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觉得她应该反省一下。
赵骋毕竟是皇上,而且对她一向尊重,自家女儿把人家弄成那样,她还如此的高兴,是不是太无良了?
可是——
自己的女儿终于不象傻子似的呆呆的了,她的高兴劲头,根本就忍不住!
雪花相信,女儿就是把皇上的脸抓花了,自己恐怕也是高兴的。
雪花强自忍着心里的愉悦,准备给尿了裤子的女儿换衣服。
赵骋一见,对着身后一挥手。
所有的太监,立刻向后退去。
笑话,皇后娘娘换衣服,皇上可是早就吩咐过,任何男人都不能看的。
虽然,他们已经不算是男人了,但是在皇上的眼睛里,也是不允许的。
谁让他们曾经是男人呀。
他们都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皇上没有把他们当成女人看待,还给他们留下了男人的尊严。
一众的太监,心思复杂的远远的退走了。
雪花把韩醉儿放到席子上,麻利的伸手就去褪韩醉儿的小裤子,笼月在一边帮忙。
烟霞则是从一旁的小包袱里,拿出了另外一条干净的小绸裤。
“咿呀……”韩醉儿忽然猛烈的挣动了起来。
雪花的手,顿住了!
笼月,顿住了!
烟霞,傻了!
“醉儿、醉儿……出声了?”雪花瞪大了眼睛,喃喃的道。
“是呀,夫人,小小姐发出声音了!”烟霞都快激动的哭了。
“呜呜,太好了!”笼月声音呜咽着,已经开始抹眼泪了。
“你是朕的皇后,朕看你换衣服是应该的,你的身子早晚都会被朕看,所以,朕要从小就看。”略显稚嫩,但又一本正经的声音,在雪花的耳边响起。
雪花诧异的回头。
赵骋正小嘴唇红肿,一脸认真的看着席子上的韩醉儿。
“咿呀!咿呀……”
雪花再回头。
韩醉儿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瞪着赵骋,小手不断的对着赵骋挥舞,小腿对着赵骋踢踏。
小嘴更是一张一合,对着赵骋咿咿呀呀。
这两个孩子,是在进行只有他们自己能懂的交流吗?
雪花有些疑惑。
不过,小皇帝那话是什么意思?
自己女儿,这是被非礼了吗?
这样一想,雪花满头黑线。
这个、几个月大的小孩子,被看光了身子,应该没事吧?
自己还想着,将来一定要搅黄了这门亲事呢。
到时候,这个小皇帝,不会拿这件事来说事儿吧?
雪花忽然涌上了一股深深的忧虑。
然而,赵骋下面的一句话,让雪花如遭雷劈。
“醉儿,你的身子,的确跟朕的不一样,比朕少了些东西。”赵骋盯着韩醉儿的下身,认真的说道。
雪花晕!
小皇上,你是不是太污了?
雪花连忙手忙脚乱的给女儿穿小裤子,妄图保住女儿的名节。
韩醉儿依然在咿咿呀呀的。
而且,雪花觉得,赵骋的话说完后,女儿好像叫得更大声了。
席莫研此时也完全被韩醉儿的表情吸引了。
她已经忘了吃醋,也忘了心疼儿子了。
没办法,她也一直偷着担心韩醉儿是个哑巴。
先帝的赐婚,无论如何不能更改,可是大燕的皇后,若是个哑巴,这也太让人难以接受了。
现在韩醉儿能出声,应该就不是哑巴。
这让席莫研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也落了地。
看着韩醉儿换好了衣服,赵骋这才离开,去换他被尿湿的龙袍。
雪花看看赵骋的背影,又看看自己已经恢复了正常,不,是恢复了不正常的女儿。
因为韩醉儿现在又是一副呆呆的样子,一动不动了。
雪花的心里满是矛盾纠结。
她一方面对韩醉儿有表情,有反应欣喜,想着以后要多进宫,让赵骋来刺激女儿。
一方面又想着,让女儿离赵骋远一点,免得将来不容易悔婚。
唉,可怜天下父母心呀。
雪花现在深深的明白了这一点。
**
边关的战事,在双方大炮的对轰之下,在肢体横飞,鲜血飞溅之后,结束了。
北齐的兵马退回到都城固守,韩啸也没有再追到人家的家门口上去打。
原因无它,大燕需要休养生息。
特别是现在朝中新旧交替之际,大军不宜远征。
况且,北齐的子民都是游牧民族,都是马背上讨生活,本身就充满了野性,很难彻底收服。
你打他,他往塞外一跑,你走了,他再回来。
如此往返,劳民伤财。
大燕现在国库空虚,禁不起折腾。
雪花坐在花园的凉亭中,看着手里的谍报,明白韩啸快要回来了。
晚风轻轻的吹拂,雪花微阖了眼帘,享受内心压抑不住的激荡。
她的男人,终于要回来了!
雪花不想承认,她想他已经快想疯了。
蓦然间,雪花睁开了眼睛,向着远处望去。
一个高大的身影,踏着漫天的夕阳,向着她大步走来。
“爷……”
雪花喃喃的捂住了嘴,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她想站起来!
她想奔过去!
她想要飞鸟投林般扑入那个熟悉的怀抱!
可是,她站不起来,她抬不起脚步!
