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无岁月,山外一日,山中千年。
对于拥有时间加速阵法的擎天剑派来说,外面十日,鲲鹏宫内已是二十多年。
这二十多年来,除了大山羊搜刮俘虏的财富时闹出一些动静外,其余的时候整个鲲鹏宫静悄悄的。
宋飞等人全部都忙着恢复伤势。
这一次的受伤,是宋飞进入仙界以来所遭受的最严重的一次,大多数人差点身死,可谓是在生与死之间徘徊了一圈。
幸运的是,最后全部都活下来了,回想起那场艰苦的战斗,宋飞也是后怕连连。
企图以数十人之力去硬撼炎雯雯的百万大军,实在是有些疯狂,也有些自不量力,若不是狻猊出现,自己现在的命运必定是截然不同。
没有想到自己无心下的一步棋竟然成为了救命的关键。
看来人还是要多做善事。
经过二十多年的恢复,耗费了大量的积分,几乎让所有人都恢复了伤势。
宋飞暗暗告诫自己,以后一定不能大意了,整个仙界无边无际,如同天门城这种城市犹如天空中的繁星,不知道有多少亿座,虽然对于一个城一个府来说高手不会太多,但是在整个仙界,那无穷无尽的人口数量,孕育出多少高手多不过分。
自己不过是仙界的新来客,对于仙界的了解还是非常的稀少,这一次唐煜等人能够在短时间内调动百万大军,那么就算他们把这数量再扩大十倍,也不是什么太困难的事情。
只要给他们时间。
对于外界来说,已经十天过去了。
对于强大的势力来说,可以做很多事情,在秘境外的大势力可以利用每一个府之间的传送阵调遣高手,就算是从仙界的另一头抵达这个秘境,有传送阵的话十天也够了。
自己真的是小看了天下群雄,如朱雀一族这种在仙界称雄了无数亿年的顶级势力,麾下生灵何止万亿,拥有什么样的手段都并不过分。
那唐煜掌握的资源就算是朱雀一族极小的一部分,但是要用来对付自己,那也是极为恐怖的事情。
现在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增强实力,不管是兑换五行剑,还是提高修为,都是保障自己生存下去的最佳手段。
“夫君,我和小茹妹妹来了。”外面传来了君婉霜的声音。
“进来吧。”宋飞从沉思中醒来,很快看到君婉霜拉着秦小茹进入自己的房间之中,自己刚想叫她们过来叙叙,没想到就出现了。
只有两个吗?白云和紫日呢?
仿佛是看出了宋飞的疑惑,君婉霜笑道:“白云妹妹在整理俘虏们的丹药,这一次丹药实在是太多了,累地她都整理了很多年了,紫日那里我刚才去看了下,她的伤势还没有完全复原,大约还需要一年多的时间。”
宋飞点点头,自己和属下的人,从来没有需要这么长时间的疗伤,但是在仙界,一旦受伤严重,就算拥有丹药,也需要不少时间。
仙灵之体虽然强大,一旦受损,恢复起来需要太多的力量。
宋飞道:“那些还在疗伤的人,不要去打扰,那两个孩子呢?伤势也没好吗?”
“他们两早好了。”君婉霜笑道,“现在陪两只小狻猊玩的很开心呢。”
“我去见见狻猊!”宋飞道,心中一动,鲲鹏宫个内的所有场景都浮现在他的心头,却见大山羊和一个红脸大汉站在门口,特别是那红脸大汉,身上泛着炎热的气息,跟狻猊身上的气息一模一样。
宋飞笑道:“没想到他已在等我了,大山羊,你们进来吧。”
后面那一句,声音已经传到们来,大山羊捅了捅身边的狻猊道:“帮主叫我们呢,快进去吧。”
“嗯!”狻猊点点头,在大山羊的带领下跨入宋飞修行的密室。
狻猊刚进来,便飞快走到宋飞的面前,双膝跪在宋飞的面前,大礼参拜道:“在下杨火,拜见恩公。”
“快快请起!”宋飞连忙亲自上前,扶起狻猊。
两人的旁边,无声无息地出现一张椅子,宋飞示意狻猊道:“请坐吧。你救我擎天剑派一命,应该是我谢你才对。”
让宋飞奇怪的是,这狻猊看向自己的时候,竟然有些拘谨,坐在椅子上的时候,仍然对着宋飞抱拳道:“若无恩公教化之恩,我杨火还是一只懵懂的野兽,就算寿命长,也只能浑浑噩噩地等待死去的那一天。是恩公给了我第二次的生命。”
“客气了!不管怎么说,你救我们都是事实!”宋飞笑道。
杨火道:“还是恩公客气,以恩公的能力,没有能够难倒你的,就算在下不出现,恩公也能化险为夷。”
哪来对我的这么大信心?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化险为夷呢?那可是百万大军,对自己拥有压倒性的力量来装进法宝之中都没有用,那里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宋飞却发现大山羊正在偷笑,心中突然间豁然开朗,笑道:“看来,大山羊没少说以前的事。”
杨火点点头,脸上闪现出一丝向往,道:“从黑林山脉那里开始,擎天剑派所有的大事情和小事情,我都知道了,对于恩公的智慧,杨火也是佩服地五体投地。真恨那时候浑浑噩噩,没有缘分跟恩公相遇,否则的话那一定是一段非常有意思的经历。”
果然如此,宋飞心中暗道,大山羊在告诉他故事的同时,以他喜欢吹牛的毛病,加上崇拜自己,那些故事一定是被他修改过,也不知道添加了什么,令杨火也几乎产生了崇拜的心思。
这倒是宋飞所料不及的结果。
不过不管怎么说,杨火的改变,对于他自己和擎天剑派,都是好事情。
宋飞道:“既然你已生出了灵智,那么想必会有自己的想法,不知道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当宋飞说出这话的时候,明显感觉到秦小茹和君婉霜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狻猊的实力很强,是擎天剑派目前最大的护身符,自然舍不得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