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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怎么了?”
“你回来了?我没事,事情怎么样了?”方如沁回过神来,
静香眸中染上担忧,姐有什么不高兴上事都喜欢坐在贵妃椅上发呆,方才自己进来见姐明明一副有心事的样子,现在又说没事,着实让人担心。
“今日奴婢去了济世医馆和百草堂,救命恩人并没有济在世医馆……”
“那可在百草堂?”
“奴婢今日去了百草堂,不过,那里实在是太多人了!奴婢排队都排了好些时候呢!倒是见到了赫赫有名的廖彦廖大夫,确实如传闻般英俊潇洒!”静香说着犯起了花痴。
“那……救命恩人也不在百草堂吗?”方如沁眸心微暗。
“还不确定呢!因为百草堂还有一位大夫,快要排到奴婢时,里面发生了一些事情,廖大夫说,那位大夫因为前几日偶感风寒,身体还没有痊愈所以又暂停营业了!姐,你正好是前几天落水的,奴婢在想,会不会就是百草堂的那位许大夫呢?!”
方如沁面色沉重,缓缓开口:“百草堂什么时候会开始营业?”
“不知道呢……廖大夫只说了休息几日。”静香老实的说。
“总得在那之前去感谢救命之恩……”方如沁喃呢道。
“姐,什么在那之前啊?”静香不解道。
“静香,不管在哪里,你都会跟在我身边吧?”方如沁抬眸看着静香,认真的说。
“姐,你在说什么呢?奴婢当然会一直跟在你身边!不管姐在哪里。”静香不理解姐为什么会这样说,还是说出心里的话。
“如此……就好!最起码还有你陪在我身边。”方如沁勾唇释然道。
“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说?”静香担忧的说。
“爹说了,一个月以后必须成亲!如果我这一个月之内乖乖的等着成亲,他便不会再禁我的足,任由我出入,只是不要再想着做出撇下的一切的事情,不然整个方府都要为我陪葬!后来爹告诉我,原来家里生意越来越差,爹不想让祖上留下来的家业败在他手里,所以才去求王府相助,自我有记忆以来,我们方府与王府就相交甚好,他们自然是愿意相助的,只是……不知道是谁提出要娶我,王府才愿意相助,我问了爹,爹也不愿意说出来。”方如沁满脸愁容,缓缓说出来。
“竟是这样!”静香有些不敢相信,没想到府里出来这么大的事。
“所以静香啊!你姐我不能再任性了,一个月后,你就做我的陪嫁丫头随我去王府吧!”方如沁双眸含泪,这辈子,她最希望的便是嫁一个爱自己、自己是也爱的人,她不希望像娘一样每夜独守空房,含怨而去,只是现在,自己没得选了,自己虽与少祺哥一直以兄妹相称,但好歹感情不错,即使不能爱的矢志不渝,但应该也能相敬如宾。
“姐……”静香自然是知道姐心里想要的是什么,但此时此刻,她什么也不能说。
“你不要替我担心,我既以决定好,就不会再后悔!”方如沁勾唇道。
“不管姐做什么决定,静香会一直陪着姐!”胖嘟嘟的脸却异常的认真。
“嗯!”听到静香的话,方如沁心里满足不已。
百草堂。
“司琴,你到底是怎么吓唬寒儿的?竟弄的他这般躲避你!”廖彦很是不解,方才听到司琴的话便将所有排队的病患劝回去,进来却发现,寒儿看司琴的眼神竟那么……恐惧!正要去替他把脉时,他却慌忙逃走回了自己的房间,而旁边的司琴见许寒儿的反应,却是一脸茫然,就连用膳时,寒儿的眼神都是避着司琴的。
“司琴一个姑娘家哪能将寒儿吓的这般?许是寒儿前几日病症未愈,又有些劳累才会这般吧。”许千儿自知弟弟经得住吓,便为司琴辩解道。
司琴眨巴了两下眼睛,自己也不知道啊!没有说话,干着手里的活。
“那用膳时寒儿为何独独避着司琴?”廖彦走近正在晒药的许千儿,微微撇嘴道。
“我……我也不知为何?”许千儿只得认输,轻轻瞥向正在分药的司琴。
“原来弟弟怕这等事!不过也好,他是该接触接触这方面了!不然一直像个呆子一样也不行。”许千儿认真的说,一旁的廖彦止了笑,一脸讶异的看着许千儿,司琴也惊讶的看着许千儿,哪有这般说自己弟弟的?
“哎……司琴!这样的事多对寒儿做做!让他心里早些有准备。”许千儿突然拉过司琴,一脸认真的说。
“啊?”司琴嘴角一抽,如果再对许寒儿做这样的事,他怕是一辈子都会躲着自己。
“千儿,你不会是说的是真的吧?”廖彦汗颜。
“当然了!”许千儿一脸认真。
廖彦和司琴满脸黑线!
许寒儿回到自己房间便捂进了被子里,心脏狂跳不已,眼里满是疑惑,这……这司琴究竟吃错了什么药了?竟……竟对自己做这样的事!她到底是什么意?
真让人心慌意乱!
是夜,许寒儿趁他们都睡下了,心烦意燥的在院中来回走动,廖彦轻轻走出来,看着许寒儿勾唇轻笑。
“这么晚了还不睡?”廖彦轻轻走到许寒儿身边,许寒儿没想到师傅过来,连忙转过身。
“师傅,你不也还没睡吗?”
“你的叹气声我在里面都听到了!怎么睡得着?”廖彦走到石桌旁坐下,示意许寒儿也坐。
“哪有叹气声?不然姐姐跟司……司琴怎么没有反应?”许寒儿微微嘟着嘴道。
“她们没有内力,一点警戒性都没有,怎会听得到?”廖彦勾唇道。
“那还真是寒儿的不对了!将师傅吵醒。”许寒儿不好意的说道。
“我本就没有什么睡意!不过,你为何叹气?”廖彦侧脸看着许寒儿问道。
“没什么!”许寒儿轻轻低头,他怎么说的出口。
“你不说我们也知道了!今日问过司琴了,她扭扭捏捏的说了出来,害的我们一阵好笑!”廖彦想起白日里司琴说的话,就有些想笑。
“你们……竟……”许寒儿一脸窘迫,结巴着话也说不出来。
“你羞什么?!一个男子汉的竟被女子给调戏成这般!”廖彦轻翻了一个白眼。
“我……我哪有羞了?!”许寒儿脸色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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