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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是量子物理研究所的老门卫了,在这里待了有10多年了,现在正值他值班,颇为无聊的玩着手机。突然,他听见有人在扣玻璃窗。他抬头看去,顿时就移不开视线了,脑海里就一个想法:怎么有这么漂亮的女娃呀!娇嫩小巧的瓜子脸,吹弹可破的白皙肌肤,水润的樱唇,特别是一双雾气缭绕的大眼睛,一下子就把他的魂给勾去了,痴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打开窗户,很是客气的询问道:“小姑娘,有什么事吗?”
少女的声音虽然很轻但清脆悦耳:“叔叔你好,我想进去找王教授。”
老张倒还是分得清职责,开口道:“小姑娘,这边有规定,外人不能随便进去的。”
“啊?这样,我是里面王教授的女儿。今天爸爸过生ri,我想给她一个惊喜。”
一听这话老张不由得心中感概:多乖巧懂事的女儿呀,我要有一个这么漂亮又懂事的女儿该多好。“研究院里有好几个王教授。你爸爸叫什么名字?”他和声悦气的问道。
“他叫王天同。”
老张查一下电脑上的考勤记录,研究所里确实有这么个人,今天也来了。他于是拿起电话说道:“小姑娘你稍等一下,我让你爸爸来门口接你。”
没想到一听这话,少女就着急了,腻声哀求道:“叔叔,别告诉爸爸,我这次来是想去爸爸的办公室给爸爸一个惊喜的,爸爸他很忙的,我不能耽误他宝贵的工作时间。”
老张放下电话,心里又给这女孩加了几分,开口道:“那你把身份证押在这里,登记一下,就可以进去了。”虽然这样不符合所里规定,但这么漂亮可爱的小姑娘怎么会是什么危险人物呢?
谁知少女迟疑了下,说道:“我刚满16岁,身份证还没办好。”
“嗯?那学生证什么的有带吗?”
“人家第一次来,不知道要押证件的。叔叔,我下次一定带来,这次先放我进去好吗?”少女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格外惹人怜爱,老张的心一下子就融化了,规矩什么的直接无视,按下按钮打开大门,叮嘱一句:“别太晚出来呀。”
少女感激的点点头,走进去,后面还跟着一堆男女。老张立刻叫住:“你们两个是谁啊?”
“叔叔,他们是我的表哥和表姐,想和我一起来给爸爸祝寿。”
老张总觉得一次放3个来历不明的人进去很不妥,可当他对上我水汪汪的大眼睛后,这种想法立刻烟消云散。这么漂亮可爱的女孩子,怎么可能撒谎呢?于是,他没在阻拦,示意我们早去早回。
三人走到院内后,顾晓萱果断的取笑我:“我家安安魅力好大哦,几句话就让一个大叔也拜倒在你石榴裙下,真是老少通吃哦、”
我脸上有点挂不住了。我堂堂七尺男儿刚才居然装成一个未成年少女在个大叔面前撒娇卖萌,真是尊严碎了一地。我不满的瞪一眼韩纵仙:“为了你,我可是好几次出卖se相,你该怎么补偿我?”
“嗯?我倒是知道一种驻颜秘术,可保你容颜不老,青chun常在,想学吗?”
擦,这明显是拿我开唰,我一个男人要驻颜干嘛,但当着顾晓萱的面我又不好把这话说出口。顾晓萱倒是眼睛顿时亮了,像个小麻雀一样围着韩纵仙讨要这秘术,韩纵仙则声称此法乃祖上秘传,不可轻易示人,她想学就得帮他几个忙。顾晓萱自然开心的答应了,完全不知道韩纵仙此人jing明无比,不把她价值榨干绝不会松口的。
研究所里有好多个楼,我们也不知道这王教授在哪。不过在我询问了一个路过的年轻研究员后,后者极为热心的直接领路带我们到了这王教授的办公室门外,在得知我是王教授女儿后更是双目放光,不知在盘算什么。
我先是客气的请走了这位热心的路人,然后正准备敲门,门内却传来了一个有点耳熟的声音:“既是贵客不远千里而来,但进无妨。”
我进了房内,里面正坐着一个留着平头衬衫领带身材高矍的中年男子,此刻饶有兴趣的打量这我们一行3人。我看清他的相貌,一下子想起了他的身份,连忙作揖施礼:“见过王前辈。”此人正是我在武当山见过的明朝元婴期大修士王锡阐,我怎么想不到他居然会在这里成了个科学家,我印象里这些元婴老怪应该都躲在某深山老林中的一处禁制重重的洞府里的。
顾晓萱和韩纵仙则是一脸的茫然,因为此时王锡阐完全的收敛了气息,乍一看和普通凡人没什么两样。王锡阐倒也不客气,微微的释放出一丝元婴期的威压,两人顿时神se大变,立刻执晚辈礼。
施礼过后,王锡阐看向我面无表情的说道:“我王某人何时多了你这么个女儿?怎么我自己都没有印象。”
好家伙,元婴期的神识就是敏锐,偌大研究所里的任何一丝动静都逃不过他的感知。韩纵仙倒是替我解围了:“是晚辈想拜访前辈,故让我这朋友略施小计帮忙一二,得罪之处还请前辈海涵。晚辈此来本只遇询问一些量子空间的学问,却不知前辈真身,唐突之处,请莫见怪。”
一听这话,王锡阐来了兴致:“你个小修士也对我的研究感兴趣?修士不是都追求得道成仙、视这些为旁门左道吗?”
“万千大道,殊途同归。晚辈虽见识浅薄,但自忖如今天地大变不适合修行,那何不借这科学之道寻求出路?”韩纵仙神se不变的答道。
王锡阐似乎对这番回答很是满意,点点头道:“不错!你是这20年来唯一拜访我探求此间学问的修士。你且管问,我必知无不言。”
于是,这两个人就像老师和学生一般开始讨论起来,我和顾晓萱则有点紧张的束手恭立着。我是回想起了当初在峨眉山上借用他名号的事情,他要是听说了这事会不会追究我?顾晓萱虽说一向xing格大条,但也绝不敢在元婴期修士面前造次。只见韩纵仙和王锡阐居然越谈越投机,还在纸上各种比划,说的竟是些我听不懂的术语,什么经典真空啊、量子se动真空、希格斯场、ziyou空间、对称xing破缺、虚粒子、强相互作用、电磁场最低能级之类的,我是一个词都不明白,但又不敢表示出任何不耐烦的样子,感觉时间真是难熬。
足足过了两个多小时,这两个人才交谈完,脸上都是一副满意的表情。王锡阐赞许的拍了拍韩纵仙的肩膀,道:“毕业后有没有兴趣来我们研究所工作?你的聪明才智在修士中也算是罕见了。”
“兹事体大,容晚辈回去三思。”韩纵仙不动生se的恭敬回答道。
王锡阐随意的点点头,然后把目光移向我,道:“说来我与小友倒甚是有缘。试问小友到底是老夫的徒弟呢还是女儿呢?”
擦,他果然知道了峨眉山的事。我脸se尴尬的答道:“晚辈恣意妄为,糟蹋前辈名号,心里早有悔意,望前辈大度不究。”
“此事暂且放一边。你究竟师承何人、来自何方?我可没听说哪个门派出了这么个年轻的筑基修士。”王锡阐的目光转为犀利,似乎把我全身都看透了一般。我要是还说自己是哪个避世大能的关门弟子,那纯粹是侮辱他的智商。这等活了快400年的老怪物,什么遁世修士不认识?但我要是一五一十的实情相告,又涉及到太多隐秘,心下总觉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