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另类的战争
仿佛进入了一处复古的浑浑沌沌的世界。
这让原本兴致勃勃准备仔细研究一下大伙究竟被带到什么“鬼地方”的梓星及“器灵女孩”,大失所望啊。放眼望去雾茫茫一片,根本就见不到什么标志x-ng建筑,可供探究到了何处?
玩过“m-宫”游戏的人都知道:置身于“m-宫”中之所以难找到出路,并非因为“无路可走”,反倒是岔路太多,而且一眼看上去没太大区别。这才不得脱.身。
梓星一行如今遭遇到的困境更绝。就连“m-宫”那类的岔路都见不到,放眼望去只剩下雾茫茫的……
更令人失望的,是出来迎接“雷族信使”及梓星、朱爷爷一行的,也尽是些看不清具体形状的“云雾”似的东东。“器灵女孩”对“雷族”的好奇心遭遇到了无情打击。
都是些什么玩意啊?
“器灵女孩”们说难听些就是“不修口德”,说好听的是“心口< 如一”,其实她们都是心直口快罢了。看到“雷族”成员毫无神奇之处,她们忍不住喃喃自语:“连个‘形体’都没有修炼出来,这境界太低了,h-n得实在不像话啊……”
这个评语,si底下说说也就算了,女孩们却当众说了出来。那些“雷族”成员的听力都不知道多么好,听了个一清二楚;而它们的脾气都不怎么好,顿时无不勃然大怒。
一团紫s-的雾冷冷的出言嘲讽:“你们这些小姑娘,以为自己是那崖畔的一枝huā,其实不过是人海一粒渣。当你们选择45-仰视别人,就休怪他人135-俯视着看你……”
咦,还遇上了一个有个x-ng的?喜欢“玩深沉”?
这下子,不仅“器灵女孩”像打了ji血似的兴.奋起来,就连梓星也来了兴趣。看热闹是绝大多数人类共同的爱好。
梓星领教多了“器灵女孩”令人头痛的一面,心里有些兴灾乐祸的想:这些雷族成员还太小瞧那些丫头了——现在你们讽刺女孩们,是因为你们还不了解她们;等以后了解了女孩们,你们一定会恨不能动手打她们的。
论斗嘴,女孩们还不曾怵过谁呢。
赤女孩当仁不让的首先出面应战了。她不屑的道:“你觉得别人牛.b,她不一定觉得你牛.b,但你要觉得别人s.b,在别人眼里你也是一s.b——所以我认为牛.b像单恋是两情相悦。”
其它女孩忍不住大声的替她们的“一姐”喝彩。嗯,她们现在表现出来的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儿,也很容易招人怨。不说别的,那些“雷族子弟”此时就把她们恨得牙痒痒的。
另外,“雷族”这么多年来过着的俱是一种深居简出的生活。用后世的行话,它们统统可以归入到“宅”的行列。因此缘故,它们的脾气修养也变得相当差劲。不然也不至于跟一群小女孩较真。
“牙尖嘴利的小丫头,当心以后嫁不出去。”紫雾有些老羞变成怒了,开始“人身攻击”。而且,它的道行不够,竟没能看出“器灵女孩”并非真人——不存在着“嫁不嫁得出去”的担忧。
说到“嫁人”之类的婚姻情感问题,正是“器灵女孩”们的强项。
橙女孩也按捺不住了,大声发表见解:“老实说,世界上所有男人都是骗子。不管是漂亮还是不漂亮的女人都会被骗。有所不同的是,幸运的女人找到了一个大骗子,骗了她一辈子。不幸的女人找到了一个小骗子,骗了她一阵子。所以,你千万不要对‘婚姻’及‘爱情’抱有太高的期望。”
“不呢,也有完.美的婚姻典范,比如钱钟书及杨绛夫妻。”
对于这个问题孩持不同观点,并不因为要照顾自家“姐妹”的面子就选择沉默以对(她更不理会“雷族子弟”是否知道钱钟书及杨绛是谁):“钱钟书先生对杨绛女士,有这样一段评价,后来被社会学家视为理想婚姻的典范:1、在遇到她以前,我从未想过结婚的事。2、和她在一起这么多年,从未后悔过娶她做妻子。3、也从未想过娶别的女人……”
绿女孩也不甘寂寞的道:“很多时候,你只是某个人的练爱对象,而非恋爱对象。想你的眉目,想到模糊——我觉得,思念大都如此,越来越淡”
青女孩大发感概道:“人最软弱的地方,是舍不得。舍不得一段不再jing采的感情,舍不得一份虚荣,舍不得掌声。我们永远以为最好的日子是会很长很长的,不必那么快离开。就在我们心软和缺乏勇气的时候,最好的日子毫不留情地逝去了。人们永远不知道,谁哪次不经意的跟你说了再见之后,就真的再也不见了。”
蓝女孩补充道:“你来,我信你不会走,你走,我当你没来过——我们该这样对待缘分与爱。如果她(他)对你说:‘忘了我吧。’你告诉对方:‘我一直没记住。’我也不是非你不可。你也不是非我不可。真是一场误会。”
紫女孩:“《石头记》告诉我们:凡是真心爱的最后都散了,凡是h-n搭的最后都团圆了。”
