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次我就和你好好的谈谈。”
“言子陌!”沐绵挣扎着推他,可哪里是他的对手,只能冲他大吼,“你再这样我就去死!”
这句话却已经威胁不到他了,她听到他解皮带的声音,浑身都绷紧了起来,被他拉着腰撅起来,她觉得特别屈辱,特别无助,眼泪又没出息的滚了出来,“言子陌,你告诉我,你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我哪是在折磨你,是你在折磨我。”疼得要爆了,她却根本不湿润,他亲着她背脊唇摩挲着她脸颊,嗓音沙哑,“宝贝,你要是能把眼睛里的水变成下面的就好了,这样我就不用那么煎熬了。”
“我不想理你!你为什么就不能顾及一下我的感受?是不是只要你想做我就必须无条件配合?难道我就没有权利了吗!我不要,我不想要!为什么你非要一次次的逼我!唔……”
他还是这样,完全不顾及到她,沐绵心里一片冰冷,双手成拳抓着衣架,两边眼泪瞬间脸颊无声的滑落,也不挣扎了,也不反抗了。
他们之间陷入了沉默,只有衣柜在他的用力下嘎吱嘎吱的响,昭示着两人亲密的举动。
他们在做着最亲密的行为,可是彼此却又遥远的仿佛在天边。
他把她抱到床上,她黑色的长发披散在洁白的床单,沐绵闭着眼睛随便他去折腾自己,求他求的嗓子都哑了,也已经放弃了。
“绵绵,叫我。”他低下来吻她,“叫我的名字。”
她怎么可能会依他,咬紧牙齿不吭声。
“小东西,不叫我是不是,嗯?”好像只有听到她叫他,他才能感到她真真实实是属于他的,可他又知道,明明是他在强逼着她,她的心中从来落不进他,哪怕那么半分一毫,明明知道这些,依旧霸道固执,“叫我的名字!”
“你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难道我被你折磨的还不够吗?”沐绵实在受不了他的折磨,又哭了起来,“言子陌,你知不知道你就是我人生的恶魔,我都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老天要让你来折磨我!这三年来我已经一个人孤独的生活了,你为什么还是不放过我?为什么还要来欺负我,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啊!”
听着她无力的哭声,他缓缓闭上眼睛,亲吻她的眼泪,却更用力的占有她,“错就错在你让我遇上了你。”
从初见她撞进他胸膛的时候,他大概就知道自己的未来会和这个女人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了,只是没想到事情完全出乎意料,他对这个女人竟然上了心。
“你叫我的名字,我就不折腾你,就放过你。”这女人太倔强,他只好哄她,“我保证,乖,绵绵,叫一声我的名字。”
沐绵已经被他折腾的好累了,身体酸酸涨涨的很难受,她真的很想结束了,她真的很疲倦了,身和心都疲倦了,妥协了,就这样吧,很低的叫了他一声,“言子陌……”
“乖宝贝,再叫一声。”这种时候从她嘴里说他的名字特别来电特别来感觉,他怎么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逼着她研磨着她又让她叫了好几声他的名字,见她是真到极限了,他也不敢太过火,便不再压制自己疯狂动了起来。
激/情过后他搂着她在床上,问她,“你要和我谈什么,现在可以谈了。”
沐绵哪还有那个美国力气和他谈判,昏昏沉沉的要睡过去。
“现在不谈以后可就不能谈了,可就要按着我的方法来了。”他故意的,他就是故意把她折腾的累到一句话讲不出来,她就没有力气和他谈条件了,小东西,敢和他谈条件,现在不被收拾乖了,听话了,所以大哥说的是对的,和女人吵架最好的办法就是在床上把她干虚脱,她就乖了,不会再在自己心上蹦达,不会再说伤他心的话了。
信大哥得永生,言小四美滋滋的抱着沐绵睡过去的时候,在心中默念了一句。
*
付寒把付凌单独约了出来。
“我跟你说多少次了,让你不准碰她!”付寒将酒杯砸到地上,溅出一地红酒,“你还去装跟踪器,你当这里是意大利啊!这里是阎王的地盘!你觉得他不知道你装了跟踪器?”
“大哥你激动什么啊。”付凌也不爽了,刷的站起来,“你对那女人到底怎么回事!又说要利用她但是却又把她当宝似的,你说要利用她不会是说给我听的吧!我动她怎么了我!”
付寒顿时噎住,“总之我有我自己的计划,你现在根本动不了她,我想你也已经试过了。”
确实,他已经试过了,沐绵身边不仅有阎王保护,阎王不在的时候还有阎王手下的一众干部在她身边,想要杀她比登天还难。
“所以不要打草惊蛇,沐绵的过去你查到了吗?”付寒又问。
付凌摇摇头,“没有,阎王手下毕竟有第一黑客,沐绵和阎王的过去完全被清除干净了,找不到有什么蛛丝马迹可以追查。”
“要对付阎王,恐怕要从三年前的事情来入口。”作为特种兵少校,付寒有着一流的头脑,“沐绵现在并不待见阎王,这也是一个突破口,想办法让她说出三年前的事情。”
“真的要这么麻烦啊,直接抓了沐绵家人去威胁不是更好?”
“你觉得可行么?”付寒反问。
这次付凌噎住,他让人去抓过沐绵家人,可是沐绵的家人同样被阎王的人保护了起来,他不仅没达成目的,反而还损失惨重。
“可我们……”
正要说什么,付凌却接到一个陌生电话,他看付寒一眼,旋即按下了免提,“谁。”
“不用管我是谁,你们只要记住,三天后阎王会邀请你们去游轮谈判,我可以提供你们想要的问题,比如三年前……”后面的话男人没再说下去,末了,补充一句,“三天后我自会用特殊的方式与你们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