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絮拉住蒲牢的手,“秋宁?”
蒲牢揉揉她的发顶,“没事,走吧,晚上想吃什么?”
阿絮挽着蒲牢胳膊,想了想,说:“嗯......海鲜自助!”
唐雪妃闻言道:“海鲜自助的话,上次我和同学聚会去过一家,感觉还不错,要不要去试试?”
蒲牢扶着阿絮下了一级台阶,一只脚落在下面,身体略微□□,小声对阿絮说:“宝贝,你吃过妖怪自助吗?”
阿絮瞟她一眼,转头朝唐雪妃笑了笑,又背过身给蒲牢使眼色:什么是妖怪自助?
蒲牢咧了下嘴,没再说什么。
唐雪妃问:“去吗?”
阿絮说:“去啊,我想吃来着。”
唐雪妃问蒲牢,“秋宁姐呢?”
阿絮说:“别问她了,她没有发言权。”
唐雪妃诶了一声。
阿絮那下巴尖指了指蒲牢,说:“她得了一种病。”
唐雪妃紧张起来,急忙问:“什么病?不要紧吧?我看着面上挺好的啊,到底有什么问题,在医院这么多天了也没说去做个检查。”
蒲牢也迷惑地看了阿絮一眼,她真没什么问题。难道跟三炮那小子说的一样,好色......也算病?但性质不一样啊,她又不是对谁都好色......
阿絮说:“她有‘气管炎’,所以没有发言权。”
蒲牢无奈地揉了揉阿絮肩膀。
唐雪妃说:“那明天我带秋宁姐去内科看看吧,这个不算太严重。”
蒲牢摇手,“没事,她闹着玩的。”
阿絮抬着下巴问蒲牢,“海鲜自助,去不去!”
蒲牢摸摸她的发顶,“去。”
唐雪妃笑了笑,打开手机订餐,“我先定个座,查好路线咱们就过去。”
蒲牢把阿絮拉到一边,坐在步行街随处可见的黑砖凳上,握着她的手,说:“小宝贝你想一想,你这么爱吃海鲜?那些小鱼啊,小虾啊,小螃蟹什么的,前一分钟你还跟它们聊天了,下一分钟你就把人吃肚子里了,是不是很残忍?”
阿絮认真地听着,煞有介事地点了一下头,“嗯。但是我连龙汁都吃了,所以觉得这些都不算什么。”
蒲牢大脑短路了一下下,龙汁是啥玩意?总觉得不太好啊......
阿絮偏头靠在蒲牢肩上,垂下眼,神色宁静,柔声问:“那老色龙你说,妖怪自助是什么啊?”
“嗯......”蒲牢揽住阿絮的肩,看着前面商场屏幕上播放的模特走秀,说,“把很多妖怪做成菜,摆在桌子上,吃自助啊。有泥鳅怪的眼珠子,蛤-蟆精的皮药酒,你不吃爱吃糖葫芦吗?有小耗子头骨裹着血浆穿成的葫芦串哦。”
阿絮嗤了一声,她知道,蒲牢就爱捡这些说来吓唬她。吓唬完了,她害怕了,蒲牢就英勇地站出来,把她护在身后,抱在怀里,告诉她不用害怕,她会保护她,爱护她,永远守在她的身边。
十岁的时候是这样,二十岁的时候也是这样。
老色龙这个笨蛋啊,真是一点新意都没有。
阿絮现在一点也不害怕了。但她会装作很害怕的样子,要不然老色龙知道她不再需要她保护了,就该觉得自己没用了,觉得寂寞了。
阿絮说:“裹着血浆啊,是经-血吗?”
蒲牢噎了一下,“才不是那种东西!”
阿絮咯咯笑了,摸一摸蒲牢的脸颊,“说起来,我们都没有那啥哎......为什么?”
蒲牢嗯了一会,说:“可能是因为有一半是卵生动物......像蛇啊,蛟啊,凤凰那种鸟也没有啊,朱雀没有,玄武那种也没有嘛。”
阿絮隐约觉得哪里不对,问她:“玄武星君.....是母的吗?”
“呃。”蒲牢啧一声,正色道,“他好像是公的。”
阿絮蹙起眉毛,“那你还编排他!”
蒲牢笑,“差不多嘛。”
阿絮又问:“那生下来的蛋有多大啊。”她看了看自己的肚子,揉一揉,“感觉可能装不下。”
蒲牢说:“一般是兽形产卵的。”
“哦......”阿絮拍拍小肚子。
阿絮问:“那凤凰下蛋是不是一下下一窝?”
