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驱散挡路的河青城土着就出发,而第三支队伍成员的战友们则站在门口送别。他们都知道这样的选择有多么的不容易,故而也就更对深入浓雾的人们充满敬意。
空气的微小颗粒先后都被大型物体挤到一边,当其离去后再重新填补回原处。此行之人都打定了决心要小心谨慎,慢速下也不会造成非常明显的尾流扰动。
然而短短的路程终究是要走完的,从缓慢加速到影消失在可视距离外也花不了多长的时间。先是颜色如同被掺了白色杂质,然后就是轮廓也渐渐变得模糊,最后就如同溶化在了雾气之。
只有经由通讯杆传回来的信息才能证明他们的存在,这也是他们在深入浓雾后的仅有依靠了。此外就只能依托于自己的随机应变,当然还有小队的彼此配合。
这一幕也被其他格鲁古人通过共享系统看到,几乎所有人都对深入灰雾的小队发出了祝福。这些经由通讯设备传递的心愿多少也起到了作用,可以让深入的人们稍稍安心。
至少前两队也不是没有留下有用的东西,他们的设备会自动在前进时记录地形地貌。有这些东西就能画出简单的地图,就算只是畸形的扭曲长条状区域也比没有强。
而那军官所选取的道路就落在这样的区域,在已知的环境总比新探地形要安心一些。不过到这里了他才想起前事的一个细节,既然想到了就接通相关频道询问:
“你刚才说有放弃搜救的提议,那其他的提议是什么?”
临时管理会的人一直都守在通讯器边上,做出的回答也大致落在前行者的预期内:“唔……更大规模的战斗队形寻找,你知道这不可能的。要求那怪物出手也行不通,我们当面的请求没有任何回应。其实也有人打算趁机搞那家伙一下,但这对于如何连接回家的方式毫无帮助……”
前者会消耗大量的备用零件和能源,却很有可能将努力浪费在浓雾,未必能获得将人带回来的目标。在储备越来越少的况下的确不是好主意,就算是他也会对此否决的。
第二个也是基于现实考虑,在无万全把握下也不该直接翻脸。他们的首要目标自然是生存下来,其次才是尽力返回原来的明,将那该死的怪物拿下只被排在第三重要的位置上。
不过刚才所说也并不是全部,通讯器的另一头突然就变得支支吾吾,但还是不打折扣地说道:“还有……就是……就是直接放弃,后续搜救也取消。”
这就比派出一支送死小队再取消搜救更直接,虽然有彻底放弃前两支队伍的嫌疑,但至少不会再有很多的牺牲了。而发问的军官则感到非常心塞,进而是厉声质问道:“这哪里是类似的提议,根本就是另一种提议好吧!你这家伙……你这家伙竟然坐看我们送死!?”
另一边也不想承担这样的指控,于是马上隔空补救到:“不不不!别误会!取消后续搜救是一个提议,搜救再失败后才彻底取消则是另一个!所以是不同的!我以为你主动提出是做好准备了,如果不想去也不是不行,现在还可以取消的!真的!”
“哼!出来都出来了,哪有空手而回的道理?不过你还是祝愿我们完蛋吧,我一定会找回‘厄运女士’的,等回来就狠狠揍你一顿!”
刚刚收到那样祝福的人也没脸返回,一个逃兵会遭到所有人的唾弃这简直意味着他将在这三千多人的团体社会死亡,他便只能是放出狠话再挂断通讯。
不过所谓的“厄运女士”指的也不是别人,就是这样一个滞留团体给米图卡起的代号。大家会被派遣到这里就是因为她的发现,所以也就将后续的遭遇也迁怒在了发现者的上。
这么看来她还是不幸的,可能在从多次危险幸存下来后就花光了运气。当她苏醒时则是感到状况不是很好,也不知道是出了问题,浑麻痒的感觉简直能让人发疯。
本能地伸手去挠抓只能解一时之痒,在稍稍感到舒服后依然会重新泛起不适。尤其是居然会受到别人的阻挠,这简直是一种充满恶意的酷刑。
但当米图卡抬头看去却发现阻止的不是别人,正是被其带出来做探索的土着女人。
红衣用力将米图卡的双手摁在两边,然后才用格鲁古语解释道:“不要挠,你们这是毒了。所以会越挠越痒,你看别人连皮都挠掉了一层。”
惊闻这个消息的米图卡当即就浑一颤,然后便顺着这个土着女人的目光扫视四周。
看两边和上方的环境并不是在哪个建筑里,而是处于充满绿色石头的洞室之。自己的队友和支援组的队友都躺在这里,不少人还在奇痒和疼痛不断纠结,进而是被折磨得yuxiānyusi不断shēnyin。
看到这里就让她心头一动,进而是预感不妙地问道:“怎么?连支援组都被抓住了?你们……唉……这怎么可能?他们都是些原始人啊!”
红衣很容易很理解她的疑惑,放自己也知道在面对两边差距时哪边会赢。但结果却是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于是就将说服自己的理由拿出来:“是原始人,但还有些会巫术的。那些人一伸手就把你们摄在空,再一伸手就能让人都被麻翻了过去,要不然你们上也不会这么痒。”
米图卡回忆一下似乎也是如此,至少在经过上的叙述并没有偏差。但她可不愿接受这个土着女人的荒诞解释,这可是基于世界观的冲突,那是丁点都不能做出让步的。
哪怕在陷囹圄时也要保持正确,她就严肃地纠正到:“可笑,哪里有什么巫术?这些都是障眼法!你们这些蛮族就是因为愚昧才发展不起来的,所以还是别再跟我说那些可笑的东西了!”21