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子裳,你跟我说说,那日你给那帮大臣看的画是怎么回事呗?”寻时一手一个烧鸡腿,好奇的看着楼子裳,他昨天忽然听几位大臣走过说起,弄的自己也心痒痒的。
寻时和寻宴没事儿就来皇宫溜一趟,寻时嘴馋,御膳房的吃食没少偷,楼子裳想着正大光明的给他拿,谁知道寻时乐滋滋的说偷来的格外有滋味,楼子裳哭笑不得,交代了双禧不用担心就随他去了。
此时看他摇晃着双腿下嘴利索,偏偏嘴角还不流油不由得佩服万分,闻言失笑,“师兄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了?”
“不是说了,要叫我师父么!”寻时嘴皮子翻动,咻的一下,吐出一鸡骨头,稳稳的飞向窗外,“昨儿个听那老宰相在那儿跟人摆弄,啧,你怎么糊弄他们的?”
楼子裳笑着起身,从书架一格子里拿出两幅画,那两幅画极薄,一副没有画轴,轻轻一按,成了一副,前面那副正是稳稳伫立的青衣殿还有权枭,然而楼子裳手一动,就变成了另一幅模样。
寻时瞪大双眼,惊叫出声,“还可以这样?”
“不过是两幅画罢了。”楼子裳失笑,这是早就想过的法子,只是做起来花费了一番功夫,还得瞒着权枭,现在想来,多亏做的早,不然还真是措手不及,“只是材质比较特殊,就算他们来检查,也看不出来是两幅画,用了内力罢了。”
寻时目瞪口呆,擦擦手拿着就玩儿了起来,扭头看看楼子裳,美滋滋一笑,这师弟长得好,功夫高不说,对权枭真是没得说,他当初真是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他玩儿够了方才放下,“你和权枭整日待在宫里多没劲啊,什么事时候退位,出去玩玩儿多好。”
楼子裳闻言一愣,摇头道,“现在皇子还小,权枭考察一番,等他们能肩负重任权枭就不用这么忙了。”
权枭从宗室和两位皇弟手里选了三位皇子,现在才十来岁,楼子裳忽然想起来权枭前些日子抱怨孩子长得太慢不由闷闷笑了起来,当养孩子是种菜么,几个月就能下锅了。
寻时看着他脸上的笑一愣,撇嘴,“看看你,看看你,没出息,他在宫里你可以自己出去跟我出去玩啊,总是想着他做什么。”
“师兄,那你一个人出去玩儿,把寻宴师兄留下。”楼子裳轻笑,“你愿意吗?”
寻时一愣,登时脸有些红,扭扭捏捏道,“他,他不在,我吃什么?”
楼子裳看他口是心非的模样失笑,毫不在意道,“子裳没出息,我舍不得他……一个人,他不在,也没什么好玩的。”
寻时瞪他一眼,偷偷扭脸,心里小声道,我也没出息,可是我不告诉你!
这么想着却直愣愣的对上了寻宴的眼睛,登时脸没出息的红了个彻底,真烦!这时候出现干嘛!
楼子裳却是没工夫注意他,权枭从身后将人抱住轻笑道,“说什么呢?”
“没什么。”楼子裳小声道,“快放开,师兄都在呢。”
权枭轻啧一声,寻时扭头嘿嘿一笑道,“哎呦!我们什么没见过,不过……”
寻时眼睛咕噜噜一转,娃娃脸上露出一个猥琐的笑,看起来可爱极了,“权枭,你还记得我给你的东西不?”
