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八位绝巅强者,个个逞凶,人人奋勇。
可是,那漫天之间的凶兽猛禽,却似若是根本杀之不尽一般。
甚至那些强大至极的生灵之中,不时还跳出来不断的与八位绝巅强者针锋相对,纵然是以八人的手段,也根本占不到半分的便宜,,,,,,
“原来,各位也不过如此。”青衫老者嘿嘿怪笑:“嚣张到这样的地步,竟然敢算计到老夫的头上。原本老夫以为各位必定有着连老夫都意想不到的本事,看来还是老夫高看了诸位。这‘万象森罗,只不过是老夫最寻常的手段,竟然也让各位如此疲于应对了吗?”
此时,青衫老者笑意之间似是带着讥嘲。
八位绝巅强者,却根本没有任何一人开口回答。
虽然青衫老者的话非常难听,但这却是不折不扣的事实,纵然是大家心中有着无数的想法,可是青衫老者的强大却远远超出了众人的想象。
眼前这位青衫老者,手段肯定还未用尽。
可是,就眼下的这些手段,却已经逼的众人险象环生,就只差要随时都有可能应劫了。这样的情况,无论对于他们中间的任何一人来说都有些难以接受。
“看来,你们心中并不服气。”青衫老者嘿嘿怪笑:“也难怪,你们这些生灵,每一个都是曾在这个世间杀出了赫赫凶名的存在,你们的名字,甚至已经可以用凶神恶煞来挂钩。不过在有老夫的面前,你们真的什么都不是,连让老夫正眼看你们一下的资格都没有。”
八位绝巅强者,不由同时心中震怒,手中的攻势却越发的迅疾起来。
青衫老者冷冷的看着八位生灵,就如同是在看八只极本无法入眼的蝼蚁一般。甚至在这个时候,青衫老者眼眸之间的那一抹阴沉意味,却越发的浓了。
自青衫老者身侧,不断的有各种猛禽凶兽不断潮涌而出,一个个张开血口大盆,不断的向着八位绝巅强者冲杀。
一时之间,所有人的神情中都不由露出了一丝震惊。
难道,现在大家已经陷入青衫老者的阵势之间,将要面对是青衫老者那连绵不绝的阵势不成?
此等情况,八位绝巅强者不由同时一惊。
“上天有好生之德,老夫本不愿伤及世间众生。”青衫老者幽幽长叹:“奈何俗世万千,众生皆尽自以为问鼎大道,殊不知大道万千,又岂是尔等凡俗之辈可以理解。今日,老夫就让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众生,知道知道什么叫做敬畏。”
说话之间,青衫老者的语气越发的凶戾,神情也越发的狰狞。
就好似,这青衫老者是来自地狱的修罗,随时都有可能发疯,,,,,,
“陛下。”
当天帝表达出要亲临神魔战场的时候,所有人都不由愣住了。现在在场的四位神王和何惜泪也是满脸的懵逼。
都已经打成这样了,天帝居然想在这个时候亲自出战不成?
难道天帝不清楚,现在的神魔战场之上,已然成了修罗场?
此时无论是任何生灵进入神魔战场,都会被卷入那一场恶战之中?
此时入局,实为不智。
如果一开始就做好了要与那个存在拼死一搏的准备,就不应当退缩半分。如今神族无论怎么做,也只能算是补救以前的过失,不管结果如何,至少神族是很难再在各族面前扳回颜面了。
若是万一再出了变数,到时候神族就算是想哭都来不及了。
“这一战,神族不能缺席。”天帝一声长叹:“朕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可是有些事情根本不是我们自已能左右的了。不管我们即将要面对的是会么,如今神族已经没有了选择。只有与各族站在同一战线之上,或许还能再挽回一些颜面。”
天帝的声音很轻,似是在自言自语,又似是在向众人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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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此时入局,只怕为时已晚。”古月神王脸色发白:“现在的情况,必然是那八位道友与那个存在已经开始恶战了。不管那一方现在占据优势,神族的出现都有可能是变数,很可能他们会调转枪头向我们发难。依臣下所见,我们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在这里静观其变就是。”
“正是。”水月神王急忙附喝:“如今双方胜负未决,或许那八位道友就能应付,犯不着在此时冐险。”
天帝的目光在众人的脸上一一扫过,始终却都没有开口。
此时此刻,在天帝的神情之间,却不由多出了一丝失望神情。
“如今神魔战场的形势,各位难道真的看不清楚吗?”天帝声音发冷:“那八位道友,他们面对的是什么存在诸位不清楚吗?如果八位道友联手就能压制住那个存在,又岂会恶战至此?”
