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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易阳呵呵一笑,看着这丫头的模样,甚是可爱,随即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而听到颖宁提起的金线蚕,季春东灵机一动,说道:“别说季某小气,既然宁姑娘想要品尝这金线蚕,那我就拿出来好了!”
说着一小碟被油纸抱着的小东西出现在了桌子上,这些小东西,被炸制的金黄,虽然样子丑陋,可是却掩饰不去它的美味。
看到这东西,颖宁顿时脑袋摇晃的像是拨浪鼓,“你们吃,你们吃,我就不吃了!”
季春东和张易阳同时呵呵一笑,张易阳拿起一只放在嘴里,还别说,这金线蚕的美味的确让人味蕾大开,酥脆的外表,焦嫩的里肉,再配上这桃花仙真乃人间美味。
看到张易阳吃了金线蚕,不知为何,季春东将拿在手中的金线蚕放了下来,然后看向颖宁说道:“既然宁姑娘不吃,那么就喝酒好了!”
说着又给颖宁斟了一杯,颖宁端起酒杯,再次一饮而尽,然后假寐闭上眼睛,心里一直在念叨着,“我的有缘人是谁?我的有缘人在哪?我的桃花运何时来?”正念叨着,突然,一道身影出现在了他的脑海当中,他有着漆黑深邃的双眸,他有着结实挺拔的后背,他那一笑如沐春风,可是有时却带着玩世不恭。
颖宁突然睁开双眼,定睛看向张易阳,不知为何脸上变得更为滚烫。
“你怎么了?表妹?”
颖宁忐忑的看了一眼张易阳,不知怎得,心脏跳动得非常之快,语言更是有些结巴的说道:“我…我…没事,可能…可能…有些醉了吧!”
张易阳点头,突然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这种感觉,他极为熟悉,就是中毒之后的表现。
随即余光扫向季春东,只见对方正阴险的看着自己,张易阳故意使脸色变得苍白,哆嗦的伸出手指,说道:“你…你…下了毒?”
“哈哈…哈哈…小子,你以为我这桃花仙那么容易喝到嘴的吗?”
看到张易阳中毒,颖宁突然慌了神,脸色瞬间由红转冷,指着季春东说道:“你…我们救了你,你居然忘恩负义!”
颖宁由于激动,突然一阵眩晕侵袭而来,只感觉浑身变得燥热难耐,一下子,没了力气,“我…我…竟然也中毒了!表哥…你快跑!”
“哈哈…哈哈…”季春东的脸色变得狰狞,看向颖宁大吼道:“就凭你们也配当英雄?哼哼…这几个喽罗,别说是三个,就是在来十个,我季某也不怕!要不是看到你这小娘皮有些姿色,我何必浪费这一坛桃花仙!来吧!尽情的发怒吧!因为你越生气,你体内的欲仙散挥发的就越快!”
季春东说着,添了添嘴唇,又道:“是不是眼下,已经感觉到饥渴难耐了?不过还没到时候,我要你亲眼看着你爱的人死在我手中,然后你的药效在发挥更大,到时…哼哼…等着我怎么疼爱你吧!”
“别…你别杀他!让…让我怎么样都行!”
颖宁此时虚弱的已经没了力气,脸上的潮红甚至超过了先前喝酒之后的样子。
可是季春东根本没有理会颖宁,手中窄剑而出,嗡…的一声,颤抖的剑刃直击已经虚弱的张易阳。
可是让季春东想不到的是,自己窄剑刺出的瞬间,竟然只是刺在了凳子的靠背上,而对方竟然神奇的消失了。
季春东揉了揉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接着,突然醒悟,只感觉一双冰冷的眼睛在后面盯着自己,随即转身使劲全身力气,一剑挥出。
而张易阳只是平静的伸出手,一把夺下了季春东的窄剑,然后另一只手,握成拳头,用力一击。
只听嘭…!的一声,季春东的身体像是离线的风筝,又像是躬身的虾米,瞬间飞出了很远,然后扑通一声掉进了湖里。
当然张易阳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只见他纵身一跃,身体轻柔的像是一片叶子,踩在湖面上荡起一层层涟漪。
因为湖水太过清澈,所以季春东自知无法逃脱,所以只能乖乖的捂着肚子钻出水面。
“你怎么没有中毒?”
季春东对自己用毒的手段极其自信,他先是将桃花酿倒入装有欲仙散的酒具中,这欲仙散只针对女人才有效果,而且还要在女人动气的情况下才能发挥作用。
对男人,欲仙散正常情况下不会有任何作用,但是,这欲仙散只要再配上任何一种毒药,就会让这种毒药发挥十倍的威力,也就是说,季春东后来拿出的金线蚕里面就掺有了别的毒药。
一切的原委始末,张易阳早已了然于心,从先前那地上死着的季春东的同伴,张易阳就已经猜测出,他们的死,是死于季春东的窄剑之下。
直到后来,他又故作受伤,在颖宁面前故弄玄虚,博取好感,一切的一切都在他计划之内。
只是他算错了一件事情,当然这也不能怪他,因为季春东也不清楚张易阳练就了金翅一族的百毒抗体,对任何毒药都可轻易化解。
“中毒?我若中毒,谁来给你这伪君子画上句号?”
张易阳说着,手中多出了一把板斧,这板斧乃是从乌魔族中所得,属于六品顶阶魔器,握在手中多出一种沉重之感。
看到对方手中的兵器,季春东知道,他今日碰到的这二人必定出身大族,甚至还有可能来自隐士家族,随即一颗心悬了起来,想要动手却没有勇气,想要逃跑,却想起对方那惊人的速度,最终季春东直接开口认怂。
“恩公!季某有眼不识泰山,只要你放我一条生路,我愿意用我的全部家当加上欲仙散的解药换取我这条小命如何?”
听到季春东的话,张易阳嗤之以鼻,冷笑道:“这毒我自然会解,别说你的全部家当!就是你这小命也抵不上我表妹的一根汗毛!所以受死吧!”
说着张易阳抡起了板斧就要砍下去,可是季春东这家伙一下子缩进了河里,接着捣鼓了半天,从河中抛出一个锦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