她浑身颤抖着,直直的看着那个越来越近的身影。
直到,她的眼前一花,落入了一双强健的臂膀之中。
随即,身体腾空而起,向着玉香苑飞去。
凉亭里,韩烈正坐在精致的小木推车里玩儿积木,韩醉儿则坐在另一辆小车里发呆。
此时,韩烈见娘亲突然被人抱着飞了起来,立刻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瞪大眼睛看着雪花和韩啸消失的方向。
就连韩醉儿,也停止了发呆,向雪花的背影看了过去。
烟霞和笼月则手捂着嘴,激动的差点哭出来。
自家爷回来了,自家夫人终于不用夜夜失眠了。
而且,她们不想承认,爷回来了,一平和二平肯定也回来了。
她们,也想他们了。
**
玉香苑中,喜气洋洋,所有的丫头婆子都是一脸喜色。
但是,每个人都悄无声息的,走路都静悄悄的,尽量不发出一点的声音。
就连叮叮听到哥哥回来了,兴冲冲的跑过来,都被管妈妈在门口给挡了回去。
玉香苑的每个人都明白,自家爷抱着夫人直接就进了寝房,并且把屋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就从那关门声,她们也能明白里面的意思。
同时,也能感觉到自家主子爷的急切。
不是她们污,实在是这种事儿,她们都见过。
玉香苑的丫头虽然都是没成亲的,但是她们都经历过韩啸当初受蛊毒折磨,拼命在雪花身上发泄的那一个阶段,所以该知道的,差不多都知道了。
只是不明白具体的步骤罢了。
管妈妈一脸喜色的低声吩咐丫头们,有烧热水的,有准备酒菜的。
自家爷和夫人完事儿后,肯定要清洗的。
饭菜当然也要准备好,虽然不知道主子什么时候才能迈出房门,但是可以一直热着。
至于两个小主子,反正有奶娘呢,也用不到夫人喂奶。
夫人就好好的伺候主子爷吧。
寝房门外,喜气洋洋,寝房门内,春意盎然。
韩啸的大手熟练的解着雪花的衣裙,火热的唇更是早就封住了那张柔嫩的红唇。
半年多的分离,他想她想得骨头都疼了。
更何况是某处早就肿胀的地方。
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着,都在叫嚣着,这是他的女人,是他早就融入骨髓的女人!
只有狠狠的占有她,进入她,他的心才不再缺失,才不再一直空落落的,仿佛缺少了什么。
粗粝的大手,在雪花的身上划过,一件件的衣裙随即飘落。
雪花阖敛着眼帘,小手搂着男人的脖颈,尽情的接受男人仿若疯狂的掠夺。
这种掠夺,让她的身上窜起一阵阵的电流。
忍不住的,雪花的嘴里发出了嘤咛的声音。
肌肤刚刚碰*上的锦缎,身上就覆上了一具修长精壮的身体。
粗重的喘息响起,发丝缠绕间,是激烈,是火热,是浓郁的情怀相碰撞。
韩啸深邃如潭的眸子,望着身下目光迷离,柔软如水的女人,眼里蓦然迸发出一股疯狂,嘴里粗哑的喊着雪花的名字,猛然进入……
漫天的云霞,透过敞开的窗棂,走进室内,洒落满屋的旖旎温馨。
“爷,你刚才怎么……”雪花趴在韩啸的身上,手指卷着两人缠绕在一起的一缕头发,低声的问道。
刚才韩啸在最后阶段,竟然猛地抽了出来,没有在她体内爆发。
雪花迷蒙中感觉到了韩啸的紧绷和克制。
“我们有烈儿和醉儿就够了。”低哑的声音,有一丝慵懒和飨足,充满了性感的*。
雪花一挑眉,这和两个孩子有什么关系。
“爷不会让你再生孩子了!”韩啸断然道。
雪花蓦然明白。
看来,她生孩子的惊心动魄,在韩啸的心里,留下阴影了。
“爷,你想再让我生,我也生不出来了。”雪花的语气中,有一丝惆怅和无奈。
雪花说完,手指松开两人的头发,改为在韩啸的身上,无意识的划圈圈。
她想不想生,是一回事。
能不能生,又是一回事。
无论她想不想再生,但是听到别人说她不能再生,心里还是很失落。
紫影说过,她的身子若想再次受孕,是不可能了。
韩啸听了雪花的话,感受到雪花的心情,大手安抚似的,缓缓的轻抚雪花光洁的后背。
这事儿他早就知道。
但是,知道又怎样?
谁能保证一定?
雪花的身子,原本就不易受孕,结果不还是怀孕了?
万一再次怀孕呢?
一想起雪花生产时,竟然气息全无了,韩啸就悚然心惊。
因为雪花的小手在身上画圈圈撩起的*,迅速消退。
他刚才就不该进去!
他应该克制住他自己的!
雪花尚且不知,韩啸心里的阴影,不仅没有消除,反而面积更大了。
等两人清洗过后,东次间的炕桌上,已经摆好了酒菜。
韩烈和韩醉儿,已经吃过了奶睡着了。
玉香苑中如同过年一般,每个人脸上都露着喜气。
韩啸注视着小木*里熟睡的孩子,眼中闪过一抹激动。
“已经这么大了?”声音中有一丝诧异。
雪花笑着道:“爷,你走的时候,他们才半个月大,现在都已经八个多月了。”
小孩子小的时候,一天一个样,你都能看出长来。
两人说话的功夫,韩烈儿竟然睁开了眼睛。
漆黑的眼珠,和韩啸对视。
忽然,一咧嘴,两个梨涡乍现,露出了一个闪瞎人眼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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