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老三怎么还没回来,去尿个尿要这么久!”严正庭扫了一遍四周,见到少了一个人,不满的说道。
“我去看看。”
北洛刚用的匕首,刚杀掉一个,在暗处的眼睛有如鹰眼一般,没有专注的去看严正庭,因为看严正庭的次数多了,严正庭就会发现她的存在。
很好,严正庭的身边只有六个人,而距离严正庭最近的队伍也只有十个人。
她可以慢慢的磨着过去。
“老三,出来,还想不想干活了,撒泡尿这么久!”老二扯着嗓门骂道。
只是,话刚骂完,就感觉到脖子一凉,低头一看,看到一把匕首横亘在脖子上,正想喊出声,却喊不出来,因为他已经没了呼吸。
搞定一条,严正庭身边只有五个人了。
杀了两个,怕是已经引起严正庭的注视,她猫着身子,在丛林中慢慢往严正庭的身边移,以S型线。
严正庭见老二老三去了都还没回来,脸色不好看了,正要指挥人去将那两个懒货喊回来,却不料,身后一道冷风袭来,他本能的身姿一跃,与此同时,回头一看,脸色一变,心中顿时明白了老二老三的去处。
“北洛,真没想到,你竟然直接来了我这边,你太……”严正庭嘚瑟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身子一软,而与此同时,他身边的人都中了毒似的,全部软趴在地。
严正庭感觉到身体不对劲,也不检查身体,赶紧就要大呼让人过来救他,却不料,嘴巴立即被北洛用随手抓过来的衣服堵住。
北洛不耽误时间,手中的银针几针下去,就封住了严正庭体内的内力,而后扛着他飞速的逃走,隐身在黑暗中。
当严正庭的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严正庭的人已经不见了。
他们不见了严少,顿时,他们军心大乱。
北洛扛着严正庭回到了自己这边。
当刑远看到被北洛抗在肩膀上的严正庭的时候,整个人都傻愣了好几秒。
虽然见识到北洛鬼魅般的身手,但是,他还是难以置信,北洛会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把对方的军师给掳过来了。
北洛虽然擒住了严正庭,但是,也没有那么傻逼的威胁着严正庭退兵,这些人是代家的人,严正庭也只不过是代家军的一员,代家军不将她弄死,是绝对不会退兵的,即使她拿严正庭来威胁,那个时候,被射成马蜂窝的人怕会是她。
而她将严正庭捉来,自然有她的道理,严正庭是这场战斗的出谋人,又是指定进攻路线的人,相当于对方的军师,军师的重要性她一直都知道,而夜色是她最好的掩护色,这才选择好时间去抓人!
“青龙,通知下去,让人一边喊严正庭被我们抓了,一边打对方。”北洛吩咐道,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最好是说得越难听越好,把对方的士气打乱。”
“太奸诈了!”朱雀撇了撇嘴,小声的说道。
说真的,原本她对北洛是恨得咬牙切齿的,但是,经过这场生死战斗,她看到北洛的另一面,认识到了真正的北洛,心里也不免对北洛的行为点个赞。
确实是她所欣赏的巾帼类型,只是,太可惜了,北洛竟然不喜欢他们家君上。
回去后,她一定要好好的请人去给君上上点追求女孩子的课,这么厉害的一个女人,一定得让君上追到手,当他们的压寨夫人。
“你个女人,懂什么。”刑远见朱雀对自家夫人用‘奸诈’两个字来评价,立即就不满了,“这叫做有勇有谋,你这个女人,肯定不懂!”
“切……”朱雀倒是也没反驳。
严正庭口中被塞了衣服,想骂人骂不出来,北洛这种行为,***,就叫做耍诈!
“怎么,不服气?”北洛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严正庭的脸上。
对付严正庭这种人,就该动粗。
严正庭用双眼狠狠的瞪着北洛,话骂不出来,只能用眼睛瞪。
大结局(中(一))
北洛将严正庭口中的布条扯了下来,睨着他,“想喊就喊,当然,你想咬舌自尽或者吞毒自杀的话,我都没意见。”
严正庭的双手早已经被北洛用手铐铐住,双脚也被用脚铐给铐住了,想从这么多人中逃走,困难。
“北洛,你竟然使毒,卑劣!”严正庭可以说话之后,怒视着北洛。
原本他还以为北洛是个正义的人,没想到,也是个爱使手段的人,而且,他竟然还没防着这一点,虽然知道北洛的身手不错,医术也不错,但是,他却是没算计到北洛会使用毒。
“卑劣?比起你来围剿我,到底是谁更卑劣,严正庭,怎么说,你现在也都应该尊称我一句门主,你直呼我的名字,胆子可真够大的!”北洛说这话的时候,又是一巴掌狠狠的甩在了严正庭的脸上。
被女人打耳光,而且还是被打了两记耳光,严正庭的眼睛已经如毒蛇一般,恨不得直接将北洛给咬死,“你个疯女人!”
北洛也懒得和他继续讨论,直接道:“我问你,我师傅的父母到底在哪里!”
听到这句话,严正庭先是一愣,而后冷冷的道:“你师傅,哼,你师傅和你师傅的父母都已经死了,你要找她们的话,直接抹掉脖子就可以!”
严正庭这句话刚说完,脖子一紧,北洛的双手已经扼住了严正庭的脖子,“我再问你一遍,我师傅的父母在哪里!”
看到变了神色的北洛,严正庭有那么一瞬间,觉得眼前这个蛇蝎女人和去世的北洛很像。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严正庭将脸往一边偏开,看着眼前这个蛇蝎女人那双黑得纯粹得眼眸,会让他的神识逐渐混乱。
他虽然没有习过催眠术,但是,却知道这个北洛不简单。
尽管他和圣女北洛接触的时间很少,但是也知道,圣女北洛的催眠术很厉害,而这个北洛是圣女北洛的徒弟,保不准,圣女北洛也将催眠术传给了她。
想到这里,猛然之间,他发觉,这个女人可怕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