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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那个巷,宗褚才放开了袁辛杰,江濒已经带人包围了现场,见宗褚来了忙喊了一声:“玄哥。”
袁辛杰不解,他带他来这里什么意?很快宗褚就给了他答案:“帮我看看,这些杀手都是谁的手下!”
敢对七动手,他要他们血债血偿!
“荒芜城中,存久堂从今天起可以不存在了。”宗褚冷漠的吩咐着,叶无痕应了一声就退下了。
江濒困惑的看了他一眼,问道:“玄哥,你不用去调查一下吗?不是他们带走的七?”
宗褚摆摆手:“不用,存久堂来的人都已经躺在这里了,而且都是七杀死的。带她走的另有其人,而且我担心实力很强。夜,你带人去查一下看看有什么人最近这几天来到荒芜城而且实力强横的。”
“是。”江濒看着宗褚的神色,虽然很平和但难掩心焦。这次事件如果是冲着玄哥来的那么七就不会有生命危险,如果是冲着七来的,那就有些难办了。不过,七一直都在栈中,没跟什么人有过矛盾。如此说来,真的是因为玄哥。
那么,以玄哥的性子,这次事件解决之后,是要和七远离还是继续靠近呢?
玉莲国,皇宫
奚锦诺和楚云悠相对而坐,两人的气场并不一样,奚锦诺是谨慎,楚云悠则是闲散,他似乎走到哪里都是这个样子,完全看不到他紧张的神情。
“你到底,为什么来雪莲城?”奚锦诺冷冷的质问,冰凉的视线盯紧了他,楚云悠的任何神情都无法逃避。虽然已经四十多岁的人,但女王的威严起来的时候朝臣都不敢直视。
楚云悠叹了口气,默默的说:“不是早就告诉过皇上了吗?为了那万两白银啊!最近我手头紧不行吗?”
奚锦诺冷笑一声:“你少跟我耍滑,这种理由去骗骗别人还好,如果没有其他的原因你怎么会踏足玉莲国?星耀国不够你蹦跶吗?”
再说玉莲国的政体跟星耀国完全是两个极端,楚云悠这种人会来玉莲国发展吗?想想都不可能!
楚云悠叹了口气,轻笑:“女王就是女王,脑子里都是那些阴谋论。好吧我可以告诉你,我来玉莲国的确是带着目的的,而来雪莲城的目的也是为了进皇宫。因为我要见一个人。”
“什么人?”奚锦诺追问。
“你身边负责窥探天机的大巫女,应当叫沈梦心。”楚云悠索着,好不容易在脑子里回想起了这个人名字。那个巫女的年龄应当也不了,当初师父就提起过她,说她的蛊术是一绝。当然,窥探天机之类的就是故意蒙人的了。
天命之术他是绝对不会信的,玄之又玄的东西。
“你找沈天师做什么?”奚锦诺眉心微拧,依旧严肃的看他,眼中的戒备一点也没有降下来。
“找她探讨一下蛊术之类的问题,我有一个朋友中了蛊毒,情况紧急。”楚云悠慢悠悠的解释道,慢慢品着茶,看着不远处的湖光山色。有女孩撑船在湖上泛舟,不时的查看荷叶的生长情况。如果没有这帷幕高墙,或许采菊东篱下的生活也是很悠哉的。
“你的朋友?龙云阁另一位阁主吗?”奚锦诺依旧是不依不饶的问,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楚云悠无奈了,把茶杯往桌上一放,淡淡的说:“怎么,皇上这么关心我的私人问题?您不该去关心一下那位最近才回到您身边的莲朔公主吗?”
“你知道她是最近回来的?”奚锦诺愈发觉得楚云悠目的不纯。
“皇上大张旗鼓不远万里要寻找的皇家子嗣,我怎么着也是听说了一些的。不过您宁愿身陷险境也要找她回来怎么不好好供着,倒让她受了那么大的惊吓,以至于最后还趁机被人下毒。我并不是故意夸大其词,如果在延迟几日,这莲朔公主恐怕就行若疯癫,药石无医了。”
闻言,奚锦诺无声的叹息着,有些事情她跟楚云悠也解释不了,这是国家的政事,皇嗣的事情从来没有事,更何况她还打算把奚月定为未来的储君。
惊吓恐怕是奚月看到那些颜色恐惧不已,至于下毒……比较大的可能性是她的那些孩子,害怕奚月真的可以看到生命的色彩这样皇室未来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好了,皇上既然不肯回答我这个问题我也没什么多问的,那么,您能离开了吗?而且我已经开了药,公主应当会安然无恙,只要不让她再受刺激就没事的。现在,我也累了,初来乍到,我也不想困在这四方阁中,所以,恳请皇上允许,让我在宫中四处转转。”楚云悠说着,已经站了起来。随后又笑了笑,说:“当然,如果您不介意,这些暗处的苍蝇还是不要在我旁边晃悠了,我怕哪天不心把她们拍死了,再说,如果我想要做什么的话,你这几个人也阻止不了什么啊。”
说罢,楚云悠已经径自离开了,朝颜和夕颜朝奚锦诺行了个礼,跟上了楚云悠的脚步。
影刃来到女王身边,说:“陛下,要属下派人看着他吗?”
奚锦诺把玩着酒杯,淡笑了下,说:“不必了,如他所言,这皇宫中恐怕也只有你能与他抗衡,其他人监视不监视都是一个样。再说,他是有目的的,自然也不会乱找事。当然了,找事的话……就算是本领滔天的人也无法轻松走出雪莲城的天罗地!”
“阁主,您没事吧?”朝颜立刻上来扶住他,夕颜挡在了楚云悠前面,盯着那个人目光不善。
楚云悠这才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繁华的地段来到了相对较偏僻的地方,四周是一片树林,前面好像是个园林。那个撞到他的人看年岁也不大,也就十五岁左右。
让楚云悠震惊的是,这个孩子身上还有不少伤痕,那双眼睛怯生生的看着他,好像看些什么让他恐惧的东西。
楚云悠眉头一皱,夕颜忍不住说:“你走不长眼吗?”
“对不起对不起!”少年好像受惊了一般,慌忙对着夕颜跪下,不住的磕头:“对不起,奴才不知主子在此处,还请主子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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