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骑兵见了这可笑的样子就再也憋不住了,纷纷便拍着盔甲大笑出声。『→網.520』,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他们本是因前路异样而士气微丧,兼闻有人可以先行折返就不由心中戚戚。不过这种状况正给了他们一个疏泄的机会,于是便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就连冷下脸的队长也未能例外,他也是需要纾解一下心里压力的。
等大家笑过后便顺理成章地更换了传令人选,另寻了个口齿清晰的属下当众重复命令,并且命其回城报告。不提那失了机会的属下一脸丧气样,就说如此的安排也让大家服气。
随后队长还借着笑意说道“是啊,是得叫个主祭来。若是好事了就让主祭给咱再加个祝福,让大家一辈子都健康好运!若是坏事了也好给咱安魂,顺带着还有毗卡卢的镇民。”
这么说话着实有些不吉利,在场的属下们都觉得很不适合,于是场面又再次冷了下来。不过谁让这位的地位不低呢,大家再有不满意也得全部憋在肚子里。
队长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手下,却是回身将手指着身后隐隐发亮的城市,并且高声地喊道“那里!是我们的家!”
随后再指向了前方,毗卡卢镇就在这个方向上。那里虽然还不可能被他们看到,但大家都知道所指是哪里。
队长高声地喊道“那里!过阵子便到!”
骑兵们起先都看向了上司,等得到这句话时也是不解,于是便同战友们互相对视,以期有谁能解释下队长到底要说什么。诸人都在心想“这难道不是常识么?我们都住在这里多少年了,显得没事时便会去玩耍一番的,当着大家的面喊出来有什么意思?”
不过大家却是没多久就都变了颜色,所有人的面色都是变得非常凝重。
队长见状便知大家明白自己要说什么了,于是便高声地鼓动到“我不知那里出现了什么,你们也不知道,而我们的任务就是前往那里探查。倘若是尊贵的天神降临世间,正好大家就一起去迎接神恩,顺带着还有大家的家人也能享福。
倘若是祸乱的邪魔或别的灾殃,那我便不得不断后拦阻,然后让你们其中最快的家伙回城报警!毗卡卢相当是在我们的脚边,若不查明发生了什么岂不是渎职么,你们想想卡托恩城毫无防备地遭到袭击,那么你们的家人都会是怎么应对吧?
随我走,为了卡托恩城!”
队长在鼓动中便见得属下们目光愈加坚毅,于是在喊出口号后便当先驭兽而行。一众骑兵也都理清了思路,都明白了这是与自家安危相关的重要事情,所以也都下定了决心呼喊相随。
“嗬!为了卡托恩!”
“为了卡托恩!”
老巫师知道什么活计能来好处,也知道什么样的事情更能巩固地位,于是他自然会竭力地恳求入教。甚至还不惜提议将自己的徒弟打发出去当卧底,总之就是要在神教初兴时混个资历和位置。
然而他越是如此就越是引起四娘的警觉,以致认为自己的处置是完全正确的了,那就当然不会改变初衷。为此她还主动同卫攀谈了起来“你叫来的人肯定都是可信的,只是入教都得有个仪式不可,他们得经历一下才行。不然这些都是老信众们经历过的,若不如此恐怕没人服气,将来硬扯到一起也不好扛活不是?”
卫也是人老奸猾,向着侧边站了一步。顺手便不着痕迹地推开还想说些什么的巫师,并且恭敬地笑着道“是极,是极!有个场面总是好看一些,这样大家也算是有了资格了,将来做事的时候也能齐心合力!”
他在嘴上是这么说,当然也是在心中这么想的。不过齐心的主体却不是这个小娘,也没真想着过来只为扛活。公门的积威自古至今从未弱过,就算有四娘的暴起也未曾立刻被打压下去。
胥吏们哪个不是口齿伶俐心思快的人尖子?仅就家传就是在教导如何处理不同的人和事。那可是要比成天同农田、陶器、麻布打交道的人更早地学习察言观色,也要更多地在有组织活动中积累经验的了。
卫的主意便是要引了手下参合进来,那一散开还不能轻松控制住各处脉络?将来是那一盘散沙搅和了自己的层层人事,还是自己的盘根错节将这块沃土牢牢地占据,他显然是要对自己人更有信心的。
那老巫师还想在话题结束后参合一下,却是吃了卫的警告目光,也不得不向后缩了缩。绿将此间状况全程看在眼中,可是也没有什么办法好用。
随后四娘还想细谈些更多的细节,只是奈何在场的部分人都有些坚持不住了,一个个地都将哈欠打个不停。
这些人只感到困顿的感觉一浪胜似一浪地涌了上来,可见这会实在是入夜太深了,就算是有电影解闷也不过是让精神更为疲乏,使得未曾倒过时差的几人都感到非常的疲惫。
四娘只得要王涛以飞舟送人返回,而另以金头红衣等人守洞室,并且还嘱咐道“我看那边也有很多的红皮怪人,有房有田的可是人数不少。我这次带来了重棍和金剑,你们且拿了看好这里。
记得要一边弄些草木将这大门给遮起来,一边也要防备有这边的人家误入。若有人来了就千万要看仔细。人多了便纵火阻拦一时,并且回城拉人来守御此处,人少了你们就自己看着办吧。”
大部分东西都能听得懂,就最后一句较为含糊,于是红衣就不解地问道“啥看着办啊?”
可见红衣虽然心思较细,并且身世也经历了沦落,不过在某些方面还是涉及不多的。此事上金头却是一听就明白,他便拍打了一下腰间的剑鞘答复道“呵呵,知道的,放心吧。”
说话的时候虽然就如同回来晚了会留门一样,但是这夯货的气质却徒然为之一变,冷得在旁的红衣当场就打了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