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了,鼻尖轻哼,一把俯下吻住她的唇!
她这小嘴巴只会说一些话来敷衍自己,说大半天都不肯面对他的质问。
他非好好罚她不可!
禛悠悠愣住了,压根没料想他竟突然来这样的动作,一时脑海空白,被他尽情疯狂攫取,带着狂热般的激情,吻得彻彻底底,不留任何余地!
直到她反应过来,又羞又窘躲着,甚至伸手狠狠推他。
“……唔……别……阿牧……唔……”
他微微喘息,大手将她整个人抱住,不管她的拒绝,大手扣住她的后脖子,逼她承住自己的热吻,肆意攫取索求着。
直到她差点儿喘不过气来,他才缓缓松开她,眸光紧紧盯着她看。
身下的她,羞云满脸,娇喘连连,看起来愈发娇美动人。
他伸出大拇指,轻轻描绘着她的樱唇轮廓。
他轻轻开口,嗓音带着明显的情动磁性:“还敢胡乱说话吗?以后再敢乱说,我就一罚再罚。李庄主,在下乐此不疲,你尽管说吧。”
她羞得不行,推了推他——他纹风不动,只是半撑着健硕的身子,免得压痛了她。
“公孙牧……你——你这是做什么?!登徒子!”
他耳根微红,却一副理直气壮的口吻。
“你我早已坦诚相见,连周公之礼也行了,这样的亲热又算得了什么!等你我成婚,这样的闺房之乐必不可少。”
天啊!他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禛悠悠被他雷得不行,干脆捂住自己的小脸。
“公孙牧!你——你真是可恶!”
他眼神微闪,眼角难掩尴尬,可嘴上仍是不饶她。
“当年要不是你偷溜,我早就逮着你回家成婚了。如果不是你胡闹,我们早就儿女成群了!我可恶也只对你一人可恶,又有何妨。”
禛悠悠仍是不敢松手,闷闷娇骂:“哪有人跟你这样的!话也不好好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混账了?!”
公孙牧嗔怪睨她,道:“我是想好好说,可你一直给我打马虎眼,不肯面对我们的过去。说不得,那就直接做好了。让你好好回忆起我们的过去,记得你是我公孙牧的女人!”
他是一个大咧咧的汉子,从来不懂关注女子的小心思。
他要跟她谈旧情,她却偏偏总转开话题。
那样的事情也想避开?他又怎么能让她一躲再躲!
不管了,他才不想她再弄什么糊弄伎俩。
“我几年前已经对你混账过了,现在该让我负责了。如果你敢再避而不谈,我不介意现在再混账一次,然后再一并来谈!”
禛悠悠又气又羞,拿开手,大声:“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还这么纠结做什么?当年我的留信你也看了,我不需要你的什么负责!咱们——就不能继续做兄弟吗?”
她不想谈,避开不谈,他为什么就非得挖出来讲,还迫不及待表明呢!
公孙牧一听,俊脸沉了,黑了。
“禛-悠-悠!你说什么?”
贞洁对女人来讲,至关重要。
大多数的女子甚至将其看得比性命还重要,她竟能如此……洒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