黑.女孩:“‘恋’是个很强悍的字。它的上半部取自‘变.态’的‘变’,下半部取自‘变.态’的‘态’。所以,如果不是一个特别.变.态的家伙,建议你不要轻易去谈恋.爱……”
……
这群女孩都是一群什么女孩啊。
那些云雾状的“雷族成员”都狂晕了一把。要遇到这样的一群极品,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试想啊,这群女孩看上去顶多也就是个五、六岁吧?居然整得一个个都像爱情专家似的。而且,听她们的理论一套一套的还真像有那么回事。至少,能令后世许多所谓的“砖家”相形失s-
不过呢,雷族始终都有一种狂妄自大的心态,好胜心强盛无比,自然不会向一群小女孩认输。一团红雾,此时开口声援它的同伴了:“20岁看体力;30岁看学历;40岁看经历;50岁看智力;60岁看病历;70岁看日历;80岁看黄历;90岁看舍利……一群m-o都还没长齐的小屁孩儿,有什么好跟她们较真的”
听到雷族的家伙在辩论中处于绝对下风了,就抛出“年龄决定论”,这就连一旁“观战”的梓星也有些看不入眼了。
他暗暗的想:有的人聪明得像“天气”,多变;有的人傻得像“天气预报”,变天它都看不出来。
嗯,讲道理——蛮不讲理——以武力解决争端……这似乎也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梓星心中暗暗的警惕起来。说不定“雷族”中有哪个不开眼的家伙就真的胆大包天动起粗来。朱爷爷的威慑力似乎对太低级的家伙无效的。
那团红雾却自我感觉ting好的,一点不觉得自己逊。它抛出一个自认为高明的观点:“一切问题最终都是时间问题,一切烦恼其实都是自寻烦恼。”
“什么叫多余?夏天的棉袄,冬天的蒲扇,等我已经心冷后你的殷勤。”白女孩讥讽道:“马不停蹄的错过,轻而易举的辜负,不知不觉的陌路……你们可不要把咱们这些‘贵客’统统赶走了,到时你族内长老发雷霆之雷,你们可承受不起。哼哼,这些家伙待人接物的水准太低了,所以在你们族内,你们只h-n到了这种‘守m-n迎宾’的差使——估计这辈子都不会有出息了。”
那些雷族的有.s-之雾,也不得不在心里承认:论口才远不是“器灵女孩”们的对手了。论“骂.街”的天赋,貌似更望尘莫及。
于是它们只能搁狠话,yin恻恻地道:“咱们雷族从不记仇,一般有仇当场就报了。”
可惜,它们这一招,对“器灵女孩”们一点都不灵光。且不说这群小女孩自身的“胆大包天”,就凭她们与生俱来的“气场”,她们也可以完全无视雷族的威胁。天知道,这群“器灵女孩”可是像柯南那样,有一种她们走到哪就让别人死到哪的霸气。
梓星呢,也不怎么替“器灵女孩”们担忧。倒不是因为她们“气场十足”的缘故,而是因为有朱爷爷这位“超级大保镖”随行,大伙的安危足可保障。如果面对“雷族小喽啰”这种层级的对手,朱爷爷也无法保全他们的安全的话,朱爷爷羞也要羞愧死了。嗯,就让女孩们的心态永远年轻,永远装嫩,永远不知好歹,永远调皮捣蛋吧……
赤女孩很轻蔑的斜视着那些雾气,批判道:“一日不读书,无人看得出;一周不读书,开始会爆粗;一月不读书,智商输给猪……说的就是你们这些只懂得喊打喊杀的家伙啊”只有老天爷和梓星知道:这群“器灵女孩”真正交起手来,也个个都是暴力分子。梓星动用“魂器套装”时,百分之三十的力量增幅,就源于这群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小女孩。
“雷族子弟”们憋坏了,却不敢真正的动手。它们只是x-ng格上有些“宅”,不擅与人交流,还真不是脑袋被m-n板夹过的小白。至今,修真界赫赫有名的朱爷爷,它们还是识得真容的。所以也不敢造次。
没有这深层顾忌的话,哪怕背负上欺凌弱质女孩的骂名,也要把“器灵女孩”狠揍一顿。
“雷族信使”这时不得不出面打圆场了:“好了好了,经历完全不同的两种角s-凑在一起,更多的不是改变了对方,而是接受了对方,所以说拥有一颗包容的心很重要。如果光想着改变,那不是生活,那是战争……”
那些雷族雾气,顺势就着同伴搭的台阶下台的说:“算了。咱们早就过了年轻气盛,凡事都要争个输赢的年纪了……”
“年纪大些的家伙就有一项好处:得不到或者自己没有的东西,就可以推说年轻时就玩腻了,不想要了。”梓星也唯恐天下不lu-n似的chā了一句。
“敢情你小子以为咱们是在吹牛啊?咱们年轻时,不晓得有多威风……”