“陛下,若是那八位道友都战不过那个存在,我们更应当三思啊!”古月神王脸色发白:“现在进入,便等同于将自身陷于危险之中。就算是陛下一定要出手,不妨我们也先等等情势再说,锦上添花,总是不如雪中送炭的。”
众人的神情很凝重,脸色苍白。
可是,在听到这样的言语之后,天帝的眉头不由皱的更紧了。
“诸位是想要先看看形势再说吗?”天帝眉头紧锁:“朕怎么觉得,诸位根本无心应战。你们所想,仍是想要将自身置身事外,等到他们双方两败俱伤之时,各位再坐收渔人之利,这计谋这手段,倒真是让朕都有些汗颜。各位的用心,倒也真让朕有些佩服了。”
天帝声音很冷,似乎没有任何的温度。
“当然,如果四位神王实在不愿意进入,朕也绝不勉强。”天帝声音发冷:“如今八位道友危急,正是双方彼此修复关糸的大好时机。如果各位一定要让各族记恨,将来很有可能成为各族的攻击目标,朕也绝无二话可说。”
“这,,,,,,”
四位神王不由同时神色疾变。
按理说,已经到了他们这样的身份地位,世间已经很少再有任何人可以被他们放在心上。可是天帝的言语,却让他们所有人心中都不由一沉。
此次切断神魔战场退路的事情,实则也与他们有莫大的关糸,纵然是天帝已经将他们给摘了出来,但却总还是留下了一丝蛛丝马迹。如果各族一定要强行追究下去,就算他们也很有可能会被揪出来。
到那个时候,他们必定会成为众矢之的。
甚至,天帝的言语,已经带着浓浓的威胁意味。
这是修复各族与神族的关糸的大好时机,只有在共过患难之后,大家才有可能摒弃前嫌。事情都已经做了,也不可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如果现在你们自已不当回事儿,那也就不要怪朕把你们也不当回事儿,,,,,,
“那个存在祸乱神魔战场,那么多的后生小辈都因其而应劫。”天帝眼眸之间满是寒意:“如果我们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管,将来又如何让各族服气?即然想要得到,那总得要付出才是,朕相信各位都是明白人。”
“可是,陛下有没有想过那个存在的根脚来历?”古月神王脸色发白:“那个存在可是天道化身啊,若然我们与之为敌,那便等同于与天道为敌。万一要是将来发生了什么变数,恐怕也非是我们能承受的起。”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脸色都不由疾变。
对方的身份始终都摆在那里,要与之为敌,那就得先想好可能发生的后果。
纵然是他们这些高高在上的神族,也从未想过有朝一日竟然要与天道为敌。纵然是借他们几个胆子,也绝不敢在这种时候放肆啊!
天帝的脸色变了。
阴沉,冷漠。
甚至,在这一刹那间,所有人都不由同时感觉到了一种阴狠的凶戾之气(本章未完!)
“怎么,就因为对方是天道化身,诸位就怂了不成?”天帝嘿嘿冷笑:“如果朕没有记错,这次神族应劫的小辈之中,就有诸位的后人吧!就因为那个存在是天道化身,所以各位竟然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了吗?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尔,原来并不天地将万物为刍狗,是众生万物心中如刍狗,再无半分血性吗?”