“嗯。”
“龙呢?”
“龙比较珍稀,一次一般只有一两枚。”
“麒麟呢?”
“麒麟是胎生的。”
“凭什么啊,明明麒麟身上也有鳞片。”
蒲牢苦笑,“那我怎么知道。”
唐雪妃跟餐厅打完电话走过来,听到阿絮后半句话,问:“什么有鳞片啊?”
阿絮说:“我说鱼身上都有鳞片,处理起来很麻烦。”
唐雪妃道:“还好,做多了就习惯了。”领着她们到公交车站等车,“从这坐五站,再换一次程就好了。”
阿絮舔舔嘴唇说:“我的肚皮已经急不可耐了!”
蒲牢笑着揉揉她的头发。
唐雪妃说:“阿絮你还是这么可爱。”目光落到蒲牢温柔注视着阿絮的脸上,眼神不自觉地沉了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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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阿絮使出浑身解数把饭桌席卷一空,吃得餐厅经理都过来晃了一圈,最后看着阿絮摸着小肚子心满意足地打了一个嗝,又默默走回办公室了。
阿絮取酒水的时候因为好奇多拿了几种酒,几杯下肚就有点晕乎,最后被蒲牢公主抱回去了。
唐雪妃小心翼翼地扶着蒲牢抱起阿絮,“她还好吧?”
“嗯。”蒲牢抱着阿絮,微微怔了一下。
“怎么了?”
蒲牢记得以前阿絮还要轻一些的,或许最近吃的太好了,肉长多了?她回唐雪妃:“没什么。”
唐雪妃说:“我拦辆的士,送你们回宾馆。”
“不用了。”
“嗯?”
蒲牢说:“对面不是有个酒店吗,我带她在那住一晚。反正我们都是出来玩的,住哪都是一样,就不来回跑了。”
唐雪妃犹豫里一下,说:“嗯,也行。那我先回学校了,明天再联系,有事给我打电话,千万别客气。”
“再见。”蒲牢不再跟她多说,抱着阿絮走到路口等绿灯,跟着人群走过斑马线,到对面的大酒店去了。
阿絮在蒲牢怀里不安分地动,扭了两下抱住她的脖子,醉醺醺地说:“大美人,你是谁啊!”
街上人来人往的,蒲牢撑着面子绷着脸,“别闹。”
阿絮凑上去,张嘴就是一大股酒味,打一个嗝,蹦出一串海鲜嗖味,“不要害羞嘛,来啵一个!”
蒲牢眸子里波光颤动,别开些脸,手下悄悄拍她的屁股,低声说:“别闹,再闹等会打你了。”
“哼,谁敢打我!嗝——”阿絮抬起一只胳膊,竖起食指说,“姑奶奶可是,嗝,可是长生不死的小公主!”
周围有人看过来,蒲牢抽动嘴角,捂住阿絮的嘴,“闭嘴。”
“拿、给本殿下拿开!”阿絮掀开她的手,忽然眉毛一翘,嬉皮笑脸地勾住蒲牢的脖子,摸一把蒲牢的脸蛋,痞里痞气地说,“我认得你!”
蒲牢脖子往后一缩,看着她发愣。
“你是妲己!”阿絮抱着蒲牢脖子摇了摇。
蒲牢无语地扭头,把阿絮乱舞的爪子掰下来,走到前台拿身份证,对前台小姐说:“一间套房。”
训练有素前台小姐无视阿絮的失态,熟练地为蒲牢办理业务。
阿絮这边又开始撒疯,捏着蒲牢下巴说:“啊,妲己,你好漂亮啊!你现在是苏妲己,玉藻前,还是九玉面啊?亲亲,大美人来亲亲!”说着,就嘟起大嘴往蒲牢脸上凑。
蒲牢额头一蹦,眉头拧在一起,表情极其狰狞,捏住阿絮的嘴,“你叫谁呢?你要亲谁?”
阿絮靠在蒲牢怀里蹭一蹭,抱住她的腰来回扭动,激动地说:“啊!莉莉丝!我的女神!你终于肯见我一面了!我是你的粉丝!请教我诱惑美人的魅力吧!”
蒲牢无语地干笑,看着阿絮说:“宋明絮,你是吃毒蘑菇还是致幻剂了?”
