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灵没有脖子，就整个身体都转了一圈，然后道：“这么多——人呀！都要检测魔法天赋吗？”
景玠点点头。
其他人面面相觑，内心的震撼无以复加。空气说话？还是腹语……
景玠解释了一句：“这是秘灵，很多秘灵是会说中国话的。”
他没有给他们解释何为“赫尔弥赛语”，因为难以解释它的本土来源。
白桦树道：“那上次为什么没有……”
“上次用的是另一种语言，你们听不懂，所以你们听不见。”
“还有这种神奇的语言？”陈方好惊奇道。
景玠笑了笑：“魔法的世界皆有可能。”
说完，景玠又重新对秘灵道：“一共有十三个人，我想询问他们的魔法天赋。”
秘灵一扫就知道一共有十五份回锅肉。
景玠又道：“剩下两份是辛苦费。”
秘灵十分满意，这可是笔大生意啊！
他投桃报李道：“我可以与你签订契约，若你以后还有这样大的单子，可以找我，流程上会快很多。”
景玠点头致谢。与秘灵签订契约是巫巳的魔法通识学校采用的方法，可以快速地依次检测大量学生的魔法天赋。之前安薇给景玠介绍时，还表示一般落单的魔法师很难和秘灵签订契约。
景玠回头一看，见其他人还处在神都没回过来的呆愣状态，便清清嗓子。
被惊醒的众人呆愣愣地看着景玠，宛如活在梦里。
江幼微喃喃道：“居然有别的智慧生物……”
陈方好自从知道江幼微和景玠现实中认识后，就百般看她不顺眼。她撇了撇嘴：“之前，纸宣先生讲星界的时候就提到过星界也会有智慧生物好吧？你没认真听讲。”
面对着说自己对景玠上课不认真的指责，江幼微眉毛顿时竖了起来：“知道和亲眼见到还是两码事吧！震撼程度完全不同的。”
陈方好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攻击的点：“什么亲眼看到？你根本看不到好吧！”
景玠对女生间的争吵充耳不闻，直接对秘灵道：“请你先从这位先生这里开始吧！”
秘灵应答，然后看向了“贤者之石”。
“1.3”
和之前一样，秘灵只需要看一眼就能瞬间得出结论。
景玠对“贤者之石”点点头。
“贤者之石”表情失望，他之前也是1.3，他并没有享受到魔法元素活跃化的红利。
然后，秘灵看向了江幼微：“1.35”
江幼微强行抑制住内心难可名状的兴奋，对着声音来源的空气道谢。
她上次是1.3，虽然只多了0.5，但是她更关心自己亲眼看到了除人类以外的智慧生物。
接下来秘灵挨个看了过去。
白桦树，1.41，比上次多了0.1
陈方好，0.54，远远达不到1.2的基准线。
稻草人，0.32，符合地球人的平均水准。
……
一圈下来，除了三个学徒外，竟然没有一个人达到1.2以上。
景玠有些失望，但还是先礼貌地请秘灵用餐。
秘灵道谢，然后用阿伦拜语告诉了景玠自己的名字：
杜洳珂拉。
艰涩而又带有莫名力量的短语传入众人耳朵，但只有被安薇俗称了一点阿伦拜语基础的景玠听懂并记住了这个名词。
很快，秘灵和十五盘回锅肉的身影同时消失。
陈方好有些遗憾有些兴奋地叹了口气。
江幼微却在拼命回想自己刚才听到的那个短语，却发现自己怎么也想不起来发音了。
看着江幼微苦恼的样子，景玠一思索便知道原因，他开口提醒道：“阿伦拜语是种神奇的语言，你听不懂，你便记不住。”
江幼微张大嘴巴，圆圆的镜框和圆圆的小嘴交相呼应，显得有些可爱：“魔法语言有很多种吗……有的听不懂就听不见，有的听不懂就记不住……这也太……”
“那这就形成一个回环了啊，这还怎么学？”陈方好疑惑道。
景玠道：“判断标准不以音节，而是以含义。譬如，假如英语你们听不懂就听不见。我说‘apple’你们就听不见，但是我说‘艾坡’你们就能听见了。”
“什么？”陈方好更蒙了：“这之间有区别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