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大笑好几声,而后扶起了韩礼,认真看着韩礼道:“你的忠心,我记下了。”
韩礼惊魂未定,就连抬头看韩信的勇气都没有,一直低着头,双腿还在不住的发抖。
“不过,我要打理岐山事务,将来韩氏这边恐有照顾不及。还是需要个人替我管辖,若是你能立些功劳,那么这韩氏给你做主倒也未尝不可。”
韩信此话一出,韩礼颤抖的身躯稍稍减弱了些,他抬头惊喜的看着韩信,然后很自然的跪倒在了韩信面前,聊表忠心。
“韩礼必为韩首席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好!”韩信很高兴,伸手将他扶起,然后让他一同坐下,将自己打算暗害韩义的计划告诉了韩礼。
韩礼听后愈发心惊,对于这个韩信心底的恐惧更深了几分。
“等处理掉韩义,韩仁我会亲手解决,到时候的韩氏,可就是你的了。”韩信拍了拍韩礼的肩膀。
韩礼身躯一震,就连脊背都硬挺了几分。
这个计划其实很简单,只是韩信将其中很多部分都添油加醋了,因此在韩礼听起来就是那般的高深莫测,那般的凶狠毒辣。
次日,韩礼就开始顺着韩信的计划开始进行了起来。
接着韩智下葬的事情,韩礼相约韩义前去茗香楼庆祝。韩智是韩仁的助力,现在韩智没了,韩义的对手也就少了一个,这事的确是值得庆祝的。
至于是老太爷下葬第二天就去花天酒地,这事反正只要瞒着不让韩震知道就可以了。这种事情他们做的向来都是轻车熟路的。
喝着花酒、搂着姑娘、哼着小曲,实在是太舒坦了。
可就在这时,一道极其细微的声音传进了韩义二中。韩义立即抬手,让奏乐的乐师停手,厢房之内顿时一片安静,那先前还比较细微的声音一下就嘹亮了许多。
“你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那黑乎乎的玩意一小块就贼重,我昨晚去王姑娘家摸了一小块,这不就能让我在茗香楼爽上小半年了?”
“这么好!话说你没有顺带着摸了王姑娘吧?”
“嘘!别瞎说八道,那可是王贵的女儿,就是再漂亮,谁敢摸啊!”
韩义眯起了眼睛。
黑乎乎的玩意,贼重,一小块卖了能在茗香楼玩小半年。韩义将这些信息稍稍一总结,就知晓了隔壁厢房里说的是啥了。
黑金!绝对是黑金。
在晋元皇朝严格控制了黄金流通之后,黑金就成为了黑市之中能够流通的大额货币。即便是一小块黑金,能够带来的效益也是相当可观的。所以那人才能在茗香楼这样一个消费极高的地方快活小半年。
“二哥,怎么了?”韩礼沉醉在柔软的娇躯之内,与美酒美食共舞,看着韩义好奇问道。
韩义瞥了他一眼,冷笑一声,而后起身直接踹开两间厢房中间的木板隔层,隔壁厢房内的姑娘和乐师一下就被吓住了。
那两名寻乐的青年正要发作,可一看来人是韩氏二少爷韩义,一下子就没了脾气。
“韩…韩二少,小的不知怎么得罪二少了,还请二少恕罪,恕罪!”
两人齐刷刷的跪倒在了韩义的面前求饶。他们不过是普通的江州城民,是不可能和韩氏的二少爷匹敌的,无论是身份地位还是自身的武力。
韩义看着二人,让姑娘和乐师都滚了出去。而后冷冷道:“你们说的那黑乎乎的玩意,是在哪得到的?”
二人急忙如实招待。
韩义听后直接让人将这两个人带了回去,他已经无比确信那就是黑金了。若是能够大量的掌握黑金,那么江州的黑市完全可以被他掌控下一部分,到时候韩仁还怎么和他斗。
他囚禁了两人,以防走漏风声。
他回到自己的厢房,捡起衣裳穿上,冷冷道:“韩礼,起来,该办事去了。”
韩礼的酒意也清醒了许多许多,他也猜到了那是什么,而后问道:“二哥,要不我替你去处理?”
韩义冷冷一笑,可惜他谁也信不过。万一韩礼带上黑金交给韩震了呢?这事情他可见不得。这些都是他的利益,都是他即将得到的财富,谁也不能给、不能分。
“对了,二哥,那王贵是不是上次帮你顶替罪名的那个亲信?”
韩义一愣,而后笑了。“似乎是呢!”
但也就这么一句。
韩义之前因为得罪了赵氏大公子赵洪。起初韩义与赵洪乃是臭味相投的朋友,可是为了利益韩义将赵洪卖了。害的赵洪险些身死。于是赵洪动用了手段,将韩义身上安了个谋反罪,并且证据确凿的报到了外衙。
就在外衙来拿人的时候,韩义当时的贴身亲信王贵替他认了罪。后来,就没有后来了。王贵入狱,虽不至死,却也要关上很久很久。
最终韩义决定亲自出马,毕竟黑金事关重大,他谁也信不过。
第二天一早,韩智就带着人来到了王贵的家中。王贵也是个贫穷人,因此屋子是建在城外的。韩智去了那矮屋,远远的就见到了一个靓丽的小姑娘。
那姑娘从前是见过韩智的,知道这是自己父亲效忠的主子,于是恭敬的行礼并招待着。
韩智看着王姑娘,心里不觉间已是蠢蠢欲动。这姑娘的容貌身段真的是极品,他混迹茗香楼那般久,也没见过几个能与之媲美的,不由得心神荡动。
他没有问黑金的下落,而是直接拉着姑娘进了屋子,关上门,任由她惨叫嘶嚎,将自己的**强加在了她的身上。
等韩义事情办完了,他才命人将整个屋子都夷了。让衣衫不整、失魂落魄的王姑娘呆滞的坐在废墟上。
很快,韩义找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黑金。虽然只有一小块,但够了。此行不亏。他让自己的人继续守在那废墟上,因为他怀疑可能是屋子的地底下出产的黑金,这一块产业必须掌握在自己手中,至于那王姑娘…在他看来,那就是自己一次性的玩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