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宜尔哈起的比较早,没想到弘暄也没比她晚多少,她这边刚收拾好,就听人禀报说弘暄来了,舒宜尔哈忙让他进屋,看到他仍穿着家常衣裳,不由就问:“怎么不好好收拾一下?”
弘暄就笑:“迎亲要等到下午呢,等吃了午饭再收拾也不迟,还是这样穿戴自在些。”
舒宜尔哈看他神色虽然平静,严重却满是喜悦,也笑起来,母子俩说了会儿话,底下人就过来请示是否用饭,弘暄本来就是特意来陪舒宜尔哈吃饭的,忙就扶着舒宜尔哈到小厅坐下,早饭摆好后,两人你给我夹个小菜,我给你递个点心,气氛温馨而和谐。
吃过饭,弘暄又陪舒宜尔哈聊了几句,就告了声罪到前面去了,他身为新郎官,还是有些事要准备的,不像舒宜尔哈,只用在院子里等着就行,舒宜尔哈知道他忙,也不多留,叮嘱他几句就把他打发走了,自己回头进屋拿了本书来看。
一上午就在府里热热闹闹而舒宜尔哈这边安安静静中过去了,中午的时候,弘昉带着弘晓过来,说是得了弘暄的吩咐,来陪着舒宜尔哈,舒宜尔哈心中慰贴,心情更好了些。
等到过了未时,就听有人过来传话,说是弘暄已经出了门去迎亲,他要去舒穆禄家把新娘子接回来,舒宜尔哈听到这消息,又开始焦急起来,干什么都心不在焉的,手里拿着本书,半天也没翻过一页,手边的茶水凉了也不知道,端起来就想往嘴边送,还是青眉眼尖,赶忙上前给换了一杯,她才察觉失态,喝了几口茶定定神,接着发起呆来。
等了不知道多久,有人过来请,说是新人快要到了,让舒宜尔哈收拾收拾到正房去,舒宜尔哈回过神来,忙在丫鬟们的服侍下换上侧妃的朝服,在众人的簇拥中去了正房。
舒宜尔哈是上了玉牒的侧福晋,有资格在儿子大婚这天受新媳妇的礼,不过她的位次要比胤禛和乌喇纳喇氏略微靠后些,舒宜尔哈心中略有些遗憾,不过想想能被儿子媳妇堂堂正正拜见行礼,已经算是不错了,要求的再多那就是贪心了,这样想着,自己把自己给劝好了。
胤禛和乌喇纳喇氏也都穿着正装礼服,端坐着等新人过来,屋子里人随不少,却没人说话,若不是人人脸上都带着笑,这架势还真有点吓人,等到一身婚服的弘暄携着舒穆禄氏进门后,略等了等,到了吉时,就有人开始招呼着新人拜天地,弘暄夫妇拜了天地后,接着就是拜高堂,舒宜尔哈看着儿子儿媳在下面三跪九叩,心里明明是高兴的,眼泪却不自觉流了下来。
仪式进行的很快,新人夫妻对拜之后,就被人引着去了新房,胤禛起身去前面招待男客,乌喇纳喇氏开始招呼女客,这回舒宜尔哈是偷不得懒了,也跟着乌喇纳喇氏忙东忙西,舒宜尔哈儿子的大喜日子,众人不管心里怎么想,面上都是和和气气的,纷纷跟舒宜尔哈道恭喜。
舒宜尔哈是真高兴,忙忙活活的招呼了一圈,最后才在自己的位置坐下,同桌的都在恭贺她,敬酒的也有不少,舒宜尔哈心情好,基本上来者不拒,一顿饭下来,菜没吃进去多少,酒喝了不少,若不是还有些理智,只怕非喝倒了不可,就是靠着那点儿理智,才勉强撑到酒席结束,客人纷纷告辞,舒宜尔哈才跟乌喇纳喇氏打了招呼回海棠院歇息。