“什么东西?”权枭蹙眉。
“就是你刚回京城,我送你的!”寻时眼神在两人之间打转,乐滋滋道,“我当时不是说了吗?遇见喜欢的人还搞不定他,就喂他吃了呗。”
权枭嘴角一抽,想起来了,寻时说的正是自己初见子裳时给他的吃的丸药,扭头见楼子裳一脸好奇,不由失笑,“就是大相国寺我喂你吃的那个。”
不过当时他可不是因为喜欢……而是怕子裳将自己的事说出去,身上又没其他东西,所以拿着那丸药打个幌子,没想到……权枭撑不住笑了,揉揉楼子裳的脑袋,“你看,你合该是我的。”
楼子裳心里发甜,却是撇撇嘴睨他一眼道,“你当时可是防着我呢……这么些年,还不与我说,原来你自己也不知道。”
权枭失笑,寻时不由瞪大双眼,“你们……你们……子裳,你,你没事吗?”
楼子裳不明所以,“我?怎么了?”
“啧啧啧”寻时忽然哈哈大笑,要不是寻宴抱着他,指定得跌到地上,寻宴怕他笑岔气,不断的拍着他的后背,声音微冷,“悠着点。”
“知道啦知道啦哈哈哈。”寻时还在乐,等他笑够了郑健楼子裳和权枭腻着不知道说什么呢,不由拍了两下桌子道,“哎,哎,你们都不问问我笑什么吗?”
楼子裳失笑,“你能憋住不告诉我们吗?”
权枭嗤笑一声,睨他一眼。
“你们俩,真是!”寻时倒也不生气,嘿嘿一乐道,“权枭你这人,动作倒是挺快,就是不知道享受,啧啧啧,嘿嘿,那丸药你们不催他,他还在子裳肚子里,你们去试试。”
这倒是真的,楼子裳和权枭对视一眼,他们俩练功都是避开那丸药的,权枭当时给楼子裳吃也知道没什么坏处,但什么用还真不清楚。
但看寻时那脸色,权枭轻啧一声,“算了,横竖不是坏事。”
“嘿!我可是为你们好!”
楼子裳兴趣也不大,看寻时的面色就知道没什么好事儿。
哪知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寻宴勾唇一笑,朝权枭挑挑眉,试试吧,好事儿!
寻宴一直不太爱说话,总是站在寻时身边,宠着他护着他,也就对寻时话多些,对其他人,楼子裳就没见过他说几句,也没注意他。
权枭却是神色一动,眼睛一亮,看寻宴那神色不由睨了寻时一眼,试过?
你说呢?寻宴不动声色的看了自家那小家伙一眼,眼中满是宠溺的笑意,还有满满的……眸色逐渐变深。
权枭看在眼里,眼睛不由在楼子裳身上巡视,热的烫人,楼子裳心中一惊,回头就见权枭对自己笑的……有些渗人,不由道,“怎么了?”
“没事。”
用过晚膳,寻时和寻宴登时没了影踪,寻时这人闹闹腾腾的但是格外找人喜欢,而且极有分寸,楼子裳笑笑道,“真看不出来寻时师兄是几百岁的人了,跟个孩子一样。”
“他可不是孩子。”权枭挑眉一笑,搂着楼子裳起身,“胆大的很,当初胆大包天的给寻宴下了药,把人睡了,末了还哭着说寻宴占他便宜,要寻宴负责。”
楼子裳不可置信的抬眼看他,寻时还真是……转而笑出声,“倒像是他做出来的事。”
“可不是么。”权枭玩味一笑,“不敢寻宴是那么容易被睡到的吗?要不是寻宴勾着他,让他主动……呵呵”
楼子裳神色一动,反应过来,登时哭笑不得,“寻宴师兄平日看起来话不多,倒是把寻时吃的死死的。”
“心思多着呢,寻时那是他从小定下的,天天看小崽子一样守着。”权枭挑眉一笑,“得了,不说他们,走沐浴睡觉。”
难得权枭竟然说沐浴睡觉……楼子裳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权枭一脸正经,不由暗道,难得是他多想了?
“宝贝,我们来看看那丸药什么作用?”权枭手不着痕迹的伸进楼子裳衣衫里,轻啧一声道,“还真有些好奇。”
被权枭摸的很舒服,楼子裳猫一样拱在他怀里,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能有什么作用?肯定是寻时师兄闹着玩的。”
“总留着也不是事儿,看他们今日说的也没什么害处,我们就试试?”权枭这么说着,让楼子裳跨坐在自己怀里,双腿盘在他腰间。
这姿势……楼子裳有些脸红,但听权枭这么说也有些好奇,试探道,“不如……试试?”
