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书友菩雪打赏1000起点币,小木偶匹诺曹打赏500起点币,萌萌哒可爱的蓝孩子。
据说作家照片换成本人会吸引巨量读者,那我也想....
我,我不敢啊,我怕把读者吸引来了,就要吃大批量人命官司了!!)
战永立是个急性子,闻见黄大山杯里的酒香早就绷不住了。
一口抽干整杯酒后,浑身每一个毛孔中冒出丝丝缕缕的蒸汽,活像一只红烧肘子。
黄大山伸伸手,感受了一下“啧啧,厉害了,起码五六十度。”
林愁绕着战永立转了个圈,“果然是武者啊,这身体素质没话说,居然没有一点污血排出来?”
战永立晃了晃,在蒸汽笼罩中夯声夯气的说“有点热,感觉自己好强壮啊!”
喷完了白汽,战永立皮肤的颜色略微恢复正常,上面有点点黑色的污渍。
“咯咯哒”
“嘎嘎!”
小馆后山突然传来阵阵混乱的鸡叫。
要知道林愁的后山可是养着新进的两百多只珍珠鸡,这玩意特别、相当、极其呆萌,基本上属于踹一脚都不带看你一眼的傻鸡,那这么惨烈的叫声....
“小偷!有人偷鸡!我的篱笆!”
林愁嗷的一嗓子把所有人吓了个哆嗦,只见他一个箭步,抄起墙上悬挂的两米多长造型奇葩的日月铲就冲向后厨。
众人一脸懵懂,
“什么篱笆?什么鸡?”
“小偷?”
“从来没见过林老弟这么激动...”
只听后面传来林愁惊天动地的怒喝“呔,此山是.....”
“砰。”
先是日月铲飞了回来,咣当一声把周锐砸倒在地,随后林愁也跟着摔进饭厅。
黄大山板斧双持在手,一脸杀气“老弟,咋回事儿??”
林愁尴尬的摆摆手,从脸上摘下若干蛛网一样细小的菌丝。
“那个,可能是毛球闹脾气了。”
黄大三一甩手,不知道把两柄超大的双面月刃的板斧藏哪去了,“啥毛球?”
随后一缩脖子,“血腥蒺藜?”
后门被密密麻麻的菌丝完全封死,林愁从绕到小馆后方一看。
几百只满地乱跑的珍珠鸡连根鸡毛都找不见了,一朵老大的蘑菇绽放在后山,黑漆漆的由无数菌丝编织而成,起码有十数米高下,蘑菇头比小馆的木屋还高出一截。
这些菌丝看上去轻轻柔柔,随风飘荡,可是刚才连日月铲都奈何不得它们。
“毛球?毛球?”
“叽咕叽咕!”
“叽咕!”
听不懂....这TM就很尴尬了啊!
毛球探出几缕菌丝,像是德芙...咳...丝带一样环绕着林愁,将他拉进巨大的蘑菇中。
毛球蹦蹦哒的跳到林愁肩上,大蘑菇中有一片狭小的空间,尚在羊膜包裹中的小牛胚胎连接着无数菌丝,菌丝的另一端,是十数米长短的巨大雌性擂牛。
而大蘑菇内壁又垂下许多菌丝,深深探入雌性擂牛的身体。
早已死去的母牛身上挂着半截蛇头,缓缓失去颜色,变得干瘪。
蘑菇内壁连接母牛的菌丝中流动着鲜红的颜色,注入母牛的身体。
那TM就是老子的血啊!
林愁掐指一算,得了,毛球这败家玩意又替他消费了5000流通点。
“叽咕叽咕?”
滴“黑水擂牛:零阶中级,异兽(三次退阶异化中)。
源于中亚野牛变异而成擂牛,双层脊椎的骨骼结构为擂牛提供了无与伦比防御力,56对染色体,生育能力低下,雌性稀少,受黑水毒素影响,持续异化中。
肉质评价暂无,骨骼评价暂无,内脏评价暂无。
注:有一定几率在其体内产生牛黄。
强烈建议在其完成异化后进行尝试性菜肴制作,卧槽本系统将视具体功效予以相当奖励。
攻击能力,中上。
特殊能力:成长,守护,冲撞,防御,剧毒。
评价,不易捕捉,其他暂无。”
果然是黑心系统看待事物的眼光啊,直接就跟锅碗瓢盆油盐酱醋挂上钩了。
菌丝中的红色液体逐渐枯竭,而巨大的母牛尸体则迅速干瘪下去,如同被针管抽空的气球,所有营养物质被输送进有些残缺的羊膜胎盘中。
“哞,哞哞。”
最后母牛的尸体只剩下薄薄的一张牛皮,稚嫩清脆的牛叫声从羊膜中传来。
羊膜鼓起一个小小的尖角,“撕拉”。
林愁揉了揉眼睛,目瞪口呆的看着从胎盘中钻出的那个湿漉漉的小东西。
拎着毛球使劲摆弄着,“说!你到底做了啥?这牛...这个玩意怎么这么像你!!!”
“叽咕叽咕?”
“叽咕!”
毛茸茸的一坨满身胡须很是飘逸,如果毛球能说话的话,估计会被林愁生生气成哑巴。
幸运儿小擂牛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圆鼓鼓的肚皮,四条麻杆一样的小细腿儿支撑着地面。
浑身湿漉漉的长毛几乎垂到地面,黑黝黝的鼻头下一张对擂牛来说足以形容成樱桃小口的嘴巴,探出粉红色的舌头慢吞吞的舔着眼睑,两只眼睛都舔过之后,小家伙睁开了眼睛。
“哞,哞。”
林愁是第一次在野兽身上见到如此动人的双眸,就像是多年未见的恋人用一双星空下深潭般的眼波注视着你,如此纯净,如此的...认真...似乎要把你深深刻进每一个神经中枢,转达到每一次细胞碰撞间记忆的火花。
小擂牛的眼睛黑黝黝,亮晶晶,极其纯真。
蹄瓣粉嫩,踩在地面上会像新生猫科动物的小肉垫一样颤巍巍的,让人看了不禁为它担忧,锋利的石子会不会割伤到它?
毛球从容收回满天菌丝,小牛犊的毛发见风就干,变得漆黑油亮。
片刻,就成了一个蓬松的絮状物,几乎看不到四肢和眼睛,只有一条尾巴还在外边甩啊甩的。
林愁一拍脑门,得,刚才还只是有点像而已,现在干脆就是一个栓了尾巴的放大版毛球!
“哞,哞。”
小牛犊的嗓子还没有成熟,细声细气的,像是胆小害羞的姑娘一样动人。
它回身用鼻子拱了拱渐渐风干的残破子*宫,“哞,哞。”
赵子玉等人早已在大蘑菇消散的时候就站在外边,全程看到了一只没有板凳高的擂牛犊子风干成一坨毛球。
赵子玉揉了揉眼睛,视线在林愁,毛球,小牛犊之间飘来飘去,“愁,愁哥,别告诉我是我想的那样!”
“这,这TM根本不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