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蕾霖跺脚道:“我不管,别人都知道我从不会在那么早地时间造访男子的房间的,你要是还不肯说的话,到时被抓去喂了噬人虫可别怪我!”
陈霖心道你莫非是个sb,叫人来检查过不就行了,看来这位小姐只会整天炼丹,生理知识一点都不懂。〝菠∞萝∞小〝说
他原本只是打算玩玩,现在也乐够了,再继续玩下去只怕要出火,于是顺水推舟道:“好好好,格蕾霖小姐,算我怕你了好吧。是这样的,你知道,陈霖在战争中叛国……
“是被诬蔑叛国……’格蕾霖立刻纠正错误。
有这样一位忠诚的fans尤维护,陈霖也大感得意:“嗯,是被诬蔑叛国,之后不知逃往何处,而他的药师笔记……”“药师笔记?”格蕾霖再一次打算陈霖,眼中放出守财奴见到金币时才会有的贪婪光芒。
“不,确切点说只是药师笔记片断,陈霖随手做的。”
“哦。”格蕾霖略为失望,但还是急急的道:“那些笔记片断怎么了?”
陈霖从容将早已编好的谎话奉上:“嗯,自然是为他舍友世珺所得。”
“世珺?奇怪了,自从陈霖失踪之后不到几小时,他也跟着失踪了,我本来想找人问他有关陈霖遗留丹药或笔记的事情都没找到,可能是因某些原因被秘密处决了吧。”
陈霖这回倒是有点惊诧,当时曾有人假扮自己引开追兵,难道真的是世珺,如果这样的话,他肯定也得扣上重罪,但是为什么没有通缉令,而且上次在都灵穿云塔中见到他大摇大摆的露面,这是怎么回事?
“不说那个,笔记怎么样了?”格蕾霖继续追问。
陈霖强行将舍友的安危扔到一边:“它辗转反侧,经过种种原因,最后落到我表弟手里,而我表弟知道我对药师类工作有浓厚的兴趣,于是就转送给了我……”
格蕾霖的音量骤然提高了一倍:“送给你了?”她此时眼中迫切的渴望与无法抑制的兴奋就是瞎子都看得出来。
“没错!”陈霖的肯定回答让格蕾霖几乎跳起来,不过陈霖的语气却一转:“但是太高深了,我看不懂,慢慢地就失去了研究的兴趣。有次上厕所没带厕纸,而几张笔记刚好带在身上……”
格蕾霖双目睁得老大:“把它们当厕纸用掉了?”
陈霖搔搔头:“嘿嘿,你真聪明。”
“你这个混蛋,超级大混蛋,你知不知道,你当厕纸用掉的是我们药师的瑰宝!?”格蕾霖再也受不了那么重的刺激,又举起一张凳子,准备将陈霖砸成肉酱,以消心头之恨。在凳子出手之前,她却忽然想起,虽然笔记毁掉了,但陈霖还能流利地告诉她部分配方。
陈霖笑道:“好在那几张笔记我看得多,倒还记得一些,嘻嘻。”
格蕾霖觉得自己就快疯了,事情这几下急转之快,堪比生死时速,如果有心脏病的,估计立刻就得因受不了大起大落的情绪而横死当场。
虽然笔记比毁很可惜,但至少这家伙还记得不少,算是不幸中的大幸,这样一来研究工作要轻松多了,格蕾霖一念到此脸上绽开了笑容:“好,在离开水都之前,你就是我的了!我的意思是,你得时刻全力配合我的工作,作为你毁灭我们药师瑰宝的赔偿!就这样说定了,我先走啦。”
陈霖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开,不过事情也正朝着他预期的方向发展,一切都很顺利。
然而意外却立刻发生了,格蕾霖打开房门,却没有出去,而是愣在哪里,过了数秒钟后才道:“二姐?”
格蕾霖的二姐,也就是莎菲。
“咦,格蕾霖,你怎么在这里?”莎菲见到妹妹显然也大为意外。她身后还跟着四位全副武装的骑士,二男二女,从盔甲看业应该都不是等闲之辈。他们此刻无不表示出极度的惊讶。
格蕾霖俏脸微红:“我有点事长这位贝亚特先生。”
“哦?”莎菲点点头,然而脸上的疑惑之色还没全消,可见格蕾霖先前所说她从未在那么早的时间造访他人的事并非虚言。
千里牧场三姐妹的关系很奇怪,维多利亚与莎菲是争权的双方,理应处于对立状况,但见面至今,都示看出二人间的敌意,相么还与一对情投意合的好姐妹多些,当然只是表面现象。
至于格蕾霖,她选择的是站在大姐维多利亚这边,也是父亲拉底瓦的意愿,但她与莎菲间也没有不共戴天的仇恨,只望两位姐姐
能和好如初,即使不行,至少也当个中间人,缓冲一下紧张的关系。而由于她对权力之争并没有太大兴趣,而且从不公然表态支援维多利亚,只是心里的天平倾向那边而忆。因此莎菲对格蕾霖也没有敌意,况且千里牧场能发展到如今的地位,与这位不量政务,却在药物培育方面做出了巨大贡献怕妹妹不无关系,无论是谁,为了牧场利益着想,都不能除去她。
作为全大陆的第一海上牧场,千里牧场在水都拥有着足可美联职公会的地位,主要经济来源,以及与不少大势力建立起的友好合作关系,使得水都联职公会不得不容忍与其并肩共存的,分享权力,其重要地位就是相当于长安的凯喑,瑞曼家族,阿卡林的龙族,粘花族,因此千里牧场这争可谓举国关注。
莎菲欲除去维多利亚地计划是暗地里进行的,长安帝国的暗中支援以及黑骷髅海盗团的强大原本有几乎百分百的成功把握,然而没有人能想到是龙王麦克赛尔竟然会亲自插手,最大的威胁不期而至,这位海国之神以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之后立刻有半数以上处于中立立场的人转向支持维多利亚。甚至原三受莎菲控制地部分势力也蠢蠢欲动,毕竟大家都觉得和龙王作对的行为和找死并没二异。
莎菲如今的做法很明智。在极端不利地形势下她选择了忍耐,维多利亚如果长不到什么把柄的话,是无法动她分毫的。毕竟她在水都也有一席这一,支持者众多,以及在碍势和不俗的裙下不腻之臣,她只能等待,直到时机的来临,比如长安也公然插手进来,给各大公会施压,或采取其他措施给帮助。当然。她很清楚现在还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