权枭心中暗喜,摁住他狠狠吻了一通,两人双掌相贴,内力相合,迅速找到那丸药,将其催化。
楼子裳不知怎的心里就咯噔一下,但看i权枭面色正常,不由摇摇头,莫不是自己想多了?
但没一会儿他就觉得不对劲,身体似乎要烧起来,从里到外的灼热似要将他融化,喉咙眼儿发干,他不禁胡乱撕扯自己的衣襟,“权枭……难受……”
权枭也被吓了一跳,但仔细一看,楼子裳下面高高翘起,面红耳赤,脸红的滴血,看起来美味极了……他喉头滚动,他就知道……心里感谢寻宴一声,咬住楼子裳的耳垂小声道,“子裳……你怎么了?”
“我,我也不知道……”楼子裳热的厉害,全身跟被放在铁炉里一样,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就受不住,下面硬的厉害,而身后那小|穴正是出气的痒……
他猛然反应过来,委屈的在权枭怀里蹭,“权枭,这,这是春|药……”
他不禁暗骂寻时,这是什么破玩意儿,竟然在自己体内待了这么多年……
“似乎还真是……”权枭不断的在楼子裳身上轻吻,咬着他的耳垂道,“宝贝,哪儿难受,跟相公说说。”
楼子裳闻言羞耻的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但靠在权枭实在是太舒服了,权枭看出他的窘迫,手在他臀部揉捏,“乖宝贝,听话……相公让你舒服?嗯?”
权枭弄的实在舒服,楼子裳忍不住轻吟一声,死死抱住他开始扒他的衣服,后面越来越痒,楼子裳快哭了,他难耐的在权枭怀里蹭,“权枭……后面痒……痒……”
挺翘的屁股不断的蹭着权枭下面,感受那那硬度和热度,楼子裳羞耻的想,好像让权枭现在就插|进来,狠狠冲刺一番,只是这么一想……楼子裳只觉得自己全身更热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他低低的在自己耳边低泣,几乎是求着自己……权枭猛然将楼子裳压在身下,看他全身红的不成样子,在他胸前狠狠一咬,楼子裳舒坦的叫了一声,“权枭……权枭……”
这样的子裳……权枭满意一笑,手探到他身后,早就湿了,他自己也红了双眼,却是哑声道,“想让我进去吗?”
“想,想……”楼子裳被折磨的难受极了,他红着眼,咬咬牙,反正这是权枭……自己什么样子他没见过,体内热浪不断冲击,他不由忍着羞耻小声道,“权枭,你,你进来……操,操|我么……”
权枭登时脑子轰的一下,什么也听不到,只留折磨一句话,和楼子裳勾着自己找操的样子,眼眸猩红,就这么直直的,毫无预兆的冲了进去,直捣黄龙,征战挞伐……
楼子裳今晚热情的不可思议,双腿缠着权枭死死不放,腰扭的比蛇还厉害……勾的权枭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楼子裳恍惚间看到权枭宠溺的神色,蓦然觉得,其实这药……也没什么,就让羞人了点……
窗外月色正好,屋内一室缠绵,权枭第一次这么感谢寻时,那么多烧鸡,倒也不是白喂了。
红鸾帐内,被翻浪滚,有些事,一开始似乎就是注定的。
房顶寻时心中暗笑,小声嘟囔,“这要是没感情也不会有反应,哎呦看着激烈的……啧啧啧。”
“咱今儿也试试,看你……”寻宴声音发哑,搂着他腰的手臂烫人的厉害,还真是便宜了权枭了,这药可是难做的很,啧。
寻时登时脸一红,嘿嘿一笑,还有些小期待,被寻宴带着去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