“陛下,,,,,,”
四位神王不由脸色同时疾变。
此时此刻,四人的神情之间满是羞愤。
天帝的这番言语,几乎就等同于指着他们的鼻子骂他们没骨气,天道化身在前,他们所有人却连再开口的勇气都不再有。
“无论陛下想做什么,何惜泪愿与陛下一同杀进神魔战场,会一会那位存在。”何惜泪眼神凌厉:“此次,臣下愿为先锋,以弥补与各族之间的关糸。”
四位神王心中不由暗暗叫苦不跌。
我勒个操。
这个女人行事竟是如此不给人留半分余地,天帝只不过是想要进入神魔战场与各族共同进退,何惜泪却已经直接开始请令了。
如此做法,却是直接狠狠的在众人脸甩下了一记重重的耳光,,,,,,
八位绝巅强者,此时越战越是感觉到绝望。
虽然他们每一个都是当世有数的绝巅强者,任何一个都是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狠人。可是像这种级数的大战,他们也极少遇见。
放眼整个天地之间,能够和他们这般死磕的对手就已经不多。
但能出现这么多战力滔天的对手,他们连想都从来没有想过。
甚至他们大家心里都十分清楚,幸得现在神魔战场已经再也没有活着的其他生灵,否则像这种级数的大战,无论任何生灵都绝对只有死路一条。
是以,八位绝巅强者,人人逞凶,再无保留。
面对着那似乎是无穷无尽的凶兽猛禽,那几乎是整个上古时期各种异类强者的全部。那怕在场的生灵任何一个都是最顶峰的绝巅强者,却仍是感觉到了无比吃力。
这几乎是两个时代的巅峰战力对碰,纵然是他们这些存在,心中也实在没底。
至少,在那无穷无尽的凶兽猛禽面前,他们自已也根本不敢有任何的大意。别看现在他们杀的疯狂,看似不落下风。可是只有他们自已心里十分清楚。纵然是到了他们这样的境界,但人力终有穷极之时,那源源不断的凶兽猛禽,那怕是和他们硬碰硬的对消,最终也足以让他们所有生灵全部都耗到了油尽灯枯,,,,,,
现在的情况,对于八位老怪物来说,并不容乐观。
可是,纵然明知道现在形势不利,可是所有人都不敢有半分放松。
拼死一博,或许还有万分之一的机会。
他们,都绝不是愿意认命的那一类生灵。
凌无期执剑逞凶,剑锋所及,生生将那些生灵逼退一大半。
纵然是以凌无期的悍勇,在面对那数之不尽的生灵之时,浑身上下也已经全无一块完整血肉的地步。甚至凌无期已经被那些生灵打爆了无数次,可是强大的生机却让凌无期在最短的时间内再次重现,可纵然凌无期生机盈然,也仍是让凌无期感觉到整个人如同被万千刀斧及身一般,那种酸痛的无奈感觉,差点直接令凌无期抓狂。
其他七人,也好不到那里去。
他们都是站在此世顶峰的绝巅强者,修为强大战力滔天。
可是,他们现在面对的对手也曾是盖压一个时候的凶恶存在。
那怕是那些存在早已消时在时间长河之中,可是现在被青衫老者以无上法力重新召唤出来。虽然只不过是以灵魂体的方式存在,但是他们的战力却丝毫不弱半分。
并非是七位绝巅强者不强,而是现在他们面临的对手实在太强了。
(本章未完!)
强大到令人绝望,强大到令人窒息。
甚至,被青衫老者召唤出来的那些生灵,任何一个的修为都绝不在他们之下,这样的情况之下,纵然是众人悍勇异常,除了最初之时稍稍能凭着一口血性之气冲杀一阵之外,渐渐的已被那些生灵打的节节败退,,,,,,
此等情况之下,纵然是想要止住败退之势都已困难,根本难以反击。
“尔等,可服?”
青衫老者仰天长笑,声音之中充满了讥嘲的意味。
甚至在这个时候,青衫老者看向八个老怪物的眼眸之中,那一股股浓浓的不屑意味,竟是让所有人心中都不由升起了一种无奈之感。
“服你大爷。”
凌无期不由勃然大怒,怒声开骂:“你又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掌握了一些奇门秘术而已,借助的不过是这些上古异种的神通,坐收渔利而已。有能耐的自已和老子出来大战三百回合,看老子不打的你满地找牙。”
“老夫,,,,,,”
纵然是以青衫老者的涵养,一时之间却也不由气的浑身发抖。
这个狂徒,果然是张狂至极。
那怕是已经到了这种情况之下,竟是也丝毫不肯服软。
“青天,你就是个只知道胡吹大气的嘴炮,先前老子不同样打的你找不到东南西北。”凌无期怒声长笑:“就算是你战力再强修为再高,在老子心里你连给皇天提鞋都不配,你不过是借着皇天的手段逞凶而已。真要论起来,你自已又算个屁?”
