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贵人那又开始发脾气了,皇上宠了之前进宫的妃嫔也就罢了,如今竟然专宠与自己一同届进宫的秀女,而且本来位分比自低,如今竟然和自己平起平坐了。
这心里不舒服,自然是要找人出出气。
自上次的事后,成贵人也不敢轻易去招惹其她妃嫔了。
因为,至今敬事房还未被皇上告知继续送成贵人的绿头牌,她哪敢再轻举妄动啊,可是这心里又憋屈气的慌怎么办呢?
这身边的奴才自然而然就成了撒气桶,这头一个倒霉的便是陪嫁的婢女清眉。
夜里,清眉躲在御花园的假山旁偷偷哭泣,遇见了一男子安慰她。
“你是哪一宫的?为何在这哭?”
天实在太黑,清眉也是没看清楚是谁,只是见着是个男人,也不知是侍卫还是公公。
“我被主子责打,心里委屈的很,便在这偷哭。”
“你主子是谁?”
清眉摇摇头不肯说,那人又问:“可是因为不得宠?”
“恩。”
“这也正常,主子们毕竟也有主子们的难处,这不受宠心里自然也是不舒服,有了脾气没控制住,发在了奴才们身上也是常有的,忍一忍就过去了。”
“恩,我知道,只是觉得委屈,出来哭哭透透气罢了。”
“那就好,想开点,做奴才是这样的,你叫什么?”
“清眉。”
“你呢?”
“一无名小卒,不足挂齿,好了,我该走了,你也赶紧回去吧,不然主子找不着,又该急了。”
“恩,谢谢你。”
那人走了,清眉擦拭着眼泪回了兴庆殿。
身为皇后,却许久没有得到过皇上的宠幸,对于怡荷来说,这是一件极为痛苦的事,她早已经错过了生育年龄,如今,她根本无法生下自己的孩子。
为今之计,也只能依仗着那些有身孕的妃嫔了。
虽然,她已经有了大阿哥,可是大阿哥时常生病,皇后总是担心这大阿哥会突然嗝屁了,安全起见,多一个孩子总归是好的。
不过当皇后,到是有一样好处,若有妃嫔过世,那妃嫔的幼子幼女便会交由皇后抚养。
皇后前去钟粹宫看望祺嫔,可宫殿外的小太监、宫女,一个劲的说祺嫔睡着了还没起。
这也是奇怪,竟然敢拦着皇后的路,即便是祺嫔还睡着没起,也断然用不着这样吧!
怎么说也是皇后,照理就算是祺嫔睡着呢,也该迎进正殿稍等,然后赶紧通传祺嫔起来迎驾啊!
这么诡异,死活拦着不让进,肯定有猫腻。
难道是祺嫔怀有身孕,害怕旁人进来加害?
“你们主子睡了,喊起来便是了。”
皇后开始有些不悦了,小太监支支吾吾说道:“这,请皇后娘娘赎罪,祺嫔娘娘有个毛病,睡着了不喜旁人打扰,所以.奴才们也不敢去扰了清梦,这,这万一祺嫔娘娘动怒,动了胎气,奴才们可是担当不起的啊!”
皇后一听,搬出龙裔来逼自己,不对,有猫腻,不然不会这么大胆、不识抬举。
“罢了,既然如此,那本宫便走了。”
皇后表面上说走了,其实,前脚走了,后脚就派人偷偷潜进钟粹宫。
坤宁宫里,皇后在那等着,没一会功夫,就有人回来汇报。
皇后焦急的问着:“快说,究竟有什么见不得人了,竟不让本宫进去。”
那人俯上前,在皇后耳边嘀咕着,皇后一听,又是惊又是喜的。
皇后自言自语着:“好,好事,她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倒是帮了本宫。”
说罢便带着人去了钟粹宫,钟粹宫的宫人又想拦着,这一回,可没那么幸运了,皇后可是带着坤宁宫的侍卫去的。
还没等他们说句话,或喊句通风报信的话,皇后的侍卫就已经拿下他们堵上了他们的嘴了。
皇后直接带人进去了,习秋等人在殿外候着,皇后咣的一下子把门推开了,在内殿忙着亲热的祺嫔气的走了出来,衣裳还没整理好。
“混账,本宫不是交代了.”
祺嫔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皇后面带的恐怖的笑容站在那,祺嫔当场吓得慌了阵脚,里面还有个男人呢,当然是与祺嫔私通的侍卫。
到底祺嫔是幸还是不幸呢?硕大的钟粹宫就她一个人住着西配殿的惠永殿,本来没有别的妃嫔是给她带来好处,与侍卫私通可以不用担心被人发现。
可另一方面,皇后这么一来,逮个正着,祺嫔就是想诬赖给别的妃嫔也没机会啊!
那侍卫听着不对劲也跑了出来,皇后挤着眉,微微别过脸,这一幕简直不堪入目,二人衣衫不整。
安贵海和几个小太监上前就把那侍卫给逮了出去,习秋缓缓关上殿们。
皇后走向正殿端坐下后,祺嫔哆哆嗦嗦的上前行礼:“臣妾,臣妾参见皇后娘娘。”
此刻的祺嫔,脑子里不停地闪过无数办法,究竟该怎么办。
可还没等祺嫔想出什么主意来,皇后却先开口了:“今个本宫来,没有喊着皇上一起来,是你命好。”
祺嫔一听,愣住了,微微抬头看着皇后,不明白皇后什么意思。
皇后指着祺嫔的肚子,冷笑道:“谁知道你肚子里的是不是孽种?”
祺嫔蒙了,说实话,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怀的事皇上的骨肉,还是那与自己私通的侍卫的骨肉。
“皇后娘娘开恩,皇后娘娘开恩啊!臣妾错了,是臣妾一时糊涂,求皇后恕罪啊!”
皇后微微的邪恶的笑着:“行了,起来吧,有什么起来再说。”
祺嫔缓缓站起身,看着皇后,等待着晴天霹雳,可皇后说出来的话,却让她迷茫了。
“本宫给你与你的孽种一条生路。”
“皇后娘娘的意思是?”
“待你生下孩子,便向皇上请求过给本宫抚养。”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