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那么我们别忘记蛋饺还是生的。
馅半生熟的内容物包括鱼茸和三菇,林愁仅仅只是微炒过三种蘑菇而已,为了尽量不破坏蘑菇的清甜并去掉部分多余的水份而已。
魔改版的三菇浸鱼云蛋饺还需要用八生汤煮过才算是成品当然现在这个煮的过程我们就不需要三黄大人以及其爱妃孩子的一部分了。
林老板将土火锅中的八生等一同取出来,过程中某吴同志一脸垂涎的说,
“愁哥,这玩意你还用不?”
“不用了,你吃嘛?”林愁随手把一只刀尖丸子扔进嘴里,“果然这种土火锅慢炖出来东西的味道真的是一种魔术啊~”
仅仅只是加了姜蓉的猪肉丸子而已,没有任何多余的调味,甚至连盐味都没有,但味道却是好的出奇。
纺锤形的刀尖丸子表面并不是那种清汤丸子的灰白颜色,而是仿佛还没有熟透一般的、甚至透着一种润泽的粉红,林愁亲手摔打了整整一个小时的猪肉茸作为原材料,使得肉丸光是从表面看起来就知道它非常有韧性,没有平时吃的肉丸那种颗粒毛糙感,仿佛镀上了一层光洁的油膜。
一口咬下去,弹性十足不说,有油脂和汤汁一同从肉丸中渗入口中,含量不多,但却可以让人知道这刀尖丸子的做法和火候都是恰到好处工夫十足的。
“鲜~”
林愁伸出一根手指头,对吴恪说,
“我想我们需要一点姜醋汁,这些‘边角料’依然值得尊敬。”
说是姜醋汁,其实林愁喜欢用姜 葱手拧出的汁水浸泡上鲜辣椒圈和香菜根的组合掺以酱油醋,当然最后再点缀上那么几滴答柠檬汁或者一片柠檬叶就是最完美的。
吴恪显然已经沉迷在八生中的小比目鱼的滋味中无法自拔,
“愁哥愁哥我记得你这有沙蟹汁来着,也给整点呗?”
林愁难得夸了吴恪,
“啧,看来你小子在我这学到了不少东西啊,沙蟹汁除了配嫩豆腐、鸡肉和白粥之外,冷的清蒸鱼、清水煮鱼蘸这个再整几口凉粥,那简直”
“吸溜,那个愁哥要是你不那么介意的话,你肯定有凉粥对吧?”
吴恪这个不要脸的最后硬是把那两条小比目鱼放恒温箱里面凉透了才吃的,一口凉粥一口沙蟹汁蘸鱼肉,吃的那叫一个满足。
“再来一碗!”
林愁无言道,
“沙蟹汁是寒性食物,比目鱼也是,而且都是凉的,你吃这么多晚上记得在床头和厕所放一大杯盐水。”
“”
吴恪懵了一阵。
放盐水?
合着这是怕我拉虚脱还是咋?我哪有那么脆嘶
不这么想还好,就在下一秒吴恪突然觉得肚子里凉凉的有些不舒服,而且还在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愁哥”
“昂,那边猪血汤自己舀一碗喝去,架子上那两个瓶子看见了么?”
“唔,一个白胡椒,一个魔鬼椒?”
“各一勺。”
“多,多少??”
“你听到了。”
“”
好在除了刀尖丸子和比目鱼之外,八生汤中的其他“边角料”由于烹煮过久已经不堪食用了,不然吴恪可能还要吃的更多。
“嗝~”
吴恪一边狂打饱嗝,一边顶着满是血丝的眼珠子、通红的大嘴唇子以及一条一条往下流的鼻涕过来了,
“愁哥,我现在觉得你在搞我。”
林愁哈了一声,
“不多放点胡椒和辣椒恐怕猪血汤也没那么管用的,毕竟这一锅食材里面有些也是有等阶的,本源能量对冲的情况下猪血汤的作用很难全部发挥出来。”
“石锤了对吧,果然是在搞我,不然你从来不会解释这么多的。”吴恪幽幽道。
林愁:(??へ??╬)
我特么这个人是不是有种奇奇怪怪的属性啊,比如不是直接把心里话直接顺口胡嘞嘞出来就是写在脸上?
人活着可真是太难了
“愁哥,汤又滚了~”
吴恪艰难的发出提醒。
什么拉肚子什么身体扛不住,吴恪通通不在乎了,现在有的只是后悔。
该死的,实在吃的太多了
还有那个土火锅不是挺慢的么,为啥汤这么快又在沸了,难道它就不能行行好等我消化完肚子里的东西再说吗??
林愁一颗颗的把蛋饺下到土火锅的汤里面,温吞吞的沸水温柔的抚摸着蛋饺表面,蛋饺并不像面食入水后从来都会把汤水染上“色”,细小的面粉颗粒在汤中用的好可以做成一锅雪白的牛乳般的汤汁,用的不好,那就只能叫浑浊。
蛋饺就不一样了,鸡蛋反而能净化这些汤汤水水,使汤汁更加清澈味道更加纯粹。
“要煮多久啊”
吴恪一边打饱嗝一边流口水,表情纠结的也很纯粹。
林愁笑笑,
“我要把火调小一点,现成的土火锅可不能浪费了,慢慢炖出来的才不会辜负这口锅。”
蛋饺和八生汤需要融合,进行更深层次的交流,而且林愁也是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些东西需要处理。
三条刀鲚的鱼头鱼骨可还在案板上老老实实的躺着呢,就这玩意你让它就那么躺在那简直上对不起天下对不起地中间对不起空气,压根是在犯罪!
刀鱼的鱼头大概齐能算得上是刀鱼身上最为“粗壮”的部分了,不过依然没什么用,鱼头上根本没肉emmmm,显然该要到了请出隔壁小孩祭天的时候了。
鱼头和一条鱼骨还好好的连在一起,林愁小心的捻起来将鱼骨部分放入装满面粉的盘子,尽量不沾到鱼头的同时又要使鱼骨部分均匀的裹满面粉,抖掉多余的面粉。
三条鱼骨下和同样裹了面粉的紫苏叶、姜片下油锅温油慢炸,即使是温油,鱼骨也需要时不时的捞出降温,以免被炸糊。
炸个鱼骨而已,在林愁这里来说甚至都不能称之为技巧,只是食材的珍贵程度需要他谨慎以对。
“唔”
一同下了油锅的紫苏就是鱼骨的伯乐,慢炸的紫苏叶把它特异的香气缓缓释放于油脂中,又通过油脂一刻不停的浸润着鱼骨,填入一抹彼此的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