“有时候太过威风 顺风,也并非就是好事。如果你们不经常遇到挫折,这表明你们做的事情没有很大的创新x-孩点评。
“通往成功的路,总是在施工中。”紫女孩附评。
“你们真的曾经很威风吗?”梓星一脸怀疑,言辞尖刻的道:“那我只能感叹:就算是一坨屎,也有遇见屎.壳.郎的那天。”
梓星这话的杀伤面实在太大了些,说是chā入雷族所有成员xiong口的一把尖刀,也毫不过份。
“你们真是好斗嘴啊”雷族信使也有些听不下去了。什么嘛,一棍子打死一族的雷族人啊。
“你们以为我们很想跟雷族成员斗嘴啊?你们永远也无法理解,为了对雷族产生兴趣,我们付出了多大的努力……”梓星那一脸“不堪回首”的痛苦模样,宛如一个绝世天才不得不去了解一粒臭虫的喜怒哀乐。梓星表情上的内蕴实在太过丰富 bi真,让雷族人看了恨得牙痒痒。
……
“好了你们雷族也不是最鼎盛辉煌时期的‘雷族’了”朱爷爷终于开口,替这场不期而遇的交锋划上句号:“你们在风光时,把威风使得太尽了,以至于,有了落拓时被各族踩上一只脚的命运但这也没啥好埋怨的,那是你们雷族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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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星一行,暂时被安置在一片h-n沌区域,休息。
给他们指引“落脚点”(其实就是一片雾气比较稀少的区域,仍见不到建筑物)的,是“雷族”排名最末的一位长老。
这位小长老其瘦无比,较为清晰的脸部轮廓,活脱脱就像一个骷髅头。不过最让梓星印象深刻的,不是它的丑陋外观,却是它与之前的“雷族”截然不同的含蓄说话方式。一听就像是个成功的政治家,标准的yin谋家。
嗯,估计雷族的“长老会”那些成员,才是真正难缠的角s-
不用从太多的侧面或细节中去诠释,光是听这位长老滑不溜湫的说话方式,就能得出上述的这样一个结论。
梓星相信自己的感觉绝对不会错的。前世,他尽管不去搞政治,但生活在天朝那样一个国度,只要稍微关心一下政治方面的新闻,就会对那种含蓄的“官方语言”印象深刻。
如果说“亲切友好的交谈”,是字面意思;坦率交谈——即可以理解为“分歧很大,无法沟通”;交换了意见——等于“会谈各说各的,没有达成协议”;充分交换了意见——等于“双方无法达成协议,吵得厉害”;
增进了双方的了解——双方分歧很大;会谈是有益的——双方目标暂时相距甚远,能坐下来谈就很好;
我们持保留态度——我们拒绝同意;尊重——不完全同意;赞赏——不尽同意;遗憾——不满;不愉快——ji烈的冲突;
表示极大的愤慨——现在我拿你没办法;严重关切——可能要干预;不能置之不理——即将干涉;保留做出进一步反应的权利——我们将报复;我们将重新考虑这一问题的立场——我们已经改变了原来的(友好)政策;拭目以待——最后警告;
请于x月x日前予以答复——x月x日后我们两国可能处于非和平状态;
由此引起的后果将由xx负责——可能的话我国将诉诸武.力(这也可能是虚张声势的俗语);
这是我们万万不能容忍的——战争在即;
这是不友好的行动——这是敌视我们的行动;可能引起战争的行动;
是可忍孰不可忍——不打算忍了,要动手了;悬崖勒马——想被爆.菊么?勿谓言之不预也——准备.棺材吧。
……
梓星记忆中,天朝的历史上,两次祭出必杀技“勿谓言之不预也”,分别是1962年9月22日《xx日报》社论《是可忍,孰不可忍》和1978年12月25日《xx日报》社论《我们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对象分别是印度和越南。
梓星“穿越”了,也就不晓得天朝的下一次“勿谓言之不预也”什么时候出现?
当然,梓星敏感的捕捉到了雷族长老很难缠,却也不会怵它。
这就好像前世的老百姓们,还有几个把当官的当“神”来敬仰?民众是没法给官员造成实质损失,但给他们“添堵”,还是不难的。于是讽喻的段子如雨后chun笋,迎来了发展的天。例如——
局里宴请,酒席摆了三桌,领导一桌,职工两桌。领.导桌上的大闸蟹是野生的,个头小。职工桌上的大闸蟹是人工养殖的,个头老大。领.导们不知就里,很生气:“办公室怎么安排的呀?咋领.导吃的的蟹比群众的蟹要小?”办公室主任赶紧出来解释:“他们那两桌都是人养的,你们这桌都不是人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