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时间过去。郑美玲比之前更加出彩,少了几分少女的青涩,多了几分****的风韵动人。而且浑身透着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出尘气质,落得更加美艳动人。
只不过。此时的她,娇俏的脸上满是闷闷不乐,一脸惆怅,眉宇间看来装着不少烦心事。
说来,她之所以表现出这幅模样,还是因为陈默已经一年多没有出现了,让她有些茫然和不知所措。按理说,陈默之前最多也就是消失一两月。然后会出现在她面前。而现在离他上次离开,差不多已经有快一年半的时间没有他的消息了。
他知道陈默若是回到了杭城附近,一定会回来看她的,但是她一直没有等到他的出现,去年过年时,她还特意留在杭城过年,没有回美国和父母一起,就是为了等陈默,不过她失望了,陈默并没有出现。过完年后。她又特意跑到了陈默的老家,发现陈默也没有回家过年。
当初她和陈默两个订好了,要在正月里挑日子把婚事办了。与其结为连理,风光嫁给这个强大的男人。虽然她已经是修道之人,但属于半路出家,现代女性的烙印还是挥之不去的,她心想既然自己已经决定将终身托付给了陈默,她就要风光地嫁给他,仅此而已。
而且她也在当时两人商量好结婚日子后,迫不及待地将喜讯告诉了家里父母亲戚,她家里人听了也挺高兴。她父母说着就要丢下手中事准备回国看自己从未谋面的女婿,不过却被郑美玲劝住了。
因为当初陈默说要找个地方突破元神境。不久后就回来,就离开了。她又不知道陈默这一趟回来要多久。若是她父母前来见不着陈默的面,那不是白跑了一趟,而且她父母问起他们未来的女婿为什么不出面见他们,她又不好解释,反而会让自家父母对陈默有什么不好的映像。于是她就搪塞了几句,让他们别来,等过年时,她就带着陈默去见他们。
不过,她显然想多了,因为当时陈默离开时离过年还有一两个月的时间,而且陈默说突破境界过后就会回来找她,毕竟两人已经定下了结婚的日子,她本以为陈默会回来的。但是,等着等着,陈默还是没有回来,连当初订下的婚期都已经过了快一年了,这不禁让郑美玲等的有些着急,像度日如年一般,连最近的修炼都滞后了不少。
她倒不是为了结婚这事着急,而是为陈默的安全担忧,毕竟之前陈默每次顶多消失一两个月就回来了,可如今一年半都快过去了,却没有音信。虽说修道之人,一个闭关三五年过去都是经常的事情。不过,身为局中人的郑美玲自然没有这种想法。
白雪飘飞,寒风凛冽,郑美玲将手收回,掌心的雪水不知何时已经干了,她轻叹了一口气,便化作了一道酒红色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留下几分惆怅。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已经夜晚七八点的样子,天幕中依然飘荡着如鹅毛般的雪花,还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若是从天气卫星的角度上看去,大半个南方,连同淮河以北的北方,连绵着一大片灰黑色的雪积云,虽然从卫星居高临下看起来不大,但能覆盖华夏一大片省份,足有数十多万平方里巨大。
晚上七点半,杭城市区某条街道的一家小饭店里,一位身体发福的中年胖子坐在前台的高脚椅上,正嗑着瓜子,看着对面墙上挂着的一个十几英寸的电视机。
电视机上,正放着杭城新闻频道,而到了这时间点,也正是电视该频道播放天气预报的时候。
“电视机前的各位观众朋友,大家好,我是主持人刘玲!最近西伯利亚冷空气极剧南下,出现寒潮,导致整个南方地区气温急速下降,出现雪雾天气。根据气象卫星估计,明后几天整个天南省以及周围的省份都会是大到暴雪天气,气温依旧会持续降低,望大家做好保暖工作。接下来是城市天气预报.”
