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阎擎天此时正在气头上,而因为在气头上,才会说那些话的,所以,冷亦寒并没有将这些话当真,更没有再想去劝解什么。
他渐渐开始察觉到变味就是从他刚刚说的那番话开始的。
那些话,说的实在没有水平,根本就不是平时的他能说出来的话,那时的他,空有一个他的壳子,里面完完全全就是另外一个人。
如果,非要让他定个性,那么他……。
更像一个……正在闹别扭的小男孩?
抱歉,他现在只能想到这个来形容他现在的模样。
而现在,他和阎擎天,就好像是一个大人一个小孩,而对于阎擎天这个‘小孩’他也不想多说什么,也根本不需要说什么。
他很清楚,只要给他时间,肯定会自己想明白,然而乖乖回家,乖乖跟人家道歉的。
“来,干杯。”
冷亦寒很知趣的不再说话,只是当做一个陪客的,反正,他找他出来,无非就是喝闷酒,就算他说的再多,他不想做去的依旧不会去做。
既然如此,他陪就是了。
“干杯。”阎擎天随即抬起手,举起酒杯,然后将手微微伸向他,跟他的酒杯轻轻的碰了一下。
回了家。
他是被冷亦寒架着回来的,而他回来时,钟音正好因为口渴下楼倒水。
“怎么回事?”看着烂醉如泥的阎擎天,她有些担心的看向一旁累的气喘吁吁的冷亦寒。
冷亦寒傻傻笑了一下,随即道:“公司上出了一点问题,郁闷找我喝了点酒。”
“公司上的事吗?”钟音似信非信的问了冷亦寒。
冷亦寒看着对面的钟音,他尴尬的用手挠了挠脑袋,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着算什么问嘛?而她的表情,完全就是,休想瞒着她的样子。
嫂子果然……。
看到嫂子的表情,冷亦寒似乎有些明白,擎天的苦恼了。
她好像什么都了解,却一定要让对方亲口说出。
他似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面前的钟音,又看了一眼此时难受的躺在沙发上烂醉如泥的阎擎天,他想……他需要做点什么。
想到这里,冷亦寒走了几步,直到离钟音半米远的距离,然后小声说了一句:“聊一聊?”
钟音不傻,明白冷亦寒的意思,她很乐意聊一聊,随即点了点头。
两人一起出了屋,到了别墅的后花园,两人坐在秋千上,钟音还比较小孩的两手抓着秋千绳,相对于她,一旁的冷亦寒就爷们了很多她,他双手环胸,翘着二郎腿,真的只把秋千当成一个座椅了。
而现在,没有人会打扰他们,没有人偷听什么,现在最适合聊一些事情。
钟音微微回头,看了一眼冷亦寒的侧脸,随即开口:“你要找我聊什么?”
“嫂子不是知道吗?我……以为你很清楚的。”
“我就算知道,也不过是猜的,并不是真的,我想听真的,不想总是沉溺于猜测,既然擎天无法给我一个真实的答案,希望你可以告诉我,我不会跟阎擎天打报告的,你说我听,然后我就当这件事情我不知道,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