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易堃听完爷爷跟父亲的训斥,便开始请示爷爷跟父亲下一步怎么做。
柳大舅舅听见儿子这么问,便故意道:“你们俩不是能着呢么,怎么现在又来问我们怎么办了?你们俩自己办不了啊!”
谁知柳易堃听了这话便答:“办是能办的,就是可能不如您的意,您知道的,我下手一向不太留情面。”
这话说的,险些叫柳大舅舅的胡子翘起来。
不知道客气谦虚的臭小子,柳大舅舅在心里磨牙。
生了这么个儿子,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不高兴。
柳老爷子打断了父子俩“斗鸡”似的对视,道:“这事得抓紧办,现在这个时候,说是你死我活也不夸张了,今天是易堃先得了消息,跟许冽两个做了场戏将孔家人骗了,可如果不是做戏,今儿被套进去的说不定就是许冽了,我以前想着他们家毕竟是我带出来的,所以一直容忍着,想着能拉拔一把还是尽量拉拔一把,如今看来却是不行了,我们想要仁义,人家却不肯手下留情,总不能真为了外人将自己家搭上,易堃啊,你既有想法,不如跟我说说,爷爷看看怎么样?”
柳易堃听到柳老爷子提问,倒是没急着回答,而是先去看了柳大舅舅一眼,得到父亲暗含笑意的一眼之后,才道:“要是按照我的意思,自然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他们家想要借着这块地的事情将许冽和姑夫拉下水,我们也得叫他们知道厉害才行,王友良刚才跟孔家老大通了电话,孔家老大虽然将人骂了一顿,但是这个节骨眼上,他却不敢不拉王友良一把,不过,九千九百万不是小数目,孔家想要拿出这笔钱来,要么玩弄职权,要么就是通过不法手段获得金钱,无论哪一样,在这个节骨眼上一旦被捅出来,都没他们家的活路。”
柳老爷子跟柳大舅舅听了柳易堃的话,都陷入了沉思。
片刻后,柳大舅舅说:“李家是管经济的,孔家会不会用他们?”
“这是一种可能。”柳易堃道。
柳老爷子却说:“不太现实,他们家就算用李家,也不敢太大动作,李家一下子也不敢弄这么多钱给他们,肯定还有别的渠道,易堃,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别吊着我跟你爸了,快说吧。”
柳大舅舅一听柳易堃还藏了话没说全,不由又瞪了儿子一眼,心说这臭小子,说个话怎么跟挤牙膏似的,一会儿往外头挤一点儿!
这时候,就听柳易堃说:“我也只是怀疑,还不能完全确定,所以才来跟您二位商量,我跟爷爷的想法一样,李家现在不敢给孔家弄那么多钱,不过,李家是管经济的,手中肯定有圈钱的暗道,我觉得他们多半是要动用这个渠道。”
柳老爷子闻言略一沉吟,道:“有些道理,那你可有眉目了?”
柳易堃点头应说:“有一点儿,正在叫人追查呢,我就怕孔家和李家广撒网,到时候反倒不好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