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久久下意识咽了一口口水。
说她只是被变态司机牵扯进来,其实是个无辜路人?
抛开这件事的奇葩程度不说,她从来没有面对陌生人,轻易坦白的习惯。
说她不是坏人?
男人眸光锐利如剑,两道剑眉紧皱成一个“川”形。慕久久毫不犹豫,只要她说错一个字,重生得来的这次机会很有可能就此打住。
“我……”
男子附身,鹰眸紧紧攫住她的每一个动作。
刚一开口,慕久久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身上的衣服还没干,此时两人贴得极近,她甚至能从他深邃地眼眸中看到自己的倒影,在灯光下少了一分凌厉,多了一分妩媚。
她怎么现在才意识到,两人的姿势实在是太暧昧!
忽然脑海中灵光一闪,紧接着司正泽就看着身下娇俏清丽的人朝他眨眨眼,红唇轻吐,用极度暧昧的语气说道:
“我是江先生叫来服侍您的啊。”
说这话的时候,慕久久拼命压抑住心中的种种不适,尽量用挑逗地语气说出来。
本以为至少能看到男人能松懈一些,她却意外发现,眼前男人的脸色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寸一寸黑下去。
“来服侍我的?”
这几个字几乎是从男人牙缝里给挤出来的,慕久久忽然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只因为……这个男人的怒气?
“对……对啊!”她硬着头皮点头,讪讪地说,“本来还有附赠的香薰服务,只是您来的太晚……”
“现在去点上!”
下一秒,男人忽然大力一推,慕久久连人带被子一起摔了下来。
“您稍等!”
虽然莫名惹他发怒,但慕久久还是敏锐的感觉到,刚刚浓重的压迫感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
看着眼前尤物一般的男人,第一次,慕久久心里起了点玩味的心思。
“在享受香薰服务之前,客人们都要选体验我们独特的按摩。”
说着不等男人说话,一骨碌从地板上爬起来,双手顺势放到了他的肩头。
“由上而下,分别向巨骨穴、曲垣穴、秉风穴三穴施力,同时轻轻敲击肩贞穴……”每忆起一个肩部重要穴道,手上的动作便跟着移到那处。
不知不觉,掌下的肌肉渐渐不再坚硬,身下人的怒气也跟着消散。
满意地勾起唇角,慕久久略一偏头,却撞上一双如黑曜石一般漆黑的眸子。
他瞳孔中是她纤细的身影,眼光极亮极亮,给她一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最后是肩井穴。”慕久久迅速结束按摩,错开男人的眼神,也错过他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
慕久久忙走到床头柜旁,蹲下去摆弄熏香炉。
总统套房的配置自然不低,浓郁的香味很快就飘散出来。
“先生您有所不知,这种熏香是公司里特别开发的,不仅香味清新易散,而且完全无毒无害,最适合……”
慕久久一边解说,一边悄悄靠近司正泽。
“最适合您这样睡眠严重不足的人,试着感受一下,嗯?”
“怎么样?是不是有些困了?”
素白的手掌高高扬起,下一秒就要落在男人的脖颈上。
“你到底是谁?”
男人沉稳地嗓音突然打断她,慕久久一愣,面前忽然多了一张刀刻般英俊的面孔。
同一时间,手刀重重挥下,男人闷哼一声,身子一歪,终于倒在了床上。
好险!
慕久久一边捂着口鼻,一边不停地拍着胸口。
刚才男人那一眼,差点让她的心跳都停止。
真是……美色误人啊!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进来,浴室里的男人无意识地翻了个身。
门外响起门卡解锁的声音,随后一身休闲西装的江备走进来。
看着床上隆起的一块,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老大?”
以往这个时候,老大早就吃过早饭,神清气爽地浏览着当天的新闻。
今天这是怎么了?
江备几步走到床边,试探性地掀开被子,却只看到一团被揉成球状的枕头!
老大呢?
脑中警铃大作,右手已经下意识地拿出手机,准备把老大失踪的消息通知所有人。
“嗯……”
忽然一声浅浅的呻吟传来,江备把手机放回口袋,走到传出声音的浴室。
上锁了。
深吸一口气,他后退几步,“啪!”的一声把门踹了开!
“嗯……”
男人的呻吟声再次响起,江备循声望去,却被眼前的景色惊得彻底呆住!
冰蓝色的地砖上,一个男人赤身*得躺在另一个男人身边。两人的身体交叠在一起,彼此对对方的姿势都没有意识。
身边,无论是破碎的镜子,还是湿漉漉的女装,甚至一滩极为可疑的血迹,都暗示着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了不得的事!
简直就是个大写的“污”!
“老大?”
江备的问句已经发颤。
空气里这种诡异的香气,不是他想的“那个”用来助兴的吧?不是吧?
“老大!”
地上的男人终于有了反应,睁开眼的第一句话,就是命令式的“那个女人呢?”
这恶狠狠的、极度欲求不满的语气,彻底打碎了江备的最后一丝幻想。
司正泽彻底忽视了一旁江备泫然欲泣的眼神,转身走出浴室,从衣橱里拿出备用的衣服,从容不迫地穿上。
定制的西装完美地勾勒出他肩宽窄腰的身材,不出五分钟,司正泽已然恢复了以往逼人的气势。
重新走回浴室,对着江备重新下达命令。
“把这里打扫干净,还有,”司正泽眼神炯炯有神,像是发现猎物的非洲狮,一字一顿道,“挖地三尺,也得给我把那个女人找出来!”
“哪个……女人?”江备小声问。
司正泽从牙缝里基础三个字,“慕——久——久!”
此时,被人咬牙切齿惦记着的慕久久,身穿整洁干净牛仔裤和衬衣,领口处打了个俏皮的红色小领结,正神清气爽地站在苏家别墅门口。
昨晚她把那个男人制服后,为了防止他半路醒来,干脆把他拖进了浴室。考虑到自己衣服已经湿得不能再穿,又顺势扒了那人的衣服。
又陪镜子又赔衣服的,真是对不住那位仁兄了。
慕久久抽了抽嘴角,看着眼前别墅大门缓缓开启,唇角也跟着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
智障证明是吗?
她倒要看看,一张纸的法律效力能持续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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