心情好又喝多了酒,舒宜尔哈回去后就洗洗睡了,连胤禛什么时候过来的都不知道,主要也是胤禛体贴她,看她睡了就没让人叫她,自己洗漱过后,躺在舒宜尔哈旁边也睡了,等到早上起来时,舒宜尔哈才发现胤禛就在旁边。
舒宜尔哈也是难得一醉,突然来这么一回,宿醉之后的难受劲儿就全都上来了,头疼不说,还口干舌燥的,一看胤禛在旁边歪着,正似笑非笑的看她,没顾上不好意思,先抱怨一句:“妾难受的不行,爷倒是好心情。”
这话就有点胡搅蛮缠了,胤禛爷是心情好,不跟她计较,翻身下床,就叫人进来伺候她,他自己先一步到外间去了,舒宜尔哈的人还是很有眼色的,很快服侍她洗漱过了,醒酒汤也端了上来,她喝了几口润润喉,问过时间,知道还早,这才慢悠悠的换了衣裳出去。
胤禛等的都有点儿不耐烦了,不过脾气却难得的好,看到她出来,把手上拿着的话本一丢,起身悠悠往外走,舒宜尔哈忙跟在后面,两人一前一后到了正院。
等到人都到齐了之后,胤禛坐在正中,乌喇纳喇氏居左,舒宜尔哈在右,弘暄和舒穆禄氏开始行家礼敬茶,对胤禛三人,弘暄夫妇是要磕头行礼的,三人各有表礼,胤禛的最为贵重,乌喇纳喇氏的和舒宜尔哈的则部分上下,毕竟是舒宜尔哈的亲儿子,舒宜尔哈备的礼贵重一些也是理所应当的,大家都没当回事,就连乌喇纳喇氏都没在意。
接下来是弘暄带着舒穆禄氏给一圈儿庶母见礼,对这些人,小夫妻俩就不用行大礼了,年氏之下的还要给他们回礼,当然他们身为长辈,多少都要给新人礼物;然后是兄弟姐妹互相厮认,兄嫂们要给新人礼物,新人也要给弟妹们备礼,一番折腾下来,大半个时辰都过去了。
家礼过后,众人又一起用了早餐,乌喇纳喇氏对舒穆禄氏跟慧慧和董鄂氏也没什么两样,并不用她们在跟前伺候立规矩,也不让她们沾手管家大权,只是简单的训诫几句话,就没别的了,胤禛更不会插手小夫妻的事儿,吃过饭就到前院去了,到最后,还是舒宜尔哈带着弘暄和舒穆禄氏回了海棠院,别人怎么着都无所谓,她可是有很多话要跟儿子儿媳说的。
到了海棠院,弘暄又带着舒穆禄氏重新跟舒宜尔哈行了礼,又郑重介绍了弘昉和弘晓两个小叔子,舒穆禄氏也就明白了,这几个才是自家爷心里真正重视的人,至于说嫡母和别的兄弟姐妹,大面上礼仪不错也就行了,真正该亲近的是这几个。
不过舒穆禄氏心下有些疑问,她在嫁进来之前,家里也打听过太子府的事,知道自家婆婆跟前儿还有一个养女,眼下却是不见,难道说自家爷对这个小姑子并不亲近?跟打听来的消息好像不是很符合呀……
“三妹妹性情文静,但脾气最好不过,你闲了可以多跟她聊聊……”舒穆禄氏正琢磨呢,就听到弘暄说了这么一句,立即就把刚才的猜测划掉了,看来这位三妹妹也是该好好亲近的人。
弘暄的介绍结束后,舒宜尔哈就拉着舒穆禄氏坐下,先对弘暄警告说:“你这媳妇可是千挑万选来的,你可要好好对待人家,你要是敢对她有一点儿不好,我就揭了你的皮!”