彩色电视机里,一位身穿灰白色制服的短发女子在一个气象屏幕面前点了几点,进行着天气预报的工作。
“妈的!这鬼天气还真tm让人蛋疼,都冷成这样了,谁还愿意出来吃饭,看来生意都做不成了!”前台处,中年胖子吐了吐口中的瓜子壳,然后啐了一口,低声骂道。
数日后,杭城的上空依然下着毛毛大雪,若是仰头望去,灰蒙蒙,显得十分阴沉的天空夹杂着如柳絮般飘舞的雪花,天地间一片寒气呼啸。
由于已经连续一个多星期的持续暴雪,杭城到处都是白茫茫一片,一片南方雪国的模样,虽说有别样的风景,但连绵不断的暴雪给整个杭城带来了各方面的麻烦。
城市交通被厚厚的积雪严重阻塞,人们的出行收到极大的限制,更要命的是,以往淮河以南的天气就算下大雪,贼冷的时候也才零下七八度,但不知道为何,这一个多星期的大暴雪,让整个南方温度直降,除了海南、深圳等身处热带的地区外,其他南方内陆省份都快降到零下十七八度了,快比上北方的冬天了。
这从未出现的反常天气情况百年难得一遇,连那些正儿八经的气象学家都弄不明白,不过这天气虽然是什么百年难得一遇,但并不是什么好事,实在冷的吓人。
而就在华夏处在一片冰天雪地之时,全世界各处也怪异气象连连频繁出现,火山喷发、海啸爆发,各种不太平的事情连连发生着,像是偶然却实在有些不寻常。
美国,纽约,圣诞节还有十几天就要到了,但纽约这座米国国际化大都市却没有太多迎接过节的气氛,在一座座钢铁丛林里,灰蒙蒙的天空正吹打着豆大的雨滴,一阵阵堪比七八级的巨风在整个城市肆虐,吹起各种“吱呀”或者“哐当”的响声,而在纽约的大小街头都被半米深的水淹没了,街道上四处停放着被水冲刷散开的汽车,漂浮在水面上,五颜六色,好像四散的l垃圾一样杂乱不堪。
街道上,人群散乱不堪,警笛声不断,有些拥挤的人群从被水淹着的汽车中下来,冒着大风大雨往近处的建筑物中跑去,而那些米国联邦警察全体出动开动着皮划艇在街道中四处维护者治安和交通,整个纽约市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飓风而变得交通瘫痪,沿海的建筑物更是被掀翻了不少了。
纽约市上空,十几驾“黑鹰“直升飞机分踞在纽约市四周,时刻关注着纽约市的飓风情况并汇报。
纽约东海岸,太平洋的海水似乎极不平静,乌濛濛的天空压着阴云,黑沉沉的直压得喘不过气来,狂风卷积着乌云,惊涛骇浪,一浪接过一浪,轰隆拍打声,宛若一座座闷鼓在不断地被人敲打,声势骇人。
离纽约东海岸十余里处,一处方圆数里大的龙卷风在疯狂旋转着,扶摇直上天际,宛若一条巨大的水龙在海面上兴风作浪,卷起一股股黑云和蓝色的水浪,交织在一起发出“轰轰”的炸响声。
而这条巨大的“水龙”正释放着飓风之力往海岸继续靠近着,宛若蝗虫过境一样在偌大的翻滚海绵上呼啸肆虐着,大有水龙压境之势。
米国联邦国家安全局,一座卫星监控大厅。
大厅里,百余名身着联邦警察制服的人各司其职,坐在电脑前,戴着黑色耳麦,嘴中言语着,汇报着各种情报数据。
在大厅正前方的悬挂墙上,一个十余丈的巨大3d荧幕外加许多小型附属屏幕悬挂在墙壁上,上面正放映着从纽约东海岸传回来的视频图像。
荧幕上,一座巨大无比的水龙卷在太平洋东海岸上疯狂肆虐着,天色昏天暗地,阴沉沉的十分吓人。
“警报!太平洋东海岸北纬40度43分,西经74度13分,又有一处风眼形成,正已41km/h的速度往新泽西市移动。“
这时,大厅里突然响起一个急促的男子报音员的声音。
话音刚路,大厅墙壁上的大荧幕的画面一转,一个有些模糊的影像放映了出来。画面上,一处不平静的海面上有一个数十丈的洋流翻滚,转而形成百丈大小的洋流漩涡,一股强大的飓风正以漩涡为中心疯狂惊起,掀起一阵阵风暴。