“馒头,馒头,小姐姐的大屁股......”阿絮的魔爪钻进蒲牢的大衣里,抓住她挺翘的双臀揉来揉去。
蒲牢挑了下眉毛,把她拎进电梯里。
阿絮边揉屁股边小声嘟哝,“噢噢,好爽,七仙女小姐姐的大屁股,嗷嗷嗷~”
......
“宋明絮。”
嘭——
蒲牢刷了门卡把阿絮送进去,阿絮脚下一软在地毯上滚了两圈,撞在沙发上,额头鼓了一个包,眼泪汪汪地撑起身来,“干嘛!我要制裁你!”
蒲牢走过去,在她身前蹲下,低着头看她,“宋明絮,谁的大屁股好爽?”
阿絮扑在她身上,揉脑袋,“额头痛。”
蒲牢戳她脑顶的大包,“要不要呼呼?”
“要!”
“不给。”
“为什么!”
蒲牢说:“你先回答我,谁的大屁股好爽?”
“小姐姐的......”
“小姐姐是谁?”
“七仙女儿......”
“是七个仙女儿还是最小的七仙女儿呀?”
阿絮两眼放光,伸出双手,“七个大美人儿!十四个屁股蛋儿!”
蒲牢哦了一声,活动手指,笑,“好啊。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小朋友,你知道我是谁吗?”
阿絮咬着手指,歪头看她,“妲己?莉莉丝?仙女小姐姐......”
蒲牢问:“你老婆呢?”
阿絮嘿嘿地傻笑,不好意思地挠头,“我还没有老婆呢,想要娶小姐姐啦......”
“蒲牢呢?”蒲牢问。
世界突然安静了。
第一秒。
第二秒。
第三秒。
我c。
我c!!!!!!
阿絮倏地跳起,没站稳倒在沙发上,“等等,我在哪呢这是?啊——等等,嗯,等等,啊......”
蒲牢把阿絮牢牢压在身下,一手从毛衣裙摆探到她的胸前,抓住柔软的胸,一手在她臀部和两腿间摸索,亲吻她的后颈。
“秋宁我错了!”阿絮求饶道。
蒲牢舔着她的脖子,在她白嫩的肌肤上啜出一枚枚紫红的唇印,“你没错啊。”
阿絮带着哭腔喊道:“我真的错了嘛,好难受的,腰也很酸,不要了啊......”
蒲牢咬着她的耳垂问:“谁的大屁股?”
“秋宁的大屁股!”
两只手握住阿絮日趋丰盈的腰肢,十指在娇嫩的肌肤上轻柔摩挲,“哦?你是说,本君的屁股大喽?”
阿絮微微颤抖着,捂住胸口,“不大不大,君上的屁股最小了,又小又可爱,弹弹的,□□的。”
蒲牢轻轻咬住阿絮的后颈,一只腿插-进她的腿间,双手拢住她的胸房,“是妲己的够弹呢,还是仙女儿的够q啊?”
“不不不,她们都没有君上弹,没有君上q!啊嗯——”阿絮娇呼一声,蒲牢腾出一只手慢慢揉磨阿絮腿间湿润的布料,说,“我看,还是你的女神莉莉丝比较弹q吧?”
阿絮欲哭无泪,全身向下趴在沙发里,想要翻身又被蒲牢压得死死的,根本无法动弹。她努力抽出一只手来,握住蒲牢的胳膊,讨饶道:“没有没有,是君上的最弹q!”
蒲牢用力咬了阿絮脖子一下,厉声道:“说,刚才是装醉还是真醉?”
“真的。”
蒲牢哼一声,“真醉怎么醒的这么快!看来本君真是把你宠坏了,现在你是什么话都敢说了是不是,嗯?!”
“呜呜呜,我刚才真的是魔怔了!啊啊啊、我错了,嗯啊——秋宁!啊——君上大人,海皇陛下,求求您放过小龙吧!”
“我说了要打你的。”蒲牢阴险地笑,站起身拖她胳膊,“起来。”
阿絮趔趄着倒在她身上,脑子晕的厉害,全身都在发热,舌头打结地说:“秋宁,这个,这个天上怎么有两只金乌啊?”
