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乞丐就是傅念兮。
孟歌儿再次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只是傅念兮为什么会出现在天桥上,而且变成了那样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她一直以为她在监狱里关着。
心里不是不痛快的,人总要为自己的恶毒付出代价的不是吗?
抢了她男朋友她忍了,网上发贴她也忍了,但是她却不依不饶步步紧逼,甚至想出那样歹毒的方式来害她,让她差点被那两个混蛋轮~奸!
每每想起来她都后怕。
食不安寝夜不能寐,于睡梦中都要惊醒,搞得她几乎神经衰弱,都快要得忧郁症了。
她从来都想过要跟傅念兮比什么,但是奈何傅念兮却处处与她比较,甚至连男朋友都不放过,她害她逼她,最后逼得她退无可退,她知道再一味的忍让,只会让她更加的变本加厉的对付自己。
失眠是真的,害怕也是真的,但在这些焦虑之中,她添了一点小心思,她想让湛君铭为她担心,为她愤怒,为她报仇。
她不能当面去拜托他,这会让他为难,毕竟他少将的身份在那里,做事行动都要从军队的立场和身份考量,但是她知道或多或少,湛君铭为了这件事情,一定会惩治傅念兮和萧一帅的。
她决定给他加加码,没想到自家老公竟然把人弄成了残废,还发配到天桥要饭去了!
可见湛君铭对这件事有多生气,对自己又是多么的维护,她都有点为自己那点见不得光的小心思感到不好意思了,因为她直觉里明白,就算她不表现的痛苦不堪,湛君铭也会这样做,这是一个说一不二的男人,更是一个铁血冷酷的军人,对待敌人从来没有留情一说。
她嫁了一个好老公。
孟歌儿甜甜一笑,正巧被进入浴室的湛君铭看到。
“老公来了就这么高兴?”坐进浴缸,将孟歌儿抱一个满怀,湛君铭笑眯眯的问道。
孟歌儿小脸一烫,却没有推开他的意思,既然他说要帮她洗就一定会帮她洗,一切反抗在湛少面前都是纸老虎,她还是省省力气吧。
“老公来了不高兴难道还伤心啊?”
孟歌儿没好气的回答,眼角眉梢都是娇嗔的神情。
湛君铭很耐心的给她擦沐浴露,弄的她全身都是白白的蓬松的肥皂泡。
“湛君铭,你当我是泡泡机呢,弄这么夸大?”孟君儿苦着一张小脸,任命的由大boss玩弄,心想反正你总有腻的时候,还长不大了,居然玩泡泡。
湛君铭像是头一回知道沐浴露可以擦出这么多泡泡,顿时童心未泯,玩得不亦乐乎。
孟歌儿见自家老公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想到他为她的事情这阵子肯定也担心了不少,一时心中一酸一暖,伸手按住了湛君铭整在她全身上下按摩的手。
湛君铭正玩得起劲,冷不防被小白兔按住自己的双手,便起了恶作剧的心思,将满手的泡沫全部都抹在了小白兔白皙的面孔上,孟歌儿冷不丁脸颊上一凉,脸颊上已经被布满了泡沫,她说不出的沮丧。
也伸手撩起带着泡沫的水,朝着湛君铭泼过去。
湛君铭也毫不示弱,两个人像个半大的孩子,开始在浴室里打起水仗来。
玩的不亦乐乎的下场就是浴室被弄得满室狼藉。
孟歌儿看着满室的狼藉不满意的嘟起了嘴巴,“喂,弄得这么狼狈,最后还是你老婆我来收拾,你是不是故意哒?”
看着自家小白兔斜眼一媚的风情,湛君铭心中一动。伸出手在小白兔的头顶重重的揉了揉。
孟歌儿其实很不满对湛君铭这样子的对待,这样她总是感觉自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总是萌萌哒。
哎,不过她其实也没有什么别的本事,能够被老公这样的宠爱着,其实也不乏是一件好事。
“不要总是摸人家的头啦,人家又不是小孩子!”她不满的嘟着嘴吧,语气与其说是怨怪,不如说是娇嗔。
偏偏湛君铭爱死了她娇嗔的模样,只是看到她眉眼一横的样子,小腹下的小君铭就已经开始昂首挺胸的对他表示了抗议。
湛君铭眸光灼热,看向自己的小白兔,有种想要将小白兔吞吃入腹的冲动。小白兔看到湛君铭的眼神,就知道湛君铭又开始想那种羞羞的事情了,赶忙对着湛君铭举手投降:“喂喂喂,你这个大色狼,干嘛那么色眯眯的看着人家,我警告你哦,我这几天身体不舒服,可是不容许你乱来的!”
“怎么了?”听到小白兔说不舒服,小湛君铭立马偃旗息鼓,开始讲小白兔扳过来,仔细的观察着她的气色。
孟歌儿现在哪里会不舒服,只是她不愿意和湛君铭同床的借口罢了,所以脸上晕满了一片红晕。
“我看着你的气色还不错啊,你到底是哪里不舒服?”
看到湛君铭鹰眸里蕴藏的满满的关切,孟歌儿开始不自觉的闪躲着他的目光,开始觉得自己对湛君铭其实有一点点一滴滴的愧疚感。
湛君铭这个老公对她的要求其实不是很多的,除了霸道一点点,凶一点点,其实对她还是蛮不错的,他唯一对自己的这一点点要求,自己还不能满足的话,是不是有些太不人道了?
“那个,人家的肚子痛。对就是肚子痛!”孟歌儿赶忙的解释。
听到小白兔的话,湛君铭哪里还有不明白的,他家的小白兔这是害羞了,想到要和他做那件事就开始抗拒了。
这可不行,为了自己的性福着想,他也要早日叫小白兔习惯这件事不可,湛君铭眸光深深,但是却没有拆穿小白兔的谎言,反而是随手拿起一张大浴巾,将小白兔密密实实的包裹在浴巾里。
然后一个打横将小白兔抱起来,矫健的步伐便朝着卧室走去。
将孟歌儿小心翼翼的放在柔软的大床上,湛君铭便起身回到了浴室里,粗粗的擦干净了自己的身体,套上了一条子弹内裤,便迈着迷人的大长腿走到了卧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