......呵呵,这怪老师。”拍拍脑袋,很是歉意的朝着俩位学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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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不敢,学生岂能责怪老师。”李慎赶紧道。
我扬了扬眉头:“怎么不能怪?任何人都有错,有错就该认,身为师长,更要以身作则。不管以后你们长大了,成了长辈,同样也要记住,正所谓有错改之,无则加冕,孔老夫子虽然有些话不中听,但是这话,却依旧很有道理滴。”教训完了俩小孩子,开始亲自动手,比重,嗯嗯,这东西在大唐年代,别人或许没办法,但是我能,嘿嘿嘿,这一类的动手动脑课对于我来说实在是太简单了。
原尺,天平,这一系列基准的测量工具皆已存于皇宫,吩咐了人去取来衡器天平,然后让这俩个兴奋地要看本公子表演手工课的王爷拿东西来本公子表演。
“俊哥儿你想要甚子东西?”李治呆愣愣地瞧着我伸在他眼皮子底下频频搓动的手指,有些结巴地问道。“小弟现下穷啊,俊哥儿,您的帐能不能缓些时间......”李治故作为难地往身上掏了掏,空瘪瘪的钱袋,抖出来七个铜板,装,靠,这丫的比我还能装蒜,当初本公子再咋的,身上至少还有三十来个铜板。
“你!臭小子,整天就给我来这一套。小心哪天让你不及格!”恨恨地瞪了一眼这个任欠不任还的主。当然,七个铜板一率没收:“这就算利息。”
李慎小同学俩眼发黑,看着我跟李治在他跟前猥琐地比划交流,很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老师还有自己的兄长会有今天这番形象。
李慎老半天才回过味来,抿了老半天嘴皮子才开口言道:“俊哥儿、九哥,你们这是干吗?”
“没,没干吗?我这是在跟俊哥儿商议大事,知道吗?很严肃的大事。”李治露出了两排雪白的牙齿,我维持着师长的嘴脸,很严肃地朝着李慎笑笑,这小家伙打了个寒战,赶紧点脑袋作认同状。
“嗯,好了,现在处理正事,记住,下面我所说的,你们必须严格遵守并且执行,放心,没让你去当裤子还钱,躲啥躲!咳咳咳,我这是在教你哥练冬泳,别说废话了,正事,正事先说,你们去找实验的材料来。”
“实验的材料?!”对于这个新名词他们都很不理解。
“就是这一堂手工课所需要的东西,”先人你个板板的,连这是啥子意思都不明白吗?瞪了他俩一眼,很是严肃地道:“黄金、白银、白铅,记住,一样一斤,多点也没关系,但是不能少了。”
“啥?!”李治李慎俩小王爷齐齐惊叫出声来,差点就抱一块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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