弘暄脸上带笑,答应的很是利索,弘昉没什么表情,弘晓却一脸好奇的看着新嫂子,舒穆禄氏再是落落大方,这会儿也红了脸,尤其是弘暄还趁人不注意,偷偷捏了她的手一下,她心中又羞又窘,生怕被上座的婆婆看到,稍微用了点力气挣开弘暄的手,一点喜意弥漫在心头。
其实弘暄的小动作舒宜尔哈看的一清二楚,不过怕新媳妇脸上过不去,只当没看见罢了,又见弘晓那满脸好奇的样子,生怕他口无遮拦说出什么话让新媳妇害羞,忙叮嘱了弘暄几句,就让他带着弟弟们出去了,她跟舒穆禄氏还有话说。
舒宜尔哈活了这么大,还是头一回当人婆婆,还真有点儿手足无措,她既担心自己不够热情冷了舒穆禄氏的心,又担心太过热情显得虚伪吓到人家,这其中的分寸还真不好把握,自己斟酌了几遍,才开口说道:“你既然嫁进咱们家来,我就把弘暄交给你了,你们夫妻俩要相互扶持,以后好好过日子,有什么事儿,互相商量着来,弘暄若是欺负你,尽管跟我说,我帮你教训他!咱们府上人多事儿也多,你刚进门,好些事儿理不清楚,跟你们不相关的统统别管,遇到拿不准的,或是问弘暄或是问我;府里的这些人,除了太子和太子妃,别人说什么都不用听,受了什么委屈也不用忍着,该发作就发作,出了事有我跟弘暄顶着……”
舒宜尔哈一行说,舒穆禄氏一行点头,她知道这话很重要,这是她在府里生活的基本标准,自己既然嫁给了弘暄,当然是要以他的利益为准,别看舒穆禄氏年纪不大,她心里明白着呢。
交代过在府里的生存准则之后,舒宜尔哈开始跟舒穆禄氏说弘暄的性情习惯和喜好,了,胤禛更不会插手小夫妻的事儿,吃过饭就到前院去了,到最后,还是舒宜尔哈带着弘暄和舒穆禄氏回了海棠院,别人怎么着都无所谓,她可是有很多话要跟儿子儿媳说的。
到了海棠院,弘暄又带着舒穆禄氏重新跟舒宜尔哈行了礼,又郑重介绍了弘昉和弘晓两个小叔子,舒穆禄氏也就明白了,这几个才是自家爷心里真正重视的人,至于说嫡母和别的兄弟姐妹,大面上礼仪不错也就行了,真正该亲近的是这几个。
不过舒穆禄氏心下有些疑问,她在嫁进来之前,家里也打听过太子府的事,知道自家婆婆跟前儿还有一个养女,眼下却是不见,难道说自家爷对这个小姑子并不亲近?跟打听来的消息好像不是很符合呀……
“三妹妹性情文静,但脾气最好不过,你闲了可以多跟她聊聊……”舒穆禄氏正琢磨呢,就听到弘暄说了这么一句,立即就把刚才的猜测划掉了,看来这位三妹妹也是该好好亲近的人。
弘暄的介绍结束后,舒宜尔哈就拉着舒穆禄氏坐下,先对弘暄警告说:“你这媳妇可是千挑万选来的,你可要好好对待人家,你要是敢对她有一点儿不好,我就揭了你的皮!”
弘暄脸上带笑,答应的很是利索,弘昉没什么表情,弘晓却一脸好奇的看着新嫂子,舒穆禄氏再是落落大方,这会儿也红了脸,尤其是弘暄还趁人不注意,偷偷捏了她的手一下,她心中又羞又窘,生怕被上座的婆婆看到,稍微用了点力气挣开弘暄的手,一点喜意弥漫在心头。
其实弘暄的小动作舒宜尔哈看的一清二楚,不过怕新媳妇脸上过不去,只当没看见罢了,又见弘晓那满脸好奇的样子,生怕他口无遮拦说出什么话让新媳妇害羞,忙叮嘱了弘暄几句,就让他带着弟弟们出去了,她跟舒穆禄氏还有话说。
舒宜尔哈活了这么大,还是头一回当人婆婆,还真有点儿手足无措,她既担心自己不够热情冷了舒穆禄氏的心,又担心太过热情显得虚伪吓到人家,这其中的分寸还真不好把握,自己斟酌了几遍,才开口说道:“你既然嫁进咱们家来,我就把弘暄交给你了,你们夫妻俩要相互扶持,以后好好过日子,有什么事儿,互相商量着来,弘暄若是欺负你,尽管跟我说,我帮你教训他!咱们府上人多事儿也多,你刚进门,好些事儿理不清楚,跟你们不相关的统统别管,遇到拿不准的,或是问弘暄或是问我;府里的这些人,除了太子和太子妃,别人说什么都不用听,受了什么委屈也不用忍着,该发作就发作,出了事有我跟弘暄顶着……”
舒宜尔哈一行说,舒穆禄氏一行点这是她在府里生活的基本标准,自己既然嫁给了弘暄,当然是要以他的利益为准,别看舒穆禄氏年纪不大,她心里明白着呢。
交代过在府里的生存准则之后,舒宜尔哈开始跟舒穆禄氏说弘暄的性情习惯和喜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