蒲牢抬眼看了看,揪她耳朵,“那是天花板上的圆灯,只有一个,哪来的两个。”
阿絮抱住她脖子往下滑,“哎哎不行,我还是......好晕啊......你怎么看起来,又像妲己了?唔唔——”
蒲牢狠狠咬住她的唇,推着她走到面向繁华夜景的落地窗旁,把她按在上面用力吮吸,双手也不停息,不断在她身上游走抚摸。
阿絮痛苦地哼唧,“啊啊,不要了啊,你不要趁龙之危嘛,我的腰真的很酸啊,不要了呜呜......啊——”
蒲牢从背后钳住阿絮的双手,使劲抽打她撅起的翘臀,把她抵在落地窗上,扯落她身上的毛衣裙,露出里面粉白相间的胸衣,胸前丰硕的两团软绵贴在玻璃墙上被压迫得变形。
阿絮哭着叫喊:“妲己娘娘保佑,莉莉丝女神保佑,仙女姐姐大屁股保佑,我不要了!蒲牢她纵-欲过度,奸-杀亲妻啊啊啊......”
不说还好,阿絮这一说蒲牢心里更加生气,钳紧阿絮的胳膊,欺身贴在她的后背,另一手绕到前方,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仰起头看着玻璃中隐约可见的倒影,屈起的食指钻进阿絮的嘴里,发出搅拌唾液的水声。蒲牢埋下头,叼住阿絮左肩上的胸衣的肩带,咔哒放开弹了回去,又舔了舔她的耳根,压着嗓子问她:“宋明絮,你就是这样爱我的?难道想怀着我的龙卵,想着别的雌性?”
“唔嗯......唔......”阿絮舔着她的手指,反复吮吸,两个脸蛋像熟透的寿桃包,又红又烫,被压在落地窗的上身伴着蒲牢摆弄她身体的节奏上下震动,“哈......”渐渐的,有些喘不过气来。
折着手臂被挤在落地窗上磨蹭多少有些不舒服,阿絮难受时蹙眉的模样蒲牢全部都看在眼里,她松了松钳着阿絮的手,看到阿絮白皙的手腕上已经勒出两道红印,顿时心疼起来,急忙放开她,把她抱进怀里,亲吻她的前额,鼻尖,脸颊,还有嘴唇。
阿絮两眼通红,眼角滑下晶莹的泪珠,握着拳头打在蒲牢胸口,又气又羞地骂道:“你又欺负我,你又欺负我!你说你疼我的,你说的都是假话!”
“对不起。”蒲牢紧紧抱住她,轻轻抚摸她的后背,亲吻她的发顶,“但是一开始错的是你,居然在心里还偷偷想着别的女人,还说没有老婆......”
阿絮怔住,眼泪汪汪地望着她,很小声地说:“我真这么说了?”
蒲牢微皱着眉,唇线向下绷起,很委屈地点头,“嗯,你真这么说,还说不喜欢我,不要我了。”
阿絮狐疑地问:“真的?”
蒲牢把脸埋在她的肩头,声音也变得委屈起来,“当然是真的,不然我为什么要这么生气?你摸摸,我这里可疼了......”说着,她抓着阿絮温软的小手放进衣领里,贴在里面光-裸的胸脯上。
阿絮自责地眨巴眼,坐起身抱住蒲牢,“我的错我的错,不疼了哦......”对着她的嘴用力亲了一下,说,“我居然说了这么过分的话,你惩罚我吧。”说完,阿絮居然扒掉身上剩下的内衣,一-丝-不-挂地靠在落地窗上,垂下头,娇羞地朝蒲牢张开双臂,“我认错。”
蒲牢撇撇嘴,“我怎么舍得罚你,万一又惹你不开心了,你该不要我了......”
“不许说这种话!”阿絮走过来,拉过她的手环在自己腰上,搂住她的脖子吻她,
“来嘛,臣妾都给君上认错了,来嘛......”
蒲牢面不改色地看着她,贴在阿絮腰上的手却不老实地乱摸起来,“娘子不是说腰酸吗?”
“嗯......”阿絮想了想,下巴点在她肩头,亲亲她的耳朵说,“那你等会给我揉揉。”
“好。”话还没说完蒲牢就把阿絮扛起来压到玻璃墙上,狠狠咬住她胸前的嫩肉,迅猛地开展工作。
“嗯啊——”阿絮娇喘一声,反手拧了蒲牢一把,“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嗯......啊,轻、轻一点啊!”
