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甫正要上前查看,一道白雾从剑身涌出,变成一个身穿白裙,一头青丝的美丽女子,对赵甫行了一礼,柔声叫道,“主人!”
闻言,赵甫脸色露出一丝笑容,轻轻应了一声,这一把剑就是第五层的奖励,赵甫通过她的幻境,自然成为她的主人。
上前将剑抽出,赵甫发现这一把剑为幻鱼剑,具有非常强大幻术力量,可以随意将人拉入幻境之中,而且幻境之中的受到的伤害,也可以反应到现实身体上,这能力有些可怕。
赵甫向她问了问此地的情况,幻灵摇摇头并不知道,赵甫也就将她收入剑印之中,继续前往第六层。
在第六层一片白雾笼罩,分不清楚任何方向,也看不清楚任何东西,赵甫也不知道为什么,直接就通过了第六关,来到最终的第七关。
第七关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个高大万米的祭坛,耸入云霄之中,带着一股磅礴浩大的气势,而气息古朴沧桑,像是已经有无数的岁月。
赵甫向前走去,一股庞大力量压在赵甫身上,令赵甫身体猛地一沉,不过感应到赵甫体内的圣血后,那一股力量自己就消散了,赵甫非常轻松的来到祭坛顶部。
祭坛最中心,放着一块五彩石,有鸡蛋大小,不规则形状,材质有些类似水晶,散发出五种光芒。
赵甫感觉这一块五彩石,散发的气息非常的不一般,带着浓浓的好奇,上前查看起五彩石信息,然后脸色有些惊骇,这一块五彩石绝对会是一件至宝。
因为这一块五彩石,可以将一个世界的意识塑造成一个新的生命,这可是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做到。
赵甫一脸开心的笑容,这要拿回去给人类世界使用,那人类世界的意识就不再是简单的意识,而是一个新得生命体,还掌握着一个世界的本源力量。
好好将五彩石收下,赵甫又看了看四周,没有什么东西,现在也是时候脱变出最后一直邪花魔,开启邪花惑世。
赵甫坐在祭坛最中心,把之前得到的鲛珠融入体内,一股庞大的魔气涌出。
这一股魔气不断变化凝聚形成一个高三米鲛人,这一个鲛人一双血红眼睛,满嘴的獠牙,还生长出两根骨角,双手如同利爪一般,后背生长出鱼鳍,散发的气息很是强大。
脱变出这一只邪花魔,赵甫吐出一口气,现在十二只邪花魔已经蜕变出来,邪魔渊花达到最终阶段,接下来才是最重要的时候。
鲛人邪花魔化为无数魔气消散,赵甫躺在了那祭坛上,缓缓比上了双眼。
……
遗迹之外,突然大量的魔气聚拢,令天地色变,风云涌动,日月无光,一股无形而有危险的气势,如滔天洪水一般扩散,顷刻间就蔓延到十个世界以外。
身处在其中的无数生物,如掉入冰水之中,浑身僵硬住,本能的感到一股极度恐惧。
身处在柳家的众女,也感到这一股恐怖的危险气息,脸色一变,急忙来到外面一看,天地之中出现的异象,想起了赵甫离开之前所说的话,急忙开始撤离这里。
渊紫苑心中一脸震惊,看着赵甫掀起如此庞大的异象,又想起他要觉醒魔族帝星的话,难道赵甫所说的是真的?他真的要觉醒魔族帝星?好像赵甫也没有任何理由骗她。
帝魔姬也一脸的吃惊,以她的身份自然知晓觉醒魔星是多么困难,而赵甫作为一个妖族之人,真的有能力觉醒魔族帝星吗?
如果他真的能具有两大种族的帝星,那自己绝对会心甘情愿作为他的女人,可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以她纯正无比的魔族血脉,那都没有成功,赵甫真能做到?
轰轰轰……
一声声巨大轰鸣声响起,一股股滔天的气势扩散,引得天地裂变,掀起一股股巨大的风暴,无数乱石被吹上天空,无数树木被连根拔起。
十二个高大万米,样子各个不同的怪物,带着恐怖的气势缓缓出现,分别出现在这个世界边境的十二方位,形成一个圆,将这个世界包围在其中。
这个世界的全部生物,只感觉身体僵硬,然后猛地一沉,像是掉入无尽的深渊之中,灵魂也陷入无尽黑暗。
吼吼吼……
十二只怪物仰天发出一声巨大的咆哮,那一股音波如同实质一般扩散,以迅雷之势横扫出去,响彻方圆数百个世界,无数云层被震散,众多山上石头滚落,无数树木也剧烈震动,树叶簌簌而落。
众多身处在这附近世界的人,听到这一声可怕的叫声,身上汗毛竖立,不知为何心中有一丝惧意,也感觉到远方涌来的危险气息,那个方向应该要发生什么大事。
轰轰轰……
十二只怪物的身体之中,生长出无数苍白的根须,迅猛的扎入地下,那地面直接龟裂开,怪物的身体也不断的在疯狂生长,越来越高,那些根须也越来多。
有些的根须不断生长覆盖地面,还向那无数逃窜的魔兽和人袭击而去,将他们的身体缠绕住,然后吞噬他们身体的一切力量,那些生物的身体就同水一般被根茎吸收进去。
因为十二怪物包围着整个世界,无数生物生灵逃无可逃,只能绝望的哀嚎,或者躲在某处瑟瑟发抖。
方圆上千个世界的魔气,像是受到了无形的力量召唤,如潮水向这里聚拢,形成一股股魔气流。
不仅各个伸身穿爱附近的大人物脸色一变,感到有种不好的东西,那些普通人看着天空不断向一个方向涌去的魔气,也发现很不对劲。
十二颗植物不断的疯狂生长,那根须几乎蔓延整个世界,那植物的枝干达到上千万米高,通向苍穹,枝干有数十万米粗,生长出几片剑形的叶子,顶部有一个巨大的黑色花苞,散发出微微魔芒。
十二颗花朵带着一股庞大邪恶黑暗至极的气势,威慑天地众生,诸天万界,令无数人浑身冰冷,冒着冷汗,身体不受控制向那一个方向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