“****!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大厅里的指挥台上,一名身高有一米九的金发大汉面色阴沉,一双蓝色眼睛死死地盯着大屏幕上,低声骂了一声。
此金发大汉高挺的鼻子,薄嘴唇,身着白色制服,狭长的眼睛满是锐利,但此时却是一脸阴沉。
此人是名叫迈克尔弗雷德,是米国国家安全局负责人,此时他面色阴沉,眼中隐约有一点着急神色。
就在昨天夜晚,太平洋东海岸突然起了风暴,之前所有的海洋卫星都没有监测到,本以为就算风暴也没有什么大碍,结果这次的风暴来势汹汹,不仅威力比之前的台风大了数倍。就连速度也十分快,比一般的台风恐怖多了,让米国海洋局根本做不出什么实质性的防范。导致米国东海岸沿岸城市损失惨重,人员经济损失不少。
最要命的是。这一次风暴危机不仅只有一个风暴眼,此次竟引起了未知的洋流反涌,形成了大大小小的十几处风暴眼。
“警告!‘圣诞’台风即将登陆东海岸,请求发射导弹,击溃风暴眼!”
这时,又是随着一声急促的男子警报声响起,让大厅内的百余名联邦安全局人员都心里莫名为之一紧。
“通知发射!“安全局负责人迈克尔弗雷德锐利的眼神死死盯着大屏幕,挥了挥手。发出了指令。
日本,东京,东经139度44分28秒,北纬35度39分29秒。
此时,西太平洋日本沿海四处,风暴四起,原本平静的海平面上洋流翻卷,一个个隐晦的洋流漩涡在海平面上显露而出,乌云四起,狂涌的飓风卷流而起。昏天暗地。
日本全岛海岸,在一阵阵狂流卷风中,沿海的建筑物被无情地掀起。沿海的渔船被狂风巨浪拍打地轰然而裂,化为了残肢断片消失在汹涌如洪荒猛兽的大海中。
而在风暴四处肆虐在日本沿海境内时,一声声惨绝人寰的惨叫在狂风轰隆声中显得无比微弱而又渺小,被大自然的力量无情地撕扯着,没有丝毫抵抗力量。
大大小小的台风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登陆日本全境,一个小小的岛国在偌大的宛若发了疯的海洋中变得岌岌可危起来,房屋、数木、人类被无情的台风卷起撕扯着,一副世界末日来临的人间惨象。
东京,日本防卫署。一处监控大厅内,一个个急促的警报音在偌大的大厅里不断传出。气氛显得十分紧张而又杂乱。
“警告!”海龙“号飓风已经开始全境登陆大阪市!”
“警告!”水母“号飓风已经登陆大雄市附近!“
“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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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内,一处指挥台上。一名矮个子山羊胡的中年日本男子,面带急色,口中正不断发布着指令。
“命令大阪市的市民全部躲进地上防空洞,启动一级警备!”
“开启军事基地让大雄市民众躲灾!”
……
日本,东京,富士山,
这是一座活火山,高耸入云的火山口飘着一股股黑色的火山烟。
在富士山内,火山口数百余丈底下,一大片炽红的岩浆在里面翻滚,一股股炽热的气息在火山内部乱窜,将周围的火山岩融化,化为赤红的浆水,转而翻滚的岩浆又遇冷化为灰红色的岩浆灰,周而复始。
就在太平洋发生骤变,大大小小的台风相继形成,登陆日本全境时,富士山内部翻滚的岩浆突然从平静缓缓翻滚咆哮起来,岩浆相互拍打的轰隆声夹杂着一片“嗤嗤“的刺耳声音,声势渐渐变得骇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