蒲牢用力揉了一把她的胸,放在下边的手指分开,落下潮热的粘液,“如果轻一点的话,等会有人又该不满意了。”
阿絮咬她的肩膀,“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蒲牢吻住她的唇,“那就重新认识一下。”
“唔捂——”
这天晚上,阿絮到底是被蒲牢摁在玻璃墙上彻彻底底“惩罚”了一通,完事之后整条龙都虚脱了,竟然退回了原形,长梭梭、软趴趴的一条趴在地毯上喘气。
蒲牢笑着把她抱起来,缠在身上,进到浴室放进装满温水的浴缸里,用软毛刷仔细清理她雪白的鳞片,阿絮张开眼膜,露出赤红的龙眼直愣愣瞪着她。蒲牢摸摸她的脑袋,阿絮从鼻孔里哼出一团热气,别过头不理她。
蒲牢调动体内龙息,手臂长出青麟,头顶生出龙角,半龙化后靠到阿絮面前,捏着她的耳鳍说:“你要是不听话,就缠着你再惩罚一次。”
“不要!”阿絮激动地摆了摆尾巴,溅了一地水。
蒲牢挠挠她的下巴,“骗你的。”拍了下她的龙屁股,“快化形,我给你洗澡。”
“嘿嘿。”阿絮立马变成光溜溜的人,抱住蒲牢,“那你答应要给我揉腰哦。”
“好。”蒲牢宠溺地抚摸她的头顶,打好沐浴乳抹在她身上,慢慢打圈按摩,摸摸她的肚子说,“最近你长肉挺快的。”
阿絮靠在蒲牢怀里,仰头亲亲她的下巴,“不好吗?多囤点营养对宫巢和龙珠都好啊。”
“嗯。”蒲牢吻她的脸颊,“好。”打开花洒用清水冲洗阿絮身上的泡沫,末了拿了浴巾给她擦身子,抱着她躺进暖和的被窝里。
阿絮着实是累坏了,沾着枕头就差不多睡着了,哼唧两声往一旁的墙边钻,蒲牢把她往自己怀里拉,小声唤道:“这边这边。”
“唔嗯......”阿絮又换了方向拱到蒲牢怀里,蹭一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安静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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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絮早上还没睡醒就被蒲牢叫起来了。
“怎么了?”她揉揉眼睛,睡眼惺忪地看着蒲牢,蒲牢马着一张脸,看起来心情很不好。
蒲牢拿给她一件外衣,“你到门口看看。”
阿絮边穿衣服边打哈欠,“什么事啊,我还没睡饱呢,啊啊,腰痛......”按了按腰走到套房门口,看到站在外边的人时,阿絮的脸也拉了下来。
“哈喽。”亮着大长腿的时尚女郎靠在门边向阿絮打招呼。
阿絮呲牙,“你来干什么?”
阿狰摸了把灰色的辫子,左右看了看,笑,“哎呀,我说丫头啊,之前并不是说只有七天旅馆住吗?结果是请我们住这么高档的酒店,你还真是客气!快来,三炮,赶紧谢谢你阿絮姐姐。”
三炮背着黑色的双肩包屁颠屁颠跑过来,站在门前对阿絮鞠躬,“感谢金主!”急忙往身后招手,“服务生姐姐们,在这里!账单交给这位小姐姐就可以啦!”
阿絮瞪大眼睛接过账单,看着上面总统套房的消费记录,心中掀起轩然大波。
“那啥,丫头,咱也不挑了,就继续住这套吧,之前咱俩可都是说好了的,按原来的约定来就行。”阿狰说着看了阿絮一眼,问,“下午你们是去哪里玩吗?我们也去呗。”
三炮指着阿絮脖子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吻痕说:“哇塞,主公你看这有好多草莓啊,这个人比你还色鬼哎!”
站在阿絮后面的蒲牢青筋暴动,把阿絮拉回去,“看什么看。”
阿絮的脸红了个透,阿狰勾着笑看了她一会,摆摆手,“算了,记得结账单啊。”转身敲了三炮一下,教育他,“草莓算什么?你是没见过本座的蔓越莓和黑加仑。”
三炮嚷嚷,“哪有那些东西啊!”
阿狰踢他腿,“本座说有就有!”
三炮恶心地吐舌头,“有肯定也很那看!主公的审美三炮一直无法理解!”
“炮崽子,想死啊!”
主仆两人互骂着走远了,阿絮把门关上,拿着账单瘫在床上。
蒲牢坐在她身旁,俯下身看着她,沉声说:“龙儿,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事?”
阿絮睁大眼。
蒲牢问:“阿狰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