“你,,,,,,”
青衫老者只感觉自已整个人都快要气爆了一般。
这无数岁月以来,青衫老者自行走世间开始,无论遇到的是什么生灵都对自已毕恭毕敬。那里碰到过如同凌无期这般满口胡言乱语的家伙,纵然是这时候被骂的狗血淋头,可是青衫老者一时之间竟然也根本找不到任何可以开骂的理由。
纵然青衫老者无所不在无所不能无所不知,但骂人之事,却是从来都不曾有过。
从来都不曾有人当着自已的面如此辱骂,也从来都没有骂过人。
凌无期的这一阵叫骂,却直接让青衫老者都不由懵圈了。
“坚子匹夫,天道之法,本就同根同源,大同小异罢了。”青衫老者气的浑身发抖:“老夫与皇天同为天道化身,都是承万灵信仰而存于世间,修行路数和神通自是相近。你不过是孤陋寡闻而已,又岂敢在老夫面前叫嚣?”
“一派胡言,修行之法纵然同根同源,亦有领悟高低之别。”凌无期嘿嘿冷笑:“如今皇天不在当场,真相自是可以由你胡编乱造。如此厚颜无耻之徒,老子也还是第一次见到,当了那啥还想立牌坊,说的就是你这种无徒之辈。”
青衫老者整个人都愣住了。
纵然是青衫老者心中明知道这种情况非常不妙,可是一时之间仍是被气的七窍生烟。
那怕明知道凌无期所说只不过是一派胡言,可是那些话在自已的心中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压制得住那份愤怒。甚至在凌无期开口之后,青衫老者只感觉似是被人撕开了衣衫一般,心中的那份屈辱感,竟是让自已都不由感觉似是要爆炸了一般,,,,,,
“***。”
卓君临瞪着眼睛,眸中满是错愕。
甚至在这个时候,卓君临却似是被什么东西震惊了一般。
那可是帝陨之主啊,天下地下公认的世间第一凶徒。曾几何时,世间生灵只要得闻凌无期之名,那一个不是闻风丧胆。
可是,这样的凶徒,竟然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出来?
骂人?
颠倒是非?
这你麻和街头上见到的小混混几乎没有任何的区别,而且卓君临非常肯定一件事情,那怕是那些街头上的小混混叫骂之时,最多只不过(本章未完!)
是对骂一番,那里会有凌无期这种直接往要害处诬陷的手段?
凌无期的这一手段,不仅自已毫无底限,同样也直接将青衫老者损的里外不是人。那怕是青衫老者这样的存在,也同样被凌无期气的差点直接当场暴走。
难不成,这位凶名昭著的人族至尊,竟然骨子里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流氓不成?
“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不过是最正常的情况而已。”魔幽冥一声长叹:“别看那些老怪物们现在自重身份,当年那一个不是满嘴的叫骂声?你不过是少见多怪而已,以后习惯了就好。”
卓君临不由连翻白眼。
老子当然知道那些老怪物们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但也根本用不着你这般处处提醒着老子的好不?虽然他们那些老家伙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可是你魔幽冥又能算得上什么好鸟不成?就你这背后说人的作派,妥妥的就不是什么好鸟,难得你居然还好意思在老子面前夸夸其谈,真当老子是白痴不成?
“那个存在,可是天道化身啊,怎么被凌无期这般无赖的流氓言语,竟然骂的情绪失控,这不应当啊!”卓君临咧着一张嘴:“身为天道化身,本就应当超脱于一切生灵之上,居然被凌无期这一番言语就给激成这样,实属不该。”
此时,卓君临的眼眸之间不由闪过了一丝异色。
如此情况,显见也出了卓君临的意料。
“天道化身,若仅仅只是如此气度,又如何能于世间立足?”卓君临苦笑摇头:“固然那个存在的修为战力超出想象,但这涵养气度,却也不是一般的差。”
魔幽冥愣愣的看着卓君临,神情间满是错愕。
这话,怎么听着有那么有一丝丝道理?
可是,对方那可都是什么存在?
无论是那个存在还是凌无期,那可都是多少年的老江湖了,岂能随意由着你一个小辈便能看得清楚?尤其是现在凌无期和那个存在的反常,虽然是有些不合常理,但只怕也并没有表面上看到的那简单好不?
至少到现在为止,那个存在仍是稳占上风。
“看来,想要扳倒那个存在,或许可以从他的性格上着手。”卓君临轻轻一叹:“要是早知道这种辱骂手段有效,我早就用上了。”
“我,,,,,,”
魔幽冥只感觉自已整个人都不好了,些时再看向卓君临的时候,眼神里不由露出了浓浓的忌惮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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