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立群站在传送通道内,神识飞快地扩散开来,窥天境后期的神识瞬间遍布整个藏宝山内部,整座藏宝山就如同在眼皮底下一般,清晰可见。。 更新好快。
其余四名掌教同时进入,站在慕容立群的身后,同时神识扩散。
就在这一瞬间,几人相互地望了望,皆从对方的脸上,看到极为不可思议的表情。
每个人的脸‘色’都非常地难看,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这藏宝山内竟然空空如也,所有的宝物都已消失不见了。
而那些魂灯熄灭了的弟子,更是连个痕迹都找不到。
“林无极,你们道玄宗的好弟子。”慕容立群咬着牙齿道。
“咦,那是什么?”淳子君没有第一时间搭理慕容立群的话,而是忍不住惊呼道,因为他的神识内部,出现了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
“淳子君,你什么意思?”对于淳子君的答非所问,慕容立群大怒。
然而就在顷刻间,慕容立群也没有时间去搭理淳子君了,他的神识内,原本一个非常不起眼的巨大金属疙瘩,就在一瞬间爆发出极为恐怖的能量。
这种能量毁天灭地,恐怖绝伦,即便是淳子君都闻到了一丝危险的味道。
“轰!”藏宝山内发出了巨大的轰鸣声,在巨大的热量之下,岩石接触到爆发出来的能量后,瞬间化为最火热的岩浆。
猛烈的热‘浪’随着岩浆继续扩散,在整个藏宝山内发生了剧烈的震‘荡’。
这是宋飞留给他们的大礼,‘花’费了五百万积分兑换出来的巨型核弹。
藏宝山瞬间被巨大的核弹毁灭,化为最纯粹的岩浆热流。
巨大的声‘浪’传出外面,天骄台上,无数人闻声望向藏宝山的方向。
无数前人留下的禁制却无法被破坏,只见原本威武异常的藏宝山,此刻变成了一团滚滚的岩浆火球,岩浆在禁制内肆意地冲击着禁制。
众人的头顶上方,红须红发的司徒烈散发着滔天威压,只是他此刻的脸却涨的通红。
这一次的天骄之战,是历史上都少有的,有极强者坐镇的一次,然而在自己的坐镇之下,竟然看到‘门’人被杀,藏宝山被毁,自己原本积累的一世英名,就在这短短的一天内毁于一旦。
后人一提起藏宝山的传说,恐怕都会同时提及他司徒烈,而这个名字,将随着藏宝山这个传说被流传到后代,即便是他飞升了,这个笑柄也会永世流传下去。
修炼到巅峰后,最注重的便是面皮,此刻面皮大失,让司徒烈心中如同自己被杀了那么难受。
下方的人影不时地抬头望向天空,司徒烈甚至感觉到,那是一双双嘲‘弄’的双眼,在嘲笑自己这个极强者的无能。
藏宝山的岩浆内,冲出五道狼狈的身影,窥天境的强者,窥得一丝天机,这个境界极其不可思议,核弹这种攻击已经无法对他们造成‘性’命之忧。
只是几人虽然没死,却也受了不轻的伤势,看上去衣衫褴褛,变得极为狼狈不堪。
五人的脸上充满了愤怒的表情,五大‘门’派的弟子因为有‘门’派作为靠山,一个个极为自负和骄傲,更别说是他们这些掌‘门’了,在他们的眼中,凡间帝王都如蝼蚁一般存在,普通的‘门’派生存和覆灭都在他们的一个念头之间,一声令下,亿万生灵陪葬。
拥有如此权威的五人,竟然遭受了敌人如此的羞辱,甚至在五大‘门’派的所有手下面前丢脸,这事情传出去,他们的脸面算是丢大了。
而且藏宝山被毁,这是数万年来一等一的大事,这传承了数万年的习俗,是五大‘门’派最大的盛会。
而如今,有人就当着五大‘门’派所有高层的面,直接毁灭了藏宝山,杀死他们历练的弟子,这无疑就是有人当着所有修真界生灵的面,拿着拖鞋狠狠地在五大‘门’派每个人的脸上,狠狠地扇过去一般。
五大‘门’派遭受了有史以来最大的侮辱。
就算是前两天‘门’派‘门’人被杀跟这件事情相比,都是个不值一提的事情。
五大‘门’派的‘门’人感觉到耻辱的同时,更是暗自心惊,这一次不仅仅是五大掌‘门’,整个五大‘门’派的数十万弟子,恐怕都要疯狂了。
淳子君一脸铁青地喝道:“武夏青道友,请祭出你们‘门’派的时空镜,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淳子君不相信这是林无极所为,对于林无极的奇遇,他是知根知底的,根本做不出如此惊天动地的大事。
而且天极‘门’有一件仙器宝物,称作时空镜,跟无始宗的道器窥天镜有异曲同工之妙,不过比窥天镜更加地神奇,能够看到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武夏青默然点头,手中浮现出一个看似青铜制作而成的镜子,镜子迅速变大,变成了一片青‘色’的水幕。
武夏青连连施展法诀打入水幕之中,紧接着,水幕中出现画面,从众多进入藏宝山开始的画面一一显示在水幕之上,天骄台上所有的修士呆呆地看着这一切。
跟着画面的流转,后面场景都一幕幕地在水幕上呈现出来,包括曾经的对话。
许久之后,众人的眼中‘露’出了仿佛要吃人的表情。
慕容立群看着一个个弟子在碧绿的火焰中陨落,顿时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咆哮:“岳天羽,擎天剑派。”
这个最近在五大‘门’派中风头正盛的‘门’派,再次充斥在众人耳边,而岳天羽这个沉寂了一年的名字,也重新回到众人的视线之内。
“哈哈哈,万剑山庄,好啊。竟然送了岳天羽进去。”慕容李群哈哈大笑,大声地嘲笑着。
“够了!”还没等钱思松开口,司徒烈立刻大喝,他是万剑山庄的老祖,岂能容小辈当着他的面如此怒斥万剑山庄。
而且自己也见过那个叫做王毅的弟子,除了这个弟子当初不跪拜自己,让自己动怒外,自己也并没有在其他地方发现有什么不妥。
连自己都没有看出来,钱思松就更加不可能看的出来,所以司徒烈很明白,此事不能怪钱思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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