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羽嫌弃,一天天的瞎说什么大实话呢,她忘了是她让蛇说的。
她摆摆尾巴走了,肿么办,她简直是要爱上这拖着蛇尾的感觉,作为蛇族最强大的雄性,她是不愁吃穿不愁妹子,只好一天无所事事的晃荡,她这才算是明白为什么原主对秋季围猎那么激动,你要闲成这样,你也激动。
说来奇怪,这段时间她总觉得有人在盯自己,就如同她上个世界玩儿游戏时被盯梢的感觉一样。
她打量了一番,如同之前很多时候一样,她还是没看到。
蛇族的部落不同于其他的部落,这是在潮湿的森林里,就连房屋也是建立在树上的,一眼望过去,差点儿密集恐惧症就犯了,一条条的蛇就那样愉悦的卷在枝丫上,不过好在有了媳妇儿的蛇族还是会顾忌一下媳妇儿的心情,基本上半蛇半人化,打老远看着一堆蛇里面露出几个头,狂蟒惊魂有没有,简直是被吓尿了。
蛇本性冷漠,所以她这族长天天溜达,溜达好几圈儿了还是没人搭理她。
她开始无比期盼秋季围猎。
好在也就在这两天,她便兴冲冲的上路,至于蔡楠同志早就被他家占有欲强的雄性拐带走了,就在那天,这么说来,她好像是忘了某个人。
谁来着,她忘了。
背后跟的团队,大蛇背伪雌性,伪雌性怀里抱着小蛇,吴羽各种嫌弃。合着对她就爱搭不理,对家人就这样子,逗她玩儿呢。
只是下面污哒哒的一幕出现了。形似东华帝君的少年被插的很好看。
呸,这么污的一定不是她。
少年眉眼泛春的看着她,很欠操的样子,这样的神情很吸引人,但是,她,不举了!因为完全没有别的想法啊。心好累,还好虽然灵魂没具体性别,她还是把自己当作妹子。不然这要纯汉子,对人的心里打击别提多大了。
她这种貌似学名为心理不举。
啪,怎么那么忠诚呢,她捂脸。
少年眼神飘忽的流露出春意。仿佛带着勾。一勾便勾走了人的魂,他眉目舒展出缱绻。
吴羽叹了一口气,正要走,听见了‘斯坦’两字,她顿在原地,她转过头,面无表情道:“给我。”
斯坦为兽人之间的隐喻,最开始只是用于部落征战间被掳获的奴隶。后来逐渐演变成专供兽人轮流使用的雌性、伪雌性的称呼。
正在诶呀诶嘿呀的某蛇没止住,吴羽抹去脸上的湿润。
某蛇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少年从蛇身上下来,腿一软瘫倒在地。
吴羽用蛇尾卷住他,该露的地方挡住了,不该露的地方也挡住了,过分。
少年止住她,他****她的脸,语气含糊道:“如果你有那么多人的话,我宁愿当斯坦。”
吴羽呆了一呆,卷住他离去,没有谁想要阻拦,原主可是能够蛇吃蛇的存在。
她顺带下了指令,不许白日宣淫,不许共夫共妻,至于斯坦这种存在更是不能存在的,简直丢蛇的脸。
下这种命令的时候,吴羽的心不能不说是慌的,总有一种自己这族长是干不长久的感觉。
后来转念一想,目前出现斯坦的最大原因就是单身蛇太少,到时候没媳妇儿的给媳妇儿,按住命脉还怕被踢出决策群?何况原主那么霸道的存在,一条蛇也可以过上高富帅的生活。
既然如此,吴羽就带着少年回去了。
看病的老蛇又来了,一如之前废话许多,最后一两句话才是重点,要不是他手下没停,真会被吴羽一尾巴扫出门。
他道:“他在洗浴时中了蛇毒,又因和他们交姌蛇毒变成了另一种毒。”
“说重点。”吴羽看着他,怎么办,真的控制不住想把他丢出去。
“他中了春、药,三天一交合,才会神智正常,此外别无他法。”
吴羽木着脸让蛇出去。
她在房间里走了一个来回,在想把这锅甩给谁,最好的方法就是把他收为弟弟然后嫁出去,既不用牺牲色相,还成功甩锅,不然她还能怎么办。
少年却像能看懂一样,咬牙道:“你要么别管我,要么就娶了我。”
吴羽一脸懵逼,她就想救个人,怎么那么难。
吴羽只好安慰道:“谁说我不中意你,总得给我些时间不是。”
“姑且信你一次。”他气哼哼的,像是他之前炸毛一样。
她欣慰的想,还是这样子比较顺眼,高冷什么的也可以接受,唯一的要求就是可千万别一脸发春样,她怕啊。
然而,这种事只能想一想。
老蛇拦住他,一条条的分析:“这些雌性、伪雌性是当年那些部落战败之后求和送过来的,如今退回去只能预示我们将撕毁和平条令,重新进入战争,而那些送过来的回去之后没有好下场。”
哦,这就是典型的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就算是雌性那么珍惜的存在也没办法保存,毕竟雌性之所以珍惜就是因为其生育能力强大,而这是一族的根本,所以如果一族都要灭绝了,雌性也算不得什么。
吴羽良心有点儿过意不去,所以驱散后、宫的话还是别了。
想要散尽三千后、宫只为一人,这是病,得治啊,我们没有活在自己是玛丽苏的世界里,所以还是醒醒比较好。
吴羽正焦急的时候,瞌睡遇上枕头了。
美艳的汉子一脸淡定:“族长,你是想娶他,还是想怎么样呢?”
吴羽一脸奸诈的看着他:“你难道是想。”
“对啊。”
“为什么。”
“因为他是我见过最好艹的。”
吴羽内心捂脸,这一定是她见过的最名不符实的男人,外表那么美艳,内心那么粗狂。
“给你了,不过你得答应我,好好对他。”
男人沉思了一下,笑得美艳,道:“好啊,如果他一直这么好艹。”
吴羽颤巍巍的扶着树在那里颤抖,摇手无力的让他带走少年。
少年任由男人卷走,面无表情,只是怎么看怎么不像不介怀的样子。
他对着她比口型,然后笑着